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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当夜,太傅千金出身的妻子将合卺酒泼在我脸上。“别碰我,我嫌脏。”“嫁给你,

不过是父亲的权宜之计,我的心永远属于表哥。”“待他金榜题名,我便与你和离,

你若识相,就当个活死人!”我笑了,当着她的面,将她送我的定情信物碾得粉碎。第二天,

我没去宗正寺。而是直接带着三千铁骑围了太傅府。她那个所谓的白月光表哥,

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到我面前。我踩着他的头,对她冰冷开口:“和离?”“不,我要休妻!

”“不生?可以,那就让你全家给我陪葬!”1血色新婚。我坐在床边,看着满地狼藉,

还有那个背对着我,浑身写满抗拒的女人,林晚卿。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刺目的嫁衣。

一夜未眠。但我不累,反而有些兴奋。十五年了,我等的,就是今天。天色微亮,

窗外传来整齐划一的、沉重的马蹄声。一声一声,踏碎了京城的黎明,

也踏碎了林晚卿自以为是的美梦。她被巨响惊醒,猛地坐起,衣衫不整地看向我。

“外面是什么声音?”我没回答,只是慢条斯理地开始穿戴我的玄色铠甲。冰冷的甲片碰撞,

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脸色发白,连滚带爬地冲到窗边。只一眼,

她就瘫软在地。将军府外,三千玄甲铁骑已经将整条街围得水泄不通。

黑色的旌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,上面那个血红的“萧”字,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。“萧决!

你要干什么!”她尖叫着回头,声音里全是恐惧。我扣上最后一枚甲扣,

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。“干什么?”“夫人昨夜不是说了吗?让我当个活死人。

”“我这个人,不喜欢被动。”我推开门,大步走了出去。林晚卿发了疯似的追上来,

抓住我的手臂。“我爹是当朝太傅!你敢乱来,他……”“让他来跟我说。”我甩开她的手,

翻身上马。三千铁骑,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,直奔太傅府。太傅府门口,

家丁护院早已吓得屁滚尿流。林太傅穿着一身朝服,显然是正准备去上朝,

此刻却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,对着我怒斥:“萧决!你目无王法,

竟敢带兵围堵朝廷命官府邸!老夫要上奏陛下,弹劾你!”我坐在高头大马上,

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我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令箭,高高举起。“奉旨办案。”“阻拦者,

杀无赦!”那块象征着皇权的金牌,在晨光下晃得林太傅睁不开眼。他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,

转为惊恐,最后化作一片死灰。他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进去。”我一声令下,

身后的士兵如虎狼般冲入太傅府。府内顿时响起一片哭喊尖叫。很快,

一个穿着丝绸睡袍的年轻男子被拖了出来。他头发凌乱,脸上还带着宿醉的红晕,

显然还在睡梦中。正是林晚卿的白月光,苏文轩。“表哥!”林晚卿尖叫一声,

不顾一切地扑过去。我的亲兵立刻将她拦住,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扔到我面前。
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。士兵一脚踩断了苏文轩的腿。苏文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,

在地上痛苦地翻滚。“啊——!”林晚卿的尖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。我从马上下来,

走到苏文轩面前,一脚踩住他的脸,将他的惨叫堵了回去。我俯视着跪坐在地上,

浑身颤抖的林晚卿。“昨晚,你说你的心属于他?”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,只能疯狂点头,

眼泪鼻涕糊了一脸。我拔出腰间的佩刀,刀锋在她眼前划过一道寒光,

然后轻轻架在了苏文轩的脖子上。“现在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“你替他求情,

我每听到一句,就在他身上划一道口子。”“或者,你亲手杀了他,我便留你林家一条活路。

”她的瞳孔骤然收缩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仿佛在看一个疯子。爱情,和家族。

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选择题。她在极致的恐惧和所谓的爱情之间剧烈挣扎,

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最终,她还是哭喊出声:“求求你!放过他!放过表哥吧!

”“一句。”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。手腕微动,锋利的刀刃在苏文轩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上,

划下了第一道血痕。2朝堂对峙。苏文轩的惨叫和林晚卿的哭喊,是我听过最悦耳的乐章。

我没杀他,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永不磨灭的印记,然后命人将他扔进了大理寺的天牢。

第二天早朝,我第一次穿上了那身代表着镇国大将军身份的麒麟莽袍。上朝前,

我让人把林晚卿从房间里拖了出来。她一夜未睡,双眼红肿,面无人色,像个失了魂的木偶。

“给我更衣。”我命令道。她不动。我走到她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看我。

“我的话,只说一遍。”她浑身一颤,终于屈服,伸出颤抖的手,开始为我整理朝服。

她的指尖冰冷,触碰到我的皮肤时,让我感到一阵快意。“今天,你就作为我的夫人,

陪我一同上朝。”“我要你亲眼看着,你引以为傲的父亲,是如何垮台的。”金銮殿上,

文武百官分列两侧。我牵着林晚卿的手,走在百官注视的中央。她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,

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。我能感觉到,无数道目光落在我们身上,有惊诧,有鄙夷,

有幸灾乐祸。尤其是文官那边,几乎每个人都对我怒目而视。早朝开始。

林太傅果然第一个站了出来。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老泪纵横,声嘶力竭地哭诉。“陛下!

老臣要弹劾镇国将军萧决!”“他昨日无故带兵,私闯臣府,重伤臣的内侄,藐视法度,

跋扈嚣张至极!”“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!”随着他下跪,半数文官齐刷刷地跪倒一片。

“请陛下严惩萧决,以正国法!”声浪震天,仿佛要将这金銮殿的屋顶掀翻。林晚卿的眼中,

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。她看着跪在地上,为她“讨回公道”的父亲和同僚,

腰杆似乎都挺直了一些。她以为,这里是她父亲的地盘。她以为,律法和文官集团,

是她最后的倚仗。我站在那里,身披血腥气,面对千夫所指,一言不发。龙椅上,

我的皇帝表哥,面无表情地听着。直到他们的哭嚎声渐渐平息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冰冷得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三分。“太傅的女儿,在新婚之夜,意图与外男私通,

谋害皇亲。”“按我大周律法,当如何处置?”“皇亲”二字,如同一道惊雷,

在满朝文武耳边炸开。所有人都懵了。林太傅更是猛地抬头,脸上血色尽褪。

皇帝的目光越过众人,落在我身上。“萧决,不仅是镇国大将军,更是朕的亲表弟,

先皇后的亲外甥。”“朕将太傅之女赐婚于他,是何等的恩宠!尔等竟敢如此欺辱构陷!

”满朝死寂。针落可闻。我的身份,是我最大的底牌,也是皇帝表我哥给我的最大保障。

林晚卿脸上的希望彻底破灭,化为一片惨白。她踉跄一步,若不是我抓着她的手,

她已经瘫倒在地。皇帝没有停下。“来人,将大理寺查抄苏文轩科举舞弊的证据呈上来!

”内侍将一叠厚厚的卷宗呈上。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,苏文轩如何买通考官,

如何提前获取考题。人证物证俱全。林太傅瘫软在地,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

他引以为傲的权势,他经营多年的关系网,在绝对的皇权和军权面前,不过是个笑话。

我拉着林晚卿,走到他面前。在她耳边低语。“看,这就是你父亲的‘权宜之计’。

”“不堪一击。”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仿佛随时都会碎掉。3将军府的囚鸟。

从皇宫出来,我没有理会身后那些复杂的目光,径直将林晚卿带回了将军府。这里,

才是为她准备的真正牢笼。我的将军府,和她从小长大的太傅府截然不同。没有雕梁画栋,

没有奇花异草,更没有成群的丫鬟仆役。这里只有冰冷的石墙,肃杀的庭院,

和随处可见的兵器架。空气中弥漫着的,不是熏香,而是铁锈和草药混合的味道。

府里的下人,也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老兵。他们看我的眼神是崇敬,看林晚卿的眼神,

则是彻底的漠视。我将她带到后院的一间空房。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,和一张粗糙的木桌。

“从今天起,你就住在这里。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简陋的一切,尖声道:“我不!

我是太傅千金,是将军夫人,我不住这种下人住的地方!”我没理会她的叫嚣,

转身对身后的亲兵道:“把她的东西都拿过来。”很快,她那些华美的衣服,精致的首饰,

被两个士兵用一个麻袋装了过来,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。我当着她的面,

从中拿起一支金步摇,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,本想送给我的妻子。我在手里掂了掂,

然后扔进了院子里的火盆。火苗“腾”地一下窜起,很快将那支精美的步摇吞噬。“你!

”林晚卿的眼睛瞬间红了。“你不配。”我冷冷道,“把这些垃圾都烧了,

给她换上粗布***。”士兵立刻上前,粗鲁地将她身上那件嫁衣扯下,

换上了一套灰扑扑的粗布衣服。她拼命挣扎,哭喊,却无济于事。最后,

她被剥得只剩下一身素衣,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凤凰,狼狈不堪。

我指着院子另一头堆积如山的带血绷带。“从今天起,你负责清洗所有伤兵换下的绷带。

”“什么时候洗完,什么时候才有饭吃。”那些绷带堆成小山,

上面浸透了干涸的血迹和药膏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。林晚卿只看了一眼,

就捂着嘴干呕起来。她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何曾见过这等污秽之物。“我不洗!

我死也不洗!”她歇斯底里地吼道。“可以。”我点头,“或者,你想让苏文轩来替你洗?

”这句话像一道魔咒,瞬间让她禁了声。她怨毒地看着我,眼中满是恨意,

却再也不敢说一个“不”字。她知道,我做得出来。最终,她还是妥协了。

她走到那堆绷带前,强忍着恶心,伸出她那双曾经只用来弹琴绣花的纤纤玉手,

第一次触碰到了那些血污。我搬了张椅子,就坐在不远处,拿出我的佩刀,用一块白布,

一遍又一遍地擦拭。刀锋上,清晰地倒映出她狼狈、屈辱的身影。她试图反抗,

用绝食来**。到了饭点,一个老兵端来一碗糙米饭和一碟咸菜,放在她面前。她看也不看,

别过头去。我走过去,端起碗,直接将饭菜倒在了她面前的地上。“不吃就饿着。

”府里的老兵们对我唯命是从,对她的哭闹和命令视若无睹。在这里,

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傅千金,她只是一个代号“夫人”的囚犯。她的骄傲,她的尊严,

被我一点一点地,亲手踩碎。4表哥的“新差事”。苏文轩科举舞弊、意图玷污皇亲妻室,

数罪并罚,被判了流放三千里,发配至最苦寒的宁古塔。消息传到将军府时,

林晚卿正在院子里洗绷带。她听到这个消息,动作停顿了一下。我看到,她紧绷的脸上,

竟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解脱。她以为,苏文轩虽然受苦,但总算能脱离我的魔爪。

她以为,这是他最好的结局。天真。我怎么可能让他那么轻易地离开我的视线?几天后,

我以巡查城防为由,出了趟城。回来的时候,我的马后面,多了一个带着手铐脚镣,

形容枯槁的囚犯。我让人把他直接带到了后院的马厩。傍晚,

我让林晚卿给我送一壶热茶到马厩去。她端着茶盘,一踏进马厩,

就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。苏文轩穿着一身破烂的囚服,正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,

强行往他嘴里灌马吃的草料。他遍体鳞伤,脸上那几道我亲手留下的疤痕,

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。“表……哥……”林晚卿手中的茶盘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

茶水溅了一地。苏文轩听到她的声音,抬起头,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。我从阴影里走出来,

接过亲兵递来的马鞭,在手里拍了拍。“夫人,别来无恙啊。”“你看,我法外开恩,

觉得让他去宁古塔太过辛苦,便跟陛下求了个人情,把他要了过来。”“在将军府当个马奴,

虽然卑贱了点,但至少能活命,不是吗?”林晚卿嘴唇颤抖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我走到苏文轩面前,用马鞭抬起他的下巴。“来,听说你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子,

诗词歌赋样样精通。”“今天,就给本将军学几声狗叫来听听。”“叫得好听,有赏。

”苏文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身体因为屈辱而剧烈颤抖。但他看着我手中的马鞭,

和我眼中不带一丝温度的杀意,最终还是屈服了。“汪……汪汪……”那声音干涩、嘶哑,

充满了无尽的屈辱。林晚卿如遭雷击,呆立在原地。

她心中那个光风霁月、才华横溢的白月光表哥,那个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,此刻,

正在她面前,像狗一样叫着。他的形象,在她心中,瞬间崩塌。我满意地笑了。

“赏他一碗饭。”我转身,对目瞪口呆的林晚卿说:“从今天起,你每天的工作,

除了洗绷带,再加一项。”“亲手给他送饭。”“记住,是府里最差的馊饭。”第一天,

林晚卿端着一碗馊饭,走到马厩。苏文轩看到她,非但没有一丝感激,

反而一把打翻了她手中的碗,对她破口大骂。“林晚卿!你这个**!要不是你,

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!”“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!为什么要去嫁给那个屠夫!

”“都是你害了我!你害了我一生!”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她,将自己所有的不幸,

都归咎于她。林晚卿站在那里,任由那些污言秽语泼在自己身上,脸色比纸还白。

她第一次看清了,她深爱多年的男人,是何等自私、懦弱的嘴脸。她所谓的爱情,

在生死和尊严面前,是多么的可笑,多么的不堪一击。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,

她用整个家族的命运去守护的信仰,是如何被她自己亲手摧毁的。5往事如刀。夜深了。

我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冷汗。又是那个场景。冲天的火光,刺鼻的血腥味,父母倒在血泊中,

还有父亲临死前那双不甘的眼睛。十五年了,这个梦魇,夜夜纠缠着我。我猛地坐起,

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。“将军?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床脚传来。

是林晚卿。自从苏文轩来了之后,我便让她搬进了我的房间,睡在床边的脚踏上,

像个最低等的侍女。此刻,她正蜷缩在角落里,借着月光,我能看到她脸上满是惊恐。

她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我这副模样。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、冷酷无情的将军,

而是一个被仇恨吞噬的恶鬼。她眼中的恐惧,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。

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:“滚出去。”她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。不一会儿,

我的副将赵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。“将军,都查清楚了。”他递上一封密信。

“当年构陷老将军谋反的证据,又找到了一部分。其中一封主谋的密信,直指林太傅。

”我接过信,展开。上面的字迹,我认得,正是林太傅的笔迹。

信中详细记录了他如何联合朝中其他文官,罗织罪名,伪造证据,一步步将我父亲逼上绝路。

我捏着信纸的手,青筋暴起。“果然是他。”赵风压低声音:“将军,

那这场赐婚……”“是我向陛下求的。”我打断他,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不娶他的女儿,

我如何能名正言顺地接近他,拿到这些证据?”这场婚姻,从头到尾,都是我的计谋。

是我复仇计划中,最关键的一环。而林晚卿,不过是我用来钓出林太傅这条老狐狸的,

最完美的诱饵。“将军英明。”“剩下的余孽,也都露出了马脚。只等将军一声令下,

便可一网打尽。”“不急。”我将信纸在烛火上烧成灰烬,“我要让他死得明明白白,

死在自己女儿的‘功劳’上。”门外,一道纤细的影子,在听到这句话后,猛地一颤,

然后仓皇逃离。我没有去追。我知道是她。我就是故意让她听到的。我要让她知道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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