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怪她吵,
她眼眶酸涩的眼泪恨不得涌出来,但她憋住了,
她知道为这种人,不值得。
她直接进了屋。
苏瑾深顿在原地,心底也是存了气,更是不想回家,他去了办公室,周嘉润恰好路过瞧见,他蹙眉道:
“又吵架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瑾深不想把家里的事抖落出来,所以更不喜欢家里有人吵架惹人看笑话。
周嘉润道:
“跟我还隐瞒什么,你家那媳妇又不是不知道,小心眼的很,美云嫂子那么苦命的一个人,
她还跟她斤斤计较,也就是你脾气好,要是换旁人早就给她打八百遍了。”
苏瑾深没说话,
他也自认为自己脾气算是极好的了,跟家属大院那些跟媳妇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比起来,谁见了他不得说一句好,
可家里的矛盾总是能不断,
说到底,还是不知足罢了。
........
沈清梨因苏瑾深的话黯然伤神了一夜,第二天,号角声传来时,她也没再睡,
强撑着起床,清洗好自己的衣服,晾晒在阳台,然后就坐着公交去了医院。
医院内,不少医护人员都从诊室和办公室出来,一同前往会议室,
沈清梨不用多想都知道,晨会学习,主要读些《人民日报》以及传递革命思想,
她倒是没在意,走了进去,就老实的坐在一旁听着,虽然觉得无聊,倒也没表现出半分异样,
毕竟这年头给你按个思想不正的帽子可是得下放的。
可读报的男人刘士成读完后,将目光投向她身上,眸底浮现意味不明的神色道:
“沈医生既然来了的话,那刚好,能问问你什么叫资本剥削么?”
沈清梨以前在夏安县也是会在晨会学习时被针对,那会的是说她思想精神凌驾于一切,得有奉献牺牲精神,
因为她无畏奉献,她们才能得到功劳,而靠着周泰民来了这里,又有人眼红拿资本主义来说事了,
她自嘲的扯了扯唇:“我家五代贫农,现在还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,你这话问我你觉得合适么。”
刘士成才不信,他辛辛苦苦付出一切才在医院其他医护心里有现如今的地位,她却直接跟院长攀起来了关系,他直接道:
“那请问你跟院长是什么关系?”
哪知,沈清梨反问道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