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楠凝着女人眼中的深幽，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。但他却依旧嘴硬：“窦瑾燕，你到底想问什么？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，棋差一招而已。”...
慕楠浑身一僵，想将人从双腿间推开。
可药效涌来，他最终也失去理智，彻底陷在了情欲下。
一夜缠绵不休。
再醒来时，慕楠身侧的窦瑾燕正目光复杂看着他，难得温柔问：“慕楠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你做恶事到底有没有苦衷？”
慕楠凝着女人眼中的深幽，心底最柔软处又隐隐作痛。
但他却依旧嘴硬：“窦瑾燕，你到底想问什么？我不过就是利用你飞升，棋差一招而已。”
“怎么？你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，难道还喜欢我？你要真喜欢我为什么不死了成全我飞升呢？”
窦瑾燕气得眼睛都红了，掐起慕楠的脖子就狠狠把他甩了出去。
慕楠被关入了地牢。
他还没缓过来，窦瑾燕又怒气冲冲来质问：“你在灵根上做了什么手脚，傅褚为什么突然呕血不止？”
慕楠一怔。
他如今一个废人，还能动什么手脚？
慕楠讥讽看她：“你恨我干脆一剑杀了我，傅褚在我这排不上号，你别总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。”
周遭温度骤降。
窦瑾燕站在那，死死咬住后槽牙：“还狡辩？”
“你恶毒伪善，怎会甘心看着你从前的侍从过得比你好？我真想把你心剜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，看你是不是不会痛！”
剜心？
百年前为了救窦瑾燕，他早就剜过心了。
慕楠压下心涩，再次挑衅：“你如果认定是我害了傅褚，更应该一剑杀了我替他报仇，还磨蹭什么？”
“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让你太舒服，你舍不得杀我了？”
窦瑾燕的双手攥的越来越紧，眼睫却颤动起来。
“慕楠，你究竟有没有心？”
慕楠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，浅浅一笑：“真巧，对我最好的师兄被我杀死前，也问了这句话。”
“这样，你已是仙盟盟主，在审判前放了我，我以后一定真心对你，好不好？”
窦瑾燕目光一点点冰冷下来。
“慕楠，你死有余辜。”
慕楠被窦瑾燕带到了傅褚床边。
窦瑾燕指节捏的咔咔响：“既然你害得傅褚吐血，那就剜了你的心头血给傅褚，给他补充精力。”
慕楠还没说话，这时，床上的傅褚假惺惺开口：“瑾燕，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百年前，我为了帮你从魔修手里脱困，才剜心救你，那真的很痛，慕楠不一定受得了……”
同时，系统在慕楠脑海诧异：【宿主，我就说你当初虐窦瑾燕就直接虐，不要做多余的事，你看你辛辛苦苦救了她，结果都成了傅褚的功劳了。】
慕楠没有解释，只是望着窦瑾燕，指尖泛起冰凉。
窦瑾燕冷冷扫过他，温柔看向傅褚：“没必要心疼这种魔头，他死都不会理解你为我付出的深情厚谊。”
话落，慕楠眼睁睁看着窦瑾燕反手刺进他的右胸。
心头血要对准心脏取血，原来窦瑾燕一直都知道他的心脏长在右边。
那她上一次，为什么不直接捅右边？
温热鲜血瞬间涌出。
慕楠已经疼得无法思考，取心头血确实很痛，他当初痛得生生扣断了手指。
这一次，他没有修为，也没有灵根，没撑多久就痛晕了过去。
慕楠眼前渐渐模糊。
太痛了，他怕自己撑不住了。
意识坠入黑暗，他本能询问系统——
【系统，你确定刺中右边心脏之后，我能离开了吧？】
可下一秒，冰凉的手掌突然掐住他下颚，慕楠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。
是窦瑾燕——
“你想离开去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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