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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租五百的精装公寓,合租室友全是帅哥美女。但我每晚都要被锁在隔音卧室,

门外是他们的狂欢。守则第一条:无论听到什么,都不要开门。我忍了三个月,

直到那个满身是血的新室友,

疯狂敲打我的房门……第一章:廉价的诱惑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疲惫的脸上,

反复刷新着同一个租房信息。【绿洲公寓,精装次卧,月租五百,押一付一。

要求:25岁以下,身心健康,无不良嗜好,需严格遵守合租条例。联系人:安先生。

】五百块。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,连个像样的地下室都租不到,这里却能租到精装次卧?

骗子吧?或者是……凶宅?但银行卡里不断缩水的余额,以及房东最后通牒般的催租短信,

像两只无形的手,推着我拨通了那个电话。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温和的年轻男性,自称安星河。

他的声音有种奇特的安抚力量,简单询问了我的年龄和职业(刚毕业的实习生),

并着重确认了我身体是否健康,精神是否稳定后,便约我第二天看房。

绿洲公寓的位置并不偏僻,甚至称得上繁华。楼体崭新,安保完善。按下808的门铃,

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男子,身高腿长,眉眼温柔,笑容和煦如春风。“是林栖**吧?

我是安星河。”他侧身将我让进去。踏入玄关的瞬间,我几乎要屏住呼吸。

室内装修极具格调,宽敞的客厅,明亮的落地窗,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。
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、像是檀香混合着不知名花草的清新气息。这地方,月租五千都有人抢,

怎么可能五百?“安先生,这租金……”我迟疑地开口。安星河笑了笑,

递给我一杯温水:“叫我星河就好。租金确实是五百,但我们筛选室友非常严格。

你需要同意并严格遵守我们共同的‘合租条例’,才能住进来。”这时,

另外两个室友也闻声出来。一个叫雷烈,身材高大,寸头,眉骨有一道浅疤,眼神锐利,

充满阳刚之气,只对我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另一个是娇小可爱的女生,叫桃乐,

眼睛弯弯的,很爱笑,热情地跟我问好。他们都长得极其出众,气质迥异,

但站在一起却又奇异的和谐。安星河拿出一份打印好的《绿洲公寓合租条例》,

内容详细得有些过分:1.公共区域需轮流打扫,保持绝对整洁。

2.晚上10:30后,请勿在客厅及厨房逗留。

3.您的卧室在每晚11:00会由门禁系统自动上锁,次日早晨6:30自动解锁。

锁闭期间,无论听到任何声响,请绝对不要开门,也不要试图窥视。

4.若夜间听到敲门声,请无视。那可能是晚归的邻居走错了门。

5.您的卧室是隔音设计,为确保休息,建议夜间佩戴提供的耳塞。

6.公寓内若出现任何无法理解的物品或现象,请立即通知安星河处理,切勿自行探究。

7.我们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,请彼此尊重,互不打扰私人空间。……条款有十几条,

核心思想就是:便宜不是白占的,你需要牺牲一部分自由和好奇心,尤其是夜间自由。

“晚上锁门?这……”我感到一丝不安。桃乐凑过来,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:“安心啦栖栖,

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休息质量嘛。你看我们,住了这么久都好好的,皮肤都变好了呢!

”她的皮肤确实光滑细腻,毫无瑕疵。

安星河温和地补充:“公寓的管道和电路有时会在深夜进行维护,可能有噪音,

锁门也是为了避免大家受到干扰。如果你无法接受……”我看着这梦寐以求的环境,

想着那难以抗拒的租金,又看了看眼前这三位赏心悦目的室友。

一丝疑虑被巨大的诱惑压了下去。或许有钱人就是有些奇怪的癖好呢?锁门而已,

戴耳塞睡就是了。“我接受。”我在条例上签下了名字。安星河收起条例,

笑容加深:“欢迎加入绿洲,林栖。你会喜欢这里的。”他的笑容依旧温暖,

但我却莫名感到一丝寒意。第二章:门外的狂欢我的次卧朝北,面积不大,但干净整洁,

带独立卫浴。墙壁摸上去是某种厚重的复合材料,确实有很好的隔音效果。

床头柜上放着一盒未开封的耳塞。第一天晚上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,在11点前回到了房间。

果然,11点整,房门传来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自动锁死了。我试着拧了拧门把手,

纹丝不动。我戴上耳塞躺下,起初一片寂静。但渐渐地,

一种沉闷的、有节奏的“咚……咚……”声,穿透了耳塞和隔音墙,隐隐传入耳中。

像是重物敲击,又像是……某种巨大的心跳?

其间还夹杂着模糊的、仿佛无数人呓语般的声响。我想起条例,强忍住好奇心,

没有凑到门边去听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在这种诡异的背景音中昏昏睡去。

第二天清晨6:30,门锁准时打开。客厅一如既往地整洁明亮,安星河在准备早餐,

烤面包的香气驱散了昨晚的阴霾。桃乐哼着歌在插花,雷烈则在阳台锻炼。

一切正常得仿佛昨晚只是我的幻觉。“睡得好吗?”安星河微笑着问我。“……很好。

”我扯出一个笑容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。白天,我们相安无事,甚至称得上融洽。

安星河体贴周到,桃乐活泼可爱,连冷硬的雷烈也会在我搬重物时默默搭把手。

他们完美得不真实。但每个夜晚,都是一场考验。锁门后的“狂欢”准时开始,

有时是窃窃私语和拖拽重物的声音,有时是某种尖锐的刮擦声,

有时则是持续不断的、令人心烦意乱的嗡鸣。我严格遵守条例,从不开门,也从不窥探。

甚至渐渐习惯了在这种噪音下入睡。直到一个月后,一个新室友的到来,

打破了这种脆弱的平衡。新室友叫韩东,一个看起来有些莽撞的年轻男生,

搬进来的原因和我一样——无法拒绝的低价。他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兴趣,几次试图约我出去,

都被我含糊地拒绝了。他对那本合租条例嗤之以鼻。“晚上锁门?什么鬼规定!

”他当着安星河的面抱怨。安星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:“韩先生,这是为了大家好,

请务必遵守。”韩东撇撇嘴,没再说什么,但眼神里写满了不以为然。

第三章:血染的门扉那是个周五晚上,我记得很清楚。韩东似乎在外面喝了酒,

快11点才踉跄着回来,满身酒气。安星河皱着眉提醒他时间,他含糊地应了一声,

回了自己房间。11点,门锁落下的声音如期而至。我戴上耳塞,准备入睡。不知过了多久,

一阵急促、疯狂的敲门声把我惊醒!“咚咚咚!咚咚咚!”声音来自我的房门!

伴随着韩东惊恐到变调的呼喊:“林栖!开门!快开门啊!救救我!他们……他们不是人!!

”我的心跳骤然停止!条例第四条:若夜间听到敲门声,请无视。

那可能是晚归的邻居走错了门。但这明显不是走错门!“救命——!放开我!啊!!!

”韩东的惨叫凄厉无比,中间还夹杂着某种……撕扯和咀嚼的声音?

浓重的、铁锈般的血腥味,甚至透过门缝钻了进来。我浑身发抖,缩在被子里,

手指紧紧堵住耳朵。不要开门!不能开门!条例上写得很清楚!敲门声越来越弱,

最终彻底消失。门外的惨叫也变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、像是喉咙被割断后的嗬嗬声,

最后归于沉寂。只剩下那种熟悉的、沉闷的“咚……咚……”声,似乎比以往更响亮,

更……满足。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。我一夜未眠,睁着眼睛直到天亮。6:30,

门锁一开,我猛地拉开门。门外空空如也。地毯干净如新,没有任何血迹,

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。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场噩梦。安星河从厨房走出来,

手里端着一杯牛奶,笑容温暖:“早上好,林栖。昨晚睡得好吗?”他的目光扫过我的房门,

平静无波。“韩东……韩东呢?”我的声音干涩发颤。安星河眨眨眼,

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:“韩东?哦,你说新来的那位室友?他昨晚发信息给我,

说家里有急事,连夜搬走了。真是匆忙啊,连押金都没要。”连夜搬走?在那种情况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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