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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是我在监狱的最后一晚。

到了晚上,牢房里面其他五个人照常玩着扔肥皂的游戏,让我趴在地上捡起来。

“贱狗!爬快点。”

“又tm想被揍了是吧?”

“哈哈哈,你看他跪在地上跟条狗一样,真TM贱。”

平常他们玩累了也就算了,可今晚是我在监狱的最后一晚,大哥‘赵哥’起了兴。

他们没打算放过我。

其实捡起地上肥皂这个游戏并不难,可我是个瞎子。

三年前,在那场大火中为了救老婆阮思语我的眼睛被熏坏了。

其实当时第一时间送去医院本来能治好的,但是阮思语在我和林星野中间选择了后者。

眼见我要被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上救护车,阮思语急了,她拽着救护人员歇斯底里对他们大吼:

“我老公是XFY,他没事的,可以等下一辆救护车,赶紧救林星野,他的双手都被烧伤了,以后再也不能画画,他下辈子都完了。”

尽管救护人员委婉开口,说我眼睛烧伤比较严重,救治不及时的话有可能会失明。

但阮思语依然坚持让林星野先上救护车,让我等下一辆。

那天正逢下班高峰期,等到下一辆救护车到已经是一个小时后。

医生做了很多努力,但最后我的双眼烧伤严重,长时间没有供血,眼睛已经坏死了。

眼下,在所有人的巨大的嘲笑声和讽刺声中,我只能跪在地上双手摸索着扔在地上的肥皂块。

这样的欺凌刚开始时,我还会反抗。

但一个瞎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几个男人的围攻。

刚进来的前几个月,我经常被打的头破血流。

欺负一个瞎子的手段五花八门,他们不仅会解开裤子在我被子上偷偷***。

还会趁我睡着,半夜懒得起床把尿尿在我身上。

欺凌的时间久了,骨头就软了。

特别是后来那件事发生,我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斗志,变成了他们任打任骂的一条狗。

人瞎的久了,耳朵就变得好使起来,我凭借声音判断出刚才肥皂扔在地上的大致方向。

一块,两块,三块…五块,最后把五块肥皂都捡了起来。

然后捧在手上,双手恭恭敬敬递给了老大赵哥。

突然,我的下巴被他粗糙的大手攥着,整张脸几乎快要变形。

嘴巴漫天的恶臭味也扑面而来,几乎让人作呕。

“你还别说老子玩了两年还真是舍不得。”

他***裸的话语让所有人疯狂大笑,其他几个人都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。

这场***整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。

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,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疼的厉害。

大铁门啪的一声关上发出沉重的声音,将里面和外面彻底分割成两个世界。

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,我像个孩子无助的在门口站着。

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往哪里。

我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爸妈,和阮思语的相识要从高中说起。

高二暑假,我在游泳馆***,救了脚抽筋差点溺死在游泳池里的阮思语。

直到阮思语爸妈找到学校,说要收养资助我上学时。

我才知道,阮思语爸爸是当地有名的房地产大亨,且只有阮思语这个一个女儿,自小就是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。

像阮思语爸爸这样的创一代,以后家业继承自然不会给唯一的女儿留下后患。

所以他们见我可怜只是收养资助了我,并没有认作养子什么的。

后来,我便和阮思语一起考上大学。

再后来,阮思语不愿结婚嫁出去。

阮父阮母也舍不得她嫁出去,他们看我老实长相俊秀性格也好,便让阮思语和我结婚,生个姓阮的孩子继承家业。

结婚第一年,我和阮思语生下一个儿子。

今天乐乐五岁生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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