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是现在,这个男孩命根子受损。她攥着我的肩膀质问我的“不堪”。“真难得,能看到乔总着急的模样。”...
我后背紧紧贴在了墙上,勾唇欣赏着她发红的双眼。
这辈子她一共红过两次眼。
一次是高三那年,看到我皮开肉绽被我妈抓着头发拖到马路边,要把我朝黄河水里按。
她捅了妈妈十八刀。
一次是现在,这个男孩命根子受损。
她攥着我的肩膀质问我的“不堪”。
“真难得,能看到乔总着急的模样。”
我笑得没有丝毫悔意。
“你也是男人……你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情!”
“你也说过,我们之间没有离婚,只有丧偶。”
我靠近她:“乔总如果不能弄死我,我就只好弄死你们两个!”
鲜血滴落在地。
她这才看到我在摔东西的时候被划破的手。
她渐渐松开了我两只肩膀。
“切得好,我本来也想敲打敲打他了。”
手被她托起来,轻轻擦拭血迹。
碘伏按在上面的时候,她像往常一样轻轻吹气。
她早已习惯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这么做。
因为当年被我妈打得全身是伤的时候,她只能找来酒精帮我消毒。
哪怕现在已经不会用酒精,她也时刻小心着防止将我弄疼。
带血的巴掌印打在她脸上。
“别弄了,脏。”
她的脸微微偏向一侧。
没有计较我是在说血脏还是她脏。
只是叫来管家王叔,把医药箱递给了他。那个男孩叫江以宁。
当我要继续查下去的时候,却什么都找不到了。
我知道,乔疏晚在保他。
如果不是我查的快,或许名字我也不知道。
我找到乔疏晚:
“你就这么喜欢他,连信息都对我封锁?”
她叹了口气:“执野,揪着她不放有什么意思?”
离婚协议再次甩到她面前:
“签了,我自然不会揪着他不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