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瑾燕曾认真对他说：“以后师傅大婚，我会取来东海龙珠给你做玉冠，取蛮荒女娲石打造我们的喜服，取诛仙阵下的鸽子血宝石，镶在我的喜扇上……”...
“噗嗤——”
剑入左胸，尖锐刺痛窜上胸口，慕楠疼得五官皱成一团，冷汗顺着苍白脸颊滚落。
他以为自己解脱了。
可就在这时，系统却在他脑海出声：【慕楠，你的心脏在右边，刺中右边才能死！】
大起大落，慕楠只能咬牙继续激怒窦瑾燕：“你……”
可刚张口，嘴里就涌出大口鲜血。
下一秒，慕楠就疼得倒地，意识昏沉。
而窦瑾燕抽回剑，却也承受不住般踉跄后退两步。
傅褚忙扶住她，在看到女人胸口同样位置也在流血时，眼底的窃喜彻底顿住。
“慕楠受伤你也会一样痛，只有道侣之前的同心契能做到，你什么时候跟慕楠结了道侣？”
他惊得都忘记伪装温柔：“是慕楠逼的还是你爱慕楠？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解开契约，为什么没有解？你是不是……”
傅褚语速极快，说到一半却又生生哽住了话。
他很清楚，有些事说破了只会让他自己更难堪。
他眼底闪过不甘心，狠狠将自己掐哭，抱住窦瑾燕：“瑾燕，放过你自己吧……”
“别说你曾经和慕楠是师徒，师徒乱伦生情有违天伦。更何况，慕楠勾结魔修，杀师杀兄杀朋友，你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他心里但凡对你有一点情，当初就不会废了你差点害死你，你回头看一看我好不好，我愿意为你付出所有……”
一字一句，如闷雷劈在窦瑾燕脑海。
她何尝看不明白这些。
每次折磨慕楠，给他下药和他一夜缠绵，感受他给予她的全部……
可她做着她梦里肖想了千百次的事，心里却越来越空虚。
自欺欺人，终归无法长久。
窦瑾燕淡淡推开傅褚，凝着地上昏迷的慕楠。
半响，才道：“你说得对，确实该解开同心契的契约了。”
慕楠昏迷中模糊听到这句话，却睁不开眼。
他做了梦，梦见和窦瑾燕关系最好的哪一年他们携手下山除魔，受邀参加凡人的成婚礼。
大红的嫁衣，大红的花轿，幸福的新娘和新郎……
窦瑾燕曾认真对他说：“以后师傅大婚，我会取来东海龙珠给你做玉冠，取蛮荒女娲石打造我们的喜服，取诛仙阵下的鸽子血宝石，镶在我的喜扇上……”
可他却故意在第二天，背刺窦瑾燕，废了她……
梦境戛然而止。
慕楠忽得睁开眼，眼底的痛还没散，就被窦瑾燕带去了修仙界的三生姻缘石面前。
“从前你结师徒契却弄错和我结成道侣同心契，我当初就该明白你的心思不纯。”
慕楠踉跄站稳，当初错把师徒契约结成道侣同心契，还真是一个意外。
他没收过徒弟，不太会弄这些契约。
不过，他以前没解释这个，现在也没必要去解释。
见他沉默，窦瑾燕竟然罕见的没有黑脸，反而盯着他沉默了半响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
“慕楠，你对我到底有没有用过心？”
慕楠抬眸，捕捉到女人眼中的墨色，心不受控塌陷。
都这个时候了，窦瑾燕对他竟然还有期待……
可他怎么敢表露真心？
他的真心只会让她万劫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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