主人公是沈景安谢玄白露薇,书名叫《驸马带回妻我反手纳了个裙臣》,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,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:...
“如烟,这是露薇,从今往后,她便是与你平起平坐的平妻。”
“她腹中已有我的骨肉。”
“你贵为公主,当有容人之量。”
“你若容不下她,便是善妒,是为皇家蒙羞!”
我端坐于主位,描金丹蔻的指甲轻轻划过紫檀木扶手,看着我那情深义重的好夫君,沈景安。
他一身状元红袍,本该是春风得意,此刻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决绝。
他身边的女子,白衣胜雪,垂着头,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,仿佛我多看她一眼,都是在欺凌她。
好一个平妻,好一个我的骨肉,好一个为皇家蒙蒙羞。
成婚三载,他终于将藏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,带回了家。
公主府的下人们齐刷刷跪了一地,大气不敢出。
我看着沈景安,这个我亲自从万千学子中挑选,力排众议下嫁的男人。三年前,他还是个籍籍无名的穷书生,是我,一步步将他捧上新科状元,驸马都尉的高位。
我曾以为,我们是天作之合,是神仙眷侣。
此刻,他清俊的脸上写满了坦然,仿佛带回一个女人与我平起平坐,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柳如烟,我知你心中委屈。”他上前一步,试图握住我的手,被我侧身避开。
他的声音依旧温润,却像淬了毒的钢针,一字一句扎进我的心口,“我与露薇,相识于微末,情根深种。当年若非她家人阻挠,我……”
“所以,是我拆散了你们这对有情人?”我终于开了口,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。
他眉头微蹙,似乎不满我的冷漠,“我并非此意。如烟,你我夫妻三载,我对你的心,你还不明白吗?我敬你,爱你,但对露薇,是亏欠。如今她有孕在身,我不能让她无名无分地流落在外。”
“所以,你的解决办法,就是让她进门,做我的平妻?”我轻笑出声,笑声在寂静的大堂里显得格外刺耳,“沈景安,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,难道不知道,我朝律法,公主之夫,不得纳妾,更遑论平妻?”
“律法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他直视我的眼睛,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眸里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固执,“父皇那边,我会亲自去请罪。但露薇,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。”
他身后的白露薇适时地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,屈膝便要下跪,“公主殿下,都是露薇的错,您不要怪罪景安哥哥。我……我这就走,我不会破坏您和景安哥哥的感情……”
她说着,身子一软,便要往地上倒去。
沈景安眼疾手快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回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与失望,“如烟!你为何要如此逼她!她还怀着孩子!”
我看着他怀中美人的柔弱姿态,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心疼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
三年的情爱与扶持,原来只是一场笑话。
他不是在与我商量,他是在通知我。
他笃定了我深爱他,笃定了我为了皇家的颜面,会捏着鼻子认下这个奇耻大辱。
我的贴身侍女春禾气得浑身发抖,上前一步怒斥道:“驸马!您怎能如此对公主!公主下嫁于您,是您的福分,您如今……”
“住口!”沈景安厉声喝道,“这里何时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!来人,掌嘴!”
他话音刚落,他自己带来的两个护卫便要上前。
“谁敢!”我猛地一拍扶手,站起身来。
凤冠上的珠翠微微摇晃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我一步步走下台阶,走到沈景安面前,目光冷冽如冰。
“沈景安,你当真以为,这公主府是你说了算?”
我的目光扫过他,落在他怀中那楚楚可怜的白露薇身上,然后,扬起了手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耳光,响彻整个大堂。
但这一巴掌,没有落在白露薇的脸上,而是结结实实地甩在了沈景安的脸上。
他被打得偏过头去,英俊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沈景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眼中燃起熊熊怒火,“柳如烟,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不仅敢打你,我还敢休了你。”
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,心中那股被背叛的剧痛仿佛被一层坚冰封住。
“你以为我柳如烟离了你,就活不了吗?”我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清,“你以为我会为了你,咽下这份恶心,与另一个女人共侍一夫?”
“沈景安,你太高看你自己了。”
我转过身,不再看他,对着府里的管家朗声道:“王管家。”
老管家连忙上前:“老奴在。”
“传我的话,”我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平静,“既然驸马觉得这府里多一个主子也无妨,那想必多几个清客也热闹些。”
“去,把京城最有名的‘兰陵坊’给我包下来,里面所有的清倌人,不论男女,有一个算一个,都请到府里来。”
“就说,本公主要纳‘裙臣’,为我排遣解闷。”
此言一出,满堂死寂。
沈景安的脸色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,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柳如烟,你……你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