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色的灯光中,他的五官却好像笼罩着深冬的冰雪,冷漠而倨傲。我就这么看着他,即便已经在一起三年,我依旧清楚的明白我和傅清羽之间有不可跨越的距离。我不知道傅清羽家里究竟多有钱。...
我已经忘记自己怎么走过去的,怎么蹲在傅清羽面前,让他的手能轻易触碰我最脆弱的脖颈。
我只记得,炫彩的灯光下,傅清羽微眯着双眸看我,然后戏谑般地轻笑了一声。
“轰——”
窗外响起雷声。
我从回忆中惊醒,我慌忙走出卫生间。
卧室没开大灯,床头透出来的微弱背光,是唯一光源。
傅清羽站在窗边,静默地望着窗外大雨。
暖色的灯光中,他的五官却好像笼罩着深冬的冰雪,冷漠而倨傲。
我就这么看着他,即便已经在一起三年,我依旧清楚的明白我和傅清羽之间有不可跨越的距离。
我不知道傅清羽家里究竟多有钱。
只知道,金丝雀圈里所有有头有脸的“男朋友”见到傅清羽,都无比恭敬。
愣神间,我听见傅清羽淡漠开口:“过来。”
我听话地走过去,下一刻就被扯到了床上。
今天傅清羽很急躁。
可以说是横冲直撞。
我咬紧唇,脸色发白,却不敢发出声音。
傅清羽唇角冷冷勾起:“不问那个咬痕?不问我为什么生气?”
我强撑着微笑,搂住傅清羽的脖子,主动吻上他的唇。
“只要你开心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刚开始做金丝雀时,我分不清爱和欲,我以为傅清羽宠我,就是爱。
傅清羽第一次这样粗暴对待我时,我生闷气不理他:“傅清羽,你真是太过分了!”
傅清羽却没有像平时那样温柔地哄我,只是冷冰冰的按灭了烟,说:“不喜欢就滚。”
第二次,我不敢指责了,我害怕地发着抖喊不要。
傅清羽说闭嘴,忍着。
后来,我学乖了。
我终于知道,于傅清羽而言,我不过是一只宠物。
开心时是宠,不开心时只是发泄的物,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就会被厌倦了的主人丢弃。
但终究我是个人,所以我要先走了。
我紧紧抱着傅清羽,让自己沉溺在这片海里,眼角却不由溢出了一滴泪。
第二天,我醒来时,傅清羽已经走了。
因为公司业务跨国,傅清羽每个月一半时间都在北京,一半时间在伦敦。
我打开手机,留学生金丝雀的群里一夜之间刷了几百条信息。
一半都在@我。
我有些诧异地点进去,就看见一段明显是偷拍的视频。
——傅清羽握着一个女人的手,女人一口咬在傅清羽手腕上,傅清羽吃痛皱眉,却坚决没有松手。
他看向那女人的眼神,是我从未见过的悲伤与深情。
周围保镖要上前,傅清羽却喝止了他们。
然后,他捏住那女人的下巴,强硬地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