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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,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女儿看着家人在朋友圈晒出的度假照片,眼泪掉了下来。

为了庆祝小姑子考上研究生,全家人浩浩荡荡地飞去了国外度假,

却“忘记”了我刚成年的女儿。我压下心头的怒火,安慰她:“怎么会,

他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当晚,我拿出一张价值三十万的非洲十日游合同,放在女儿面前。

“宝贝,这才是你的惊喜。他们玩他们的,我们玩我们的。”看着女儿惊喜的眼神,

我拨通了老公的电话:“玩得开心吗?别急着回来,家里没人,锁我换了。

”01窗外的蝉鸣撕扯着夏日午后最后安宁。空调的冷风吹在身上,

却吹不散心底烧起来的无名火。我女儿周晓月,手里攥着手机,

屏幕的光映着她那***刚成年的、稚气未脱的脸。一颗泪珠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滚落,

砸在屏幕上,晕开了一片小小的水花。“妈,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?”她的声音很轻,

带着不易察索的颤抖,像一根羽毛,却在我心上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。手机屏幕上,

是小姑子周敏刚刚更新的朋友圈。九宫格照片,张张笑靥如花。碧海蓝天,异国风情的沙滩,

我的婆婆张桂芬、公公,还有我的丈夫周凯,簇拥着刚考上研究生的周敏,

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。配文是:“庆祝我们家的小骄傲金榜题名,

全家总动员,欧洲我们来啦!”“全家”。多么讽刺的字眼。这个所谓的“全家”,

唯独漏掉了我和我的女儿周晓月。或者说,只是漏掉了周晓月。因为我,

从来就不在他们的“全家”编制内。我不过是周凯的妻子,这个家的免费保姆,

他全家人的提款机,一个合格的搭伙伙伴。怒火像岩浆,在我的胸腔里翻滚、奔腾,

几乎要冲破喉咙喷涌而出。我死死掐住手心,指甲嵌入皮肉的刺痛感让我维持着最后理智。

不能在女儿面前失态。她才刚满十八岁,刚刚参加完高考,

正处在最敏感、最需要被肯定的年纪。我不能让她因为这群自私自利的成年巨婴而怀疑自己。

我走过去,轻轻抽走她手里的手机,将屏幕摁灭。然后,我用指腹温柔地揩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
“怎么会,他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没有波澜。

可只有我自己清楚,这潭死水之下,是怎样汹涌的暗流。晓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,

里面写满了不信和委屈。“什么惊喜……需要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?

”“一个很大的惊喜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,郑重无比。结婚十八年,

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熬成了这个家里的顶梁柱。我开网店,从一个小小的卖家,

做到年入百万。周凯拿着微薄的死工资,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创造的一切。我的婆婆张桂芬,

更是将我的付出视作理所当然,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,一边对我这个儿媳百般挑剔。

她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:“你一个女人家,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,

还不是要贴补我们周家。”我为了家庭和睦,为了给晓月一个完整的家,一忍再忍。

我以为我的忍让,能换来他们一毫的尊重和爱护。直到今天,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。

他们不是不懂得爱,他们只是不爱我的女儿。在他们眼里,只有小姑子周敏,

那个被他们从小宠到大的宝贝疙瘩,才是周家的希望,周家的骄傲。我的晓月,

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孙女,一个外姓人。好啊。真是好得很。

既然他们不把我的女儿当家人,那我也没必要再把他们当家人。我压抑着滔天的怒火,

脸上甚至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。“晓月,相信妈妈。这个惊喜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

”我陪着女儿看了一下午的电影,绝口不提那趟刺眼的欧洲之旅。晚饭后,

我从书房的保险柜里,取出了一份文件。那是我早就为女儿准备好的成人礼,

一份价值三十万的非洲肯尼亚野性探寻十日豪华游合同。原本,

我打算等她高考录取通知书下来,给她一个双重惊喜。现在看来,是时候提前了。

我将那份印刷精美的合同,轻轻放在了晓月的面前。“宝贝,打开看看。

”晓月疑惑地拿起文件,当她看清上面的标题时,眼睛瞬间瞪大了。

“非洲……肯尼亚……十日游?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,

刚才的委屈和失落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璀璨如星辰的光芒。“妈!这是……给我的?

”“对。”我点点头,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,心里的坚冰正在一点点融化,

“这才是你的惊喜。他们玩他们的,我们玩我们的。”我们不需要被任何人施舍快乐。

我们的快乐,我们自己创造。晓月激动地扑进我怀里,紧紧地抱着我。“谢谢妈妈!

我爱死你了!”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眼神落在窗外深沉的夜色上,变得冰冷而锐利。

安抚好女儿,我拿着手机,走到了阳台。夜风吹拂着我的长发,

也吹走了我脸上最后伪装的温度。我找到周凯的号码,拨了过去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

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和喧闹的笑语。“喂?林舒啊,什么事?我这忙着呢。

”周凯的声音带着不耐烦。“玩得开心吗?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。“开心啊,敏敏特别高兴,

你不知道这边……”我打断他兴高采烈的炫耀。“别急着回来。”周凯顿了一下,

似乎没听懂我的意思:“什么?”“家里没人,”我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,一字一句地,

清晰地说道,“锁我换了。”02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。

连嘈杂的背景音乐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几秒钟后,周凯的咆哮声炸响在我的耳边。

“林舒!**疯了吗!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利,

刺得我耳膜生疼。我将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,语气依旧平静。“我很清楚。周凯,这个家,

你们暂时不用回来了。”“你凭什么!那是我家!你有什么资格换锁!”他气急败坏地吼着。

“你……你简直是无理取闹!不就是一次旅行没带晓月吗?我们是怕影响她高考!

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,破坏家庭和谐吗?”影响她高考?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
晓月的高考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结束了。他们只是单纯地,彻头彻尾地,忘记了她,或者说,

根本就没把她计算在内。“周凯,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,这是小题大做吗?

”“你……”他还想说什么,电话却被另一个人抢了过去。

婆婆张桂芬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。“林舒!你这个毒妇!

我们周家是哪里对不起你了?啊?你不就是嫉妒我们家敏敏有出息吗?

你见不得我们对敏敏好!我告诉你,敏敏是我亲闺女,晓月算个什么东西?一个赔钱货!

我对她好是情分,不好是本分!你竟然敢换锁?我看你是想造反!”“赔钱货”三个字,

像三根烧红的钢针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十八年的婚姻生活,我已经听过无数次类似的言论。

每一次,我都为了晓月忍下来。但今天,我不想忍了。一股极致的厌恶感从胃里翻涌上来,

让我几乎作呕。我懒得再跟这个满脑子陈腐思想的老虔婆多说一个字。我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世界清净了。紧接着,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震动。是婆婆的号码,公公的号码,

小姑子周敏的号码……他们轮番上阵,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。我面无表情地,

将除了周凯之外的所有号码,一个个拉进了黑名单。做完这一切,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。

淤积在胸口多年的浊气,仿佛在这一刻,终于散去了一点。我回到客厅,

晓月正捧着那份非洲游的合同,翻来覆去地看,小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兴奋。看到我进来,

她有些担忧地问:“妈,你跟爸爸吵架了吗?”她听到了我刚才在阳台的电话。

我走到她身边坐下,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有些凉。“晓月,有些事情,妈妈以前为了你,

一直在忍。但现在妈妈想明白了,一味地忍让,并不能给你带来真正的快乐和尊重。

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地说:“从今天起,妈妈不想再忍了。你只管开开心心地去玩,

去体验你的人生,其他的一切,都交给妈妈来处理。”晓-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

但她眼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散。“可是……奶奶他们会不会……”“他们不会怎样。

”我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这个世界上,

没有任何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你。谁都不行。”我开始帮她收拾行李。夏天穿的裙子,

舒适的运动鞋,防晒霜,太阳镜……我一边收拾,一边在网上下单,给她买最好的防蚊液,

最专业的户外装备。晓月兴奋地在一旁给我打下手,

叽叽喳喳地跟我讨论着非洲的大草原和野生动物。看着她重新绽放的笑脸,我知道,

我做对了。周凯的微信消息还在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。从最初的愤怒咒骂,

到后来的质问威胁,再到最后的服软求和。“老婆,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“妈年纪大了,

说话不中听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“我们马上就改签机票回去,你先把锁换回来好不好?

”我看着那些虚伪的文字,只觉得讽刺。早干什么去了?在我女儿伤心落泪的时候,

你们在哪里?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消息,只是默默地将手机调成了静音。这个夜晚,

我睡得格外安稳。而远在欧洲的周家人,想必,是彻夜难眠了。03第二天一早,

我亲自开车送晓月去机场。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,洒在晓月兴奋的脸庞上,

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她像一只即将挣脱樊笼的小鸟,对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期待。

在VIP休息室,我帮她办好了所有手续,给她的是头等舱。然后,

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片,塞进她的手里。“这是妈妈给你的副卡,没有额度限制。

出去玩,不要亏待自己,想买什么就买什么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”晓月捏着那张卡,

有些不知所措。“妈,这太贵重了……我……”“不贵重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头,

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你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,为你花再多钱都值得。记住,安全第一,

开心第二。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,眼眶有些发红。“妈妈,你真好。”“去吧。

”我推了推她的后背,“你的旅程要开始了。”看着晓月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安检口,

直到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,我才收回目光。心中有不舍,

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欣慰和轻松。我的女孩,应该去拥抱更广阔的世界,

而不是被困在那个充满偏见和冷漠的家里,看人脸色,活得小心翼翼。我独自一人开车回家。

打开门,走进这个空无一人的大房子,第一次,我没有感到孤单,

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。手机屏幕上,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上百条未读信息,

全都来自周凯。我扫了一眼,内容无非是服软、道歉、恳求。我一概不理。

我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,坐在书房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。是时候,

盘点一下我这些年的付出了。我打开了我的笔记本电脑,登录了网上银行。

我是做服装生意的,从大学时就开始在***,到如今已经快二十年了。

我的网店生意蒸蒸日上,每年的流水和利润都相当可观。而周凯,

在一家半死不活的国企里当个小职员,每个月拿着不到一万的固定工资。

我们家的房贷、车贷、晓月的学费、兴趣班费用,以及日常所有的开销,

几乎都是由我来承担。我一直以为,我挣的钱,就是这个家的钱。我毫无保留地付出,

从不计较。我打开了我个人账户的流水明细,一笔一笔地往下看。这一看,我的心,

瞬间沉到了谷底。近五年来,我的账户上,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大额转账。收款人,

是周凯。转账备注,写着“家庭开销”。一开始,金额是五万。后来,变成了八万,十万。

最近一年,更是高达十五万一个月。我不是没有察觉,

但周凯每次都用家里开销大、人情往来多、要给父母生活费等理由搪塞过去。

我忙于网店的生意,也无暇细查,只当他是真的在为这个家操持。现在想来,多么可笑。

我点开其中最大的一笔转账记录,那是三个月前,一笔五十万的转账。备注是:敏敏补习费。

我的手开始发抖,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。周敏考研,补习班的费用,竟然是我出的?

我继续往下查。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记录跳了出来。“婆婆生日,购买名牌包,八万。

”“公公体检,高级私立医院套餐,五万。”“敏敏毕业旅行,马尔代夫,十万。

”“敏敏研究生生活费,预支,二十万。”还有这次,他们全家去欧洲度假的费用,

那张我刚刚刷过的,显示消费地点为巴黎某奢侈品店的账单,赫然在列。原来,我辛辛苦苦,

日夜颠倒挣来的血汗钱,全都成了他们一家人挥霍的资本。我成了供养他们全家的血牛。

而我的女儿,连一次像样的家庭旅行都没有过。一股夹杂着愤怒、心寒和恶心的情绪,

猛地冲上我的头顶。我冲到卫生间,扶着冰冷的盥洗台,剧烈地干呕起来。胃里翻江倒海,

却什么都吐不出来,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我的喉咙。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,

看着那双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。林舒啊林舒,你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。

你以为你的付出能换来家庭美满,结果,你只是养了一群白眼狼,

一群趴在你身上吸血的寄生虫。干呕过后,我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脸。

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冷静。愤怒解决不了问题。哭泣更不能。我回到书房,

坐直了身体。我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和锐利。我将所有的银行流水、转账记录、消费凭证,

一页一页地截图,分门别类地保存,加密。然后,我从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号码。“喂,

是李律师吗?我是林舒,有件事,想向您咨询一下。

”04我和李律师约在了第二天下午见面。她是我大学时期的学姐,

现在是市内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,专攻婚姻和财产纠纷。我花了一整个上午的时间,

将这五年来,周凯从我这里转走的每一笔钱,以及他用这些钱为周家人消费的凭证,

全部打印了出来。厚厚的一沓A4纸,像一块沉重的石头,压在我的心上。

看着这些白纸黑字,我才惊觉自己这些年到底有多么糊涂。我辛苦经营的成果,

就这么被一个所谓的“丈夫”,轻而易举地转移,用来供养他那贪得无厌的一家人。而我,

这个财富的创造者,却被蒙在鼓里,像个傻子一样,还在为所谓的“家庭和谐”而自我牺牲。

愤怒已经过去,此刻占据我内心的,是彻骨的冰冷和决然。下午,我带着那沓厚厚的资料,

走进了李律师的办公室。李律师听完我的叙述,又仔细翻阅了我带来的所有证据,

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。“林舒,情况比你想象的要严重。

”她指着那些转账记录说:“虽然备注写的是‘家庭开销’,但从后续的消费凭证来看,

这些钱绝大部分都用于你小姑子和你公婆的个人高消费上,

这已经超出了正常家庭共同开销的范畴。”“更重要的是,”她顿了顿,语气更加凝重,

“周凯的行为,已经涉嫌恶意转移婚内共同财产。”“你的网店虽然是你个人在经营,

但在没有签订婚内财产协议的情况下,网店的收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。

他将这些钱大量、频繁地赠与他的原生家庭成员,而没有经过你的同意,这是不合法的。

”李律师的话,像一把利剑,剖开了我最后一点幻想。我一直以为,这只是家庭内部的矛盾,

是道德层面的问题。现在我才明白,这早已触及了法律的底线。“那我该怎么办?

”我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收集证据,保全财产。”李律师的眼神专业而冷静,“首先,

你要立刻停止向他的账户进行任何转账。其次,我会帮你起草一份律师函,

要求他限期归还这些年以‘家庭开销’为名转走的,并超额用于补贴他原生家庭的款项。

如果他拒绝,我们就可以提起诉讼。”“另外,”她补充道,

“我建议你立刻去查一下你们名下其他的共同财产,比如房产、车辆、存款等,

以防他有进一步的转移行为。”从律所出来,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。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,

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。这些年,我一直活在一个自己编织的梦里,

以为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,就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。现在,梦醒了。虽然过程痛苦,

但醒了,总比一辈子当个糊涂鬼要好。我没有立刻回家,

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房产交易中心和几家我们常往来的银行。调查的结果,

再次给了我沉重一击。我们婚后共同购买的两套房产,一套是我们现在住的,登记在我名下。

另一套小户型,原本是为了晓月以后上大学准备的,登记在周凯名下。而就在上个月,

那套小户资已经被周凯悄悄地挂牌出售,并且已经完成了过户。钱款不知所踪。

银行的查询结果更是让我心惊。我们联名账户里的近百万存款,

也在半个月前被周凯以投资的名义悉数转出,现在账户里只剩下几千块钱的零头。

他做得滴水不漏。如果不是这次欧洲旅行事件爆发,我可能要等到被彻底掏空的那一天,

才会发现。原来,他早就在为自己铺后路了。原来,他早就开始算计我了。我坐在车里,

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颤抖。我不是愤怒,而是心寒。彻骨的,深入骨髓的心寒。

十八年的夫妻,同床共枕,我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操持家庭,为他付出我所有的心血和财富。

而他,却在背后,像防贼一样防着我,像算计仇人一样算计我。手机屏幕亮起,

是晓月发来的照片。非洲大草原上,夕阳如血,一群长颈鹿正优雅地漫步。照片的角落里,

是晓月灿烂的笑脸。她配文说:“妈妈,这里太美了!我好爱你!”看着女儿的笑脸,

我颤抖的手慢慢平复下来。我不能倒下。为了我的女儿,我必须坚强。这场仗,我不仅要打,

而且必须赢。我深吸一口气,发动了汽车。回家的路上,我给李律师发了一条信息:“李姐,

他已经开始转移财产了。我们,准备诉讼吧。”05周凯一家的欧洲之旅,

显然因为我的“叛变”而提前草草收场了。第四天傍晚,我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,

整理着晓月从小到大的相册,门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,

以及钥匙捅不开锁孔的金属刮擦声。紧接着,是周凯暴躁的捶门声。“林舒!开门!

你把我们关在外面是什么意思!”伴随着他的吼叫,还有婆婆张桂芬尖利的咒骂。“开门!

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!买了我们的房子就想把我们赶出去?门都没有!赶紧给我开门!

”我慢条斯理地将一张晓月百日宴的照片插回相册,然后缓缓站起身,走到了门口。

我没有开门,而是隔着厚重的防盗门,冷冷地开口。“周凯,这里现在不欢迎你们。

”“你放屁!这是我家!我告诉你林舒,你再不开门,我就报警了!告你非法侵占他人财产!

”周凯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威胁。报警?我心里冷笑一声。正好,我也想让警察来评评理。

我没有再说话,直接转身走回客厅,拿起了那沓我打印出来的,厚厚的银行流水和消费记录。

然后,我走回门口,猛地拉开了大门。门外,周凯、张桂芬、公公,还有小姑子周敏,

四个人风尘仆仆,一脸怒容地堵在门口,每个人都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。看到我开门,

周凯正要发作,我却先他一步,将手里那沓A4纸,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脸上。“啪!

”一声脆响,白色的纸张像雪片一样散落一地。周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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