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川,你食言了,不过没关系,我会帮你记住诺言。小姑娘哭够了,一双肿胀的眼睛含恨盯着我:“阿川,就是她!这个贱人杀了我们的孩子!...
季川胡子拉碴,语气却出奇的坚定:
“因为夏夏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。”
而今,我看着季川桌上的礼盒。
季川,你食言了,不过没关系,我会帮你记住诺言。
小姑娘哭够了,一双肿胀的眼睛含恨盯着我:
“阿川,就是她!这个贱人杀了我们的孩子!”
季川却脸色一变。
他轻轻摸着女孩的头发,声音没什么波动:
“你逾矩了。”
司南的哭声卡在喉咙里。
她不知道,自从失去夏夏后,身边的人再也不敢提任何有关孩子的字眼。
那是我和季川心里永远的痛。
没人告诉司南这些,她只是一个劲的哭,哭的人心碎。
季川抱起昏厥的她,撞开我,大步朝外走去。
“南秋,这笔帐,我记下了。”
只是我没想到,季川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。
听着属下的汇报,我百无聊赖地摸着膝盖上的猫。
“季先生用两倍高价拍下了城南那块地。”
“季先生暗中联络股东,收购股权。”
“季先生……把给小小姐建的寺庙,拆了。”
手下一狠,猫痛呼一声,蜷缩在我怀里不敢动。
“再说一遍?”
我面无表情。
助理一咬牙:“季先生把寺庙拆了,说是要给,要给那个小三建游乐场!今天早上已经动工了!”
彭!
我将手边的茶杯狠狠贯了出去,碎片四分五裂。
助理立刻低头:
“我现在就去处理!”
我抬手:“我亲自去。”
等我赶到时,寺庙已经被推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