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就喜欢说骚话,根本不管什么场合不场合。小学时,班里最胖的男生嘲笑我平胸。
我笑眯眯地说:“没事,你的胸比我的大就行,咱俩总得有一个性感。”工作后,
油腻上司想***。我反手就把信息转发给他老婆:嫂子,王总说有几个亿的项目要跟我谈,
你要不要旁听一下?久而久之,有我在的地方,都和谐得像新闻联播。直到我有了结婚对象,
沪圈太子爷季程。而他,有个雌竞狂魔继母。第一次上门,季程的后妈,
正穿着真丝睡袍坐在沙发上。我和季程刚坐下,她就挤了过来,半个身子都贴在儿子怀里。
然后,季母嗲声嗲气地朝我开口:“季程呀,晚上都得我哄,才能睡得着。
”“以后我们家宝宝,可就拜托你照顾了,你行不行呀?
”我冲她露出一个又纯又欲的笑:“阿姨您放心。”“哄睡这种事,我可能不太行。
”“不过,让您儿子夜里哭着喊‘妈妈’,我倒是挺在行的。”1听到我这话,
男友的继母苏婉,脸上表情直接裂开。季程的脸也黑了下来,冲我怒吼:“温莱!
怎么跟长辈说话的!”苏婉眼圈一红,整个人往男友季程怀里缩成一团,
带着哭腔说:“宝宝,……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……”“你女朋友怎么这么大的敌意啊?
”我一脸无辜地看着这两母子: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”“苏姨不是亲口说,
季程晚上都得您哄,才能睡着吗?”然后我歪着头,眼神在她和季程紧贴的身体上扫过,
笑得更甜了。“我只是有点好奇,他都这么大了,您是怎么哄的?”“是讲故事?
还是用什么特别的方式?”“毕竟普通招数,对您继子这个年纪的男人,怕是不管用吧?
”季程气得太阳穴的青筋都在跳:“你闭嘴!马上给苏姨道歉!
”我失望的看着男友:“你是在对我大吼大叫吗?教养呢?”“还是说,
季家的教养就是对着女朋友大吼?”季程的胸口剧烈起伏,显然气得不轻。
我又把视线转向他怀里的苏婉:“真看不出来,原来您是长辈啊。”“看这姿势,
我还以为是私人教练呢,贴身指导的那种。”季程怒不可遏,吼声更大了:“温莱,
你嘴上放干净点!”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开了。季程的父亲,季鸿山从里面走出来。
就在这时,季父季鸿山从书房出来,他眉头紧蹙:“吵什么吵!”苏婉立马从季程怀里出来,
梨花带雨地开始向她自己老公哭诉。“鸿山,看看你儿子找的女朋友,我好心教育一下。
”“谁知道她说话那么难听,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。”我转头对着季程的父亲,
露出了十分礼貌的微笑。“季伯伯,我唐突了,主要是我家没这种哄睡的传统。
”“一时没反应过来,还以为是您儿子季程找的新欢。”这话听得季鸿山脸都绿了,
他当然听得出我话里的意思。自己的老婆对儿子亲昵到“哄睡”的地步,这话说出去都丢人。
只能强行岔开话题让大家去餐厅:“都别说了,开饭。”饭桌上的气氛更加诡异。
继母苏婉不停地给我男友季程夹菜,把他的碗都堆得像座小山。而她自己的老公季鸿山,
碗里却是空的。就连季程嘴角沾了点酱汁。苏婉也立刻抽出纸巾,身体前倾,
动作亲昵地帮他擦嘴。“慢点吃,宝宝,别急。”我轻笑出声,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。
“季程,你可真幸福。”“小时候有亲妈喂饭,长大了有苏姨喂饭,这是不是就叫无缝衔接?
”我转头看向季鸿山。“季伯伯,您说是不是?有苏姨在,季程永远都长不大,多好。
”“真让人羡慕。”“啪”的一声巨响。季程猛地摔下筷子,他双眼通红,
压着嗓子低吼:“你够了没!”这顿家宴,彻底不欢而散。2我刚出季家大门,
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。是季程的电话。我一接通,他的咆哮就从听筒里传来。“我越想越气,
不能让你这么轻易走了!”“温莱你立刻给我回来!给苏姨磕头道歉!
”我掏了掏耳朵:“磕头?”“苏姨这个年纪就受我一拜,怕不是要折寿啊。
”季程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你***什么!我继母她身体好得很!”我更想笑了:“哦,
那更不能随便拜了,万一拜出什么问题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季程见说不过我,
开始胡搅蛮缠:“苏姨她那么善良,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!”“我针对她?
”“是你眼瞎还是心瞎?”“你看不出她对你的心思不单纯吗?
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:“温莱,你是不是有病?”“苏姨她是我长辈,
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,我看是你心思龌龊!”我懒得再跟他废话。“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,拉黑。没想到第二天,苏婉竟然还主动约我喝下午茶。电话里,
她的声音温柔又大度,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长辈架子。“温莱啊,昨天的事是阿姨不好,
你别往心里去。”“我们见个面,把话说开好不好?”我想见识下苏婉还能作什么妖,
于是答应了。咖啡厅里,她一见面,就开始从我的穿着到妆容,全方位进行打压。“温**,
你的口红颜色太艳了,不稳重。”“还有你这身衣服,太暴露了。”“女人呢,
还是要端庄一点,才能得到男人的尊重。”苏婉话里话外都在说我,
不如她有成**人的韵味。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苏婉见我不反驳,
以为我被说得无地自容,嘴角勾起得意的笑。然后假惺惺地说:“走吧,
阿姨带你去买点东西。”“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。”苏婉带我进了一家高级珠宝店,
指着柜台里的玉石。“女人啊,还是要戴点玉,成熟才能压住福气。”“不像有些小姑娘,
戴个钻石就觉得了不起,轻浮得很。”我拿起一条翡翠项链,对着光看了看。
那绿色浓郁得像是要滴出来。又把项链递给她:“苏姨说得对。”“您就像这翡翠,
都成熟透了,绿油油的,一看就很有故事。”“我太年轻,还得是戴钻石,闪闪发光。
”“等老了,光都打磨没了,再来戴您这种翡翠也不迟。
”苏婉的脸瞬间气得和翡翠一样绿了。只能话锋一转,开始大谈“驭夫之术”。“男人嘛,
都是要哄的。”“温莱啊,你还年轻,不懂得怎么抓住男人的心。”我撑着下巴,
满脸好奇地看着她。“苏姨,您这套理论是在季伯伯身上实践成功的吗?”“还是说,
专门给季程定制的?”苏婉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,找了个借口,气冲冲地溜了。
结果回头就在她的贵妇圈里传我刁蛮无理。但我压根不在乎。
开始着手准备给季家的“回礼”。那是一枚漂亮的蓝宝石领带夹。
内部嵌了一枚最新款的***。准备在慈善晚宴那天给他们惊喜!
3然后我主动给季程打了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我就带着哭腔说:“季程,对不起。
”“前几天是我冲动了,我不该那么跟苏姨说话。”季程显然愣了一下,
估计没想到我会服软。他冷哼一声: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我拼命解释:“那天是心情不好,
不是故意的。”“为了表示歉意,我给你准备了礼物,出来见一面好不好?
”季程犹豫了一下,还是答应了。季程看到那枚蓝宝石领带夹,眼睛都亮了。
那颗宝石在灯光下,折射出深邃又迷人的光芒。他看东西贵重,以为我真的怂了,
也就坡下驴接受了和解。把领带夹收起来,态度缓和了不少:“下不为例。
”我乖巧地点头:“嗯。”等到了慈善晚宴这天,我亲自给季程戴上了那枚领带夹。
在他耳边吹气:“夹子要夹紧,人也要夹紧哦。”他的身体明显一僵,耳根泛红。
苏婉今晚一身酒红色长裙。红蓝自古出cp。颜色正和季程领带夹的蓝宝石颜色遥相呼应。
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他们才是一对。两人跟连体婴似的在宾客间穿梭,接受着众人的恭维。
季程的一个生意伙伴还开玩笑:“季少和苏夫人站在一起,真是郎才女貌。
”苏婉笑得花枝乱颤,整个人都快贴到季程身上了。季程也没反驳,反而很享受这种瞩目。
晚宴过半,两人借口去楼上休息室“谈心”。我看着他们的背影,拿出手机,戴上耳机。
好戏开场了。耳机里,苏婉正用那种娇滴滴的声音抱怨。“宝宝,那个温莱真是气死我了,
上次在玉石店,她拐弯抹角地骂我。”季程哄她:“别跟她一般见识,等拿到温家的投资,
我立马就踹开。”“一个自以为是的雏鸡,还真想攀上我们季家的高枝?
”苏婉笑着:“宝宝,你爸那个老古董,还真以为我们俩是清白的。
”季程的声音带着喘:“那个老东西,一天到晚就知道板着个脸。”“还有,今晚你真美,
比那丫头有味道多了。”接下来就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。我存好这段高清录音。
然后给宴会厅音响师,匿名发了消息过去:【把这个音频文件,在下一个环节播放,
酬金十万。】然后,我端着一杯香槟,走到脸色铁青的季鸿山身边。轻声说:“季伯伯,
别不开心。”“马上就有助兴节目了。”4季鸿山还没明白我的意思,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什么助兴节目?”话音刚落,苏婉和季程就挽着手从楼上下来了。
两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潮红,看起来“谈心”谈得不错。苏婉一看到我,
立马端起长辈的架子。还叫来几个平时跟她交好的贵妇,把我围在中间。“温莱,
今天这么多长辈在,你之前不懂事就算了,现在该懂了。”季程也板着脸,
站在苏婉身边附和:“听苏姨长辈的话,准没错。”苏婉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,
下命令:“给我敬杯酒,大声说句对不起,这事就翻篇。”周围的宾客全围了过来,
伸长脖子看热闹。我成了全场的焦点。我看着这对母子丑恶的嘴脸,刚要开口。
宴会厅的背景音乐突然中断。下一秒,季程腻死人的声音通过环绕音响,传遍了整个大厅。
“等拿到温家的投资,我立马踹开。”苏婉和季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
惊恐地看向音响的方向。录音还在继续:“一个自以为是的雏鸡,
还真想攀上我们季家的高枝?”全场死寂,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。
录音里苏婉娇笑的声音还在播放。“宝宝,你爸那个老古董,还真以为我们俩是清白的。
”季鸿山身体猛然一震,不敢置信地看着妻子和儿子。季程和苏婉试图让音响停下来,
但已经来不及了。季程的声音带着***的喘息。“别提他。”“今晚你真美。”季程和苏婉,
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示众。最后录音以季程那声充满***的尾音结束。
“妈妈……”5音频播放完毕后,整个宴会厅死寂无声。季鸿山站在原地,
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。他双眼紧眯,眼神像是要将季程和苏婉生吞活剥。
但碍于满场的宾客,只能强行将这口足以致命的恶气压下去。季程的父亲,
立刻对身边的助理低声怒吼:“去!把音响给我关了!查!立刻去查是谁干的!
”助理慌不择路地跑向后台。季鸿山整理了一下领带,深吸一口气,走上台,拿起话筒。
“各位来宾,实在抱歉。”“刚才发生了一点技术故障,有人开了个恶劣的玩笑,
让大家见笑了。是我季家招待不周。”台下的宾客们面面相觑,
眼神里的玩味和鄙夷根本藏不住。没有人相信这番苍白的说辞。季程和苏婉站在原地,
承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嘲讽。宴会草草收场,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在酒店的VIP休息室里,季鸿山私下找到了我和我的父母。
他再也没有了刚才在台上的镇定,姿态放得极低,甚至有些卑微。“亲家,温董,这件事,
是我季鸿山教子无方。”“是我瞎了眼,是我对不起你们,对不起温莱。”我父亲脸色阴沉,
声音里满是怒气。“季总,这就是你季家的家教?”我母亲也气得浑身发抖:“这门婚事,
我看就到此为止吧!我们温家丢不起这个人!”季鸿山不停地道歉,
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。“亲家母,您别生气,您听我说。”“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,
打断他们的腿,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。”他话锋一转,开始打感情牌和利益牌。
“但是您女儿和我儿子谈恋爱准备结婚,全沪圈都知道了。”“而且我们之间有合作项目。
”“希望你们能顾全大局,再给我们一次机会,算我季鸿山求你们了。
”我父母的脸色依旧难看,但显然也有些动摇。毕竟,如此大的项目说停就停,
损失不可估量。就在这时,我开口了。“季伯伯,您别这么说。”“结婚嘛,该结的继续结。
”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,包括我的父母。季鸿山也愣住了,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松口。
我继续说道:“为了项目利益,我个人受点委屈,没什么。”“只是希望,不要再有下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