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救白月光,豪门老公将我推下悬崖。我曾是他用完即弃的替身,连名字都和他心上人一样。
一次濒死,我绑定了“创伤转移”系统,能将我受到的所有伤害,双倍奉还给他最爱的人。
当他抱着痊愈的白月光喜极而泣时,我轻轻划破手指,远处瞬间传来她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1.从百米高的悬崖坠落,身体被冰冷的海水吞没时,我以为我死定了。可我没死。
再次睁开眼,我正躺在医院的VIP病房里,手腕上还挂着点滴。床边,
我的丈夫陆昭衍正焦急地打着电话。他英俊的眉眼拧在一起,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恐慌。
「念念怎么样了?医生怎么说?为什么好端端的会突然心脏绞痛!」我的心,
像被那冰冷的海水又浇了一遍。念念,姜念。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,也是我的堂姐。而我,
苏然,只是因为和他心上人有几分相似的容貌,就被他娶回家,
当做一个摆在明面上的挡箭牌和替身。就在几小时前,那座属于陆家的私人海岛悬崖上,
姜念不知为何突然失足。陆昭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,却不是拉她,而是猛地将我推向了她。
他的声音冰冷刺骨:「苏然,你不是爱我吗?那就用你的命,换她的命!」我成了他的肉垫,
替姜念挡住了尖锐的石块,然后滚下了悬崖。现在,我这个差点死了的人躺在这里,
他却只关心他心上人突发的心脏绞痛。真是可笑。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,
陆昭衍的脸色瞬间煞白,他猛地挂断电话,转身就要走。经过我的病床时,
他甚至没看我一眼。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抓住了他的衣角。「陆昭衍。」我开口,
声音嘶哑得厉害,「我差点死了。」他终于停下脚步,回头看我,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耐。
「你不是没死吗?苏然,别在这个时候耍你的小性子,念年在抢救!」说完,
他用力甩开我的手,头也不回地冲出了病房。我的手被他甩得撞在床头的金属护栏上,
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。也就在这一秒,
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:【检测到宿主遭受物理伤害,创伤转移系统已激活。
】【绑定目标:宿主丈夫陆昭衍的最爱之人——姜念。
】【伤害转移规则:宿主受到的一切生理及心理创伤,将以双倍效果转移至目标身上。
】【新手福利:首次伤害转移,效果提升至十倍。】我愣住了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
陆昭衍的助理陈林匆匆跑了进来,脸上满是惊惶。「太太!不好了!
姜念**……姜念**她刚刚在抢救室里,右手手骨突然毫无征兆地粉碎性骨折了!」
2.我的目光落在自己刚刚撞到护栏,此刻正微微红肿的手背上。右手。原来,是真的。
我看着陈林那张焦急的脸,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**。「是吗?那可真不巧。」我轻声说。
陈林愣了一下,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。在他眼里,我一直都是那个温顺、隐忍,
甚至有些懦弱的陆太太。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但陆昭衍的电话打了过来。陈林接起电话,
连连点头:「陆总,我明白,我马上安排……好的,好的。」挂了电话,他看向我,
语气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冰冷。「太太,陆总说,姜念**需要静养,医院人多眼杂。
他已经安排好了,让姜念**搬回别墅,由您……亲自照顾。」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让我去照顾那个差点害死我的女人?陆昭衍,你真是好狠的心。见我沉默,
陈林又补充道:「陆总还说,这是您欠姜念**的。」我笑了。欠?我欠她什么?
欠她当了我的替死鬼,还没死成吗?「好啊。」我抬起头,对他露出一个微笑,
「你告诉陆昭衍,我同意了。」陈林似乎松了口气,转身就去安排了。
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我低头,看着自己的掌心。那里,
被我刚刚用力掐出的指甲印还清晰可见。我伸出另一只手,用指甲尖在其中一道印子上,
轻轻划了一下。一道细微的刺痛传来。几乎是同一时间,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。
是陈林的电话,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几乎要崩溃。「太太!您快来啊!
姜念**突然在病床上抽搐,说……说身上像被刀割一样疼,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原因,
她快疼晕过去了!」我挂掉电话,慢条斯理地拔掉手上的针头,走下床。镜子里,
我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却亮得惊人。陆昭衍,姜念。你们的游戏,现在由我来制定规则。
回到那栋名为「临江别苑」的别墅,我才发现,这里的一切都变了。所有我喜欢的素色窗帘,
都换成了姜念偏爱的粉紫色。我亲手打理的花园,也被铲平,改造成了姜念喜欢的露天茶座。
这里,已经彻底成了姜念的家。而我,像个多余的客人。陆昭衍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
怀里抱着虚弱的姜念。他正低头,用棉签沾着水,一点点滋润她干裂的嘴唇,
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那是我结婚三年,从未享受过的待遇。看到我进来,
陆昭衍的眉头立刻皱起,眼神里的温柔瞬间切换成冰霜。「还知道回来?念年受了这么多苦,
你现在才出现!」他怀里的姜念虚弱地睁开眼,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:「昭衍,你别怪然然,
她也受伤了……」她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我,眼神深处,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。
我没理会她的假惺惺,径直走到他们面前。「医生不是说她心脏绞痛,手骨骨折吗?
怎么又多了个被刀割的毛病?」我故作不解地问。陆昭衍的脸色更难看了。「闭嘴!
要不是你这个灾星,念年会受这么多罪吗!」我垂下眼,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冷光。「哦,
是我的错。」我轻声说,「那我可得好好照顾堂姐,补偿她才行。」说着,
我端起桌上刚泡好的热茶,朝他们走去。陆昭衍警惕地看着我:「你想干什么?」
「给你和堂姐倒杯茶。」我微笑着,脚步却在经过茶几时,像是被地毯绊了一下,
整个人朝前扑去。满满一杯滚烫的茶水,不偏不倚,全都泼在了我的手背上!「啊!」
我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。滚烫的液体瞬间将我的手背烫得通红,**辣的剧痛迅速蔓延。
而我预想中撕心裂肺的惨叫,却不是从我口中发出的。「啊——!」陆昭衍怀里,
刚刚还一副林黛玉模样的姜念,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!3.姜念的尖叫声,
几乎要掀翻别墅的屋顶。她猛地从陆昭衍怀里弹起来,抱着自己的手,
痛得在沙发上疯狂打滚。「我的手!我的手好痛!啊!好烫!昭衍!救我!」
陆昭衍彻底懵了。他低头看看我被烫红的手,又看看在沙发上痛不欲生的姜念,
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茫然。「念年?你怎么了?你的手怎么会……」他想去碰姜念的手,
却被她一把打开。「别碰我!痛!好痛啊!」姜念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
原本精致的妆容彻底花掉,露出了和平日里温婉可人截然不同的狼狈与疯狂。我站在原地,
冷眼看着这场闹剧。手背上的灼痛感还在持续,但和我心里的痛快比起来,根本不值一提。
系统提示音在脑中响起:【检测到宿主遭受二级烫伤,双倍创伤已转移至目标姜念。】双倍。
我只是手背通红,那她现在感受到的,恐怕就是皮开肉绽的痛苦了。陆昭衍终于反应过来,
他冲着我怒吼:「苏然!你到底对念年做了什么!」我无辜地举起自己通红的手背,
眼眶里适时地涌上水汽,声音委屈又可怜。「我……我只是不小心烫到了自己,
我什么也没做啊……」陆昭衍被我噎了一下。是啊,茶水是泼在我身上的,受伤的也是我,
他能指责我什么?他只能手忙脚乱地去安抚姜念,叫喊着让家庭医生赶紧过来。
别墅里乱成一团。我慢悠悠地走到厨房,打开水龙头,用冷水冲洗着手背。
冰凉的水流带走了部分灼痛,也让我更加清醒。这个系统,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用。陆昭衍,
你不是爱她吗?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着,你的爱,是如何一点点将她摧毁的。
家庭医生很快就赶到了。经过一番检查,医生也是满脸困惑。「奇怪,
姜**的手背皮肤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烫伤的痕迹,但她的反应……确实是二级烫伤的症状,
痛觉神经的反应非常剧烈。」陆昭衍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盯着医生,
语气不善:「什么叫没有痕迹但有症状?你是医生,你查不出来原因?」
医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:「陆总,这……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罕见,从医理上完全解释不通。
我建议还是送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。」一旁的姜念已经疼得说不出话,只能虚弱地抽泣,
抓着陆昭衍的衣角,满眼都是恐惧。「昭衍……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……我好害怕……」
陆昭衍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,轻声安抚:「别怕,有我在。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」说完,
他抬起头,用一种审视的、冰冷的目光看着我。那眼神,仿佛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。
「苏然,从现在开始,你不准靠近念年半步。」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做出受伤的表情。
「为什么?昭衍,我真的什么都没做。难道就因为我一靠近,堂姐就出事,所以你就怪我吗?
」「难道不是吗?」他反问,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,「你就是个扫把星!自从你出现,
念年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!」我的心,还是被刺痛了一下。结婚三年,他捂不热。
我为他洗手作羹汤,为他打理人情交际,为他挡掉无数麻烦。到头来,只换来一句「扫把星」
。好,真好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。「好,我听你的,我离她远点。」
我转身,一步步走上二楼,回到我的房间。关上门,隔绝了楼下那对男女的惺惺作态。
我走到窗边,看着花园里那个为姜念而建的茶座,眼神一点点变冷。陆昭衍,
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她了吗?你错了。只要我还活着,只要我还能呼吸,姜念的噩梦,
就永远不会结束。4.接下来的几天,我彻底成了别墅里的透明人。陆昭衍说到做到,
不许**近姜念。他甚至让两个保镖守在姜念的房门口,美其名曰保护,实则是在监视我。
而我,乐得清闲。每天待在房间里,看看书,听听音乐,顺便……给自己找点小乐子。比如,
看书的时候,手指不小心被纸张划破。楼下的姜念就会突然尖叫,说感觉手指被刀片割开。
比如,下楼梯的时候,脚下「一滑」,从最后两级台阶上摔下去,摔得膝盖一片淤青。
正在花园里晒太阳的姜念,就会毫无征兆地从轮椅上摔下来,膝盖当场骨裂。再比如,
我故意吃了冰箱里一块过期的蛋糕,闹得急性肠胃炎,在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。
而陪着姜念的陆昭衍,则亲眼目睹了她上一秒还在微笑,下一秒就口吐白沫,上吐下泻,
被救护车紧急拉走。几次三番下来,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氛里。
佣人们看我的眼神,从同情变成了惊恐,背地里都叫我「活阎王」。而陆昭衍,
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。有愤怒,有怀疑,但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……恐惧。
他想不通。为什么每次我出点小意外,倒大霉的总是姜念?这天晚上,
我正在房间里用新买的修眉刀修眉毛。锋利的刀片轻轻刮过眉骨,带来细微的触感。
我对着镜子,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杂毛。「砰!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陆昭衍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冲了进来。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修眉刀,狠狠摔在地上,
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。「苏然!你又想干什么!」我被他吓了一跳,
手里的镜子差点掉在地上。「我……我修个眉毛而已,你发什么疯?」「修眉毛?」
他冷笑一声,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「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?
念年刚刚在医院,眉骨上突然出现一道两厘米长的口子,血流不止,就差一点就伤到眼睛了!
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显然是气到了极点。「说!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!」
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,心里却一片平静。来了,他终于开始怀疑了。我用力挣开他的手,
揉着被捏红的手腕,冷冷地看着他。「陆昭衍,你是不是疯了?我在这里修眉毛,
她在医院流血,关我什么事?你有证据吗?」「我没有证据!」他咆哮道,
「但我的直觉告诉我,就是你!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!」他一步步向我逼近,
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。「苏T然,我警告你,不要再耍花样。
念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」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。我没有后退,
反而迎着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问:「不放过我?你要怎么不放过我?像在悬崖上那样,
再推我一次吗?」这句话,像一把尖刀,瞬间刺穿了他伪装的怒火。陆昭衍的脸色,
唰地一下白了。他眼中的疯狂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……心虚。悬崖上的事,
是他心里的一根刺。他可以对我冷漠,可以厌恶我,但他无法否认,
他亲手将自己的妻子推下了悬告崖。这事一旦传出去,对他、对整个陆氏集团的声誉,
都是毁灭性的打击。我捕捉到他眼底的那丝动摇,心中冷笑。看,这就是你,陆昭衍。
永远只在乎自己的利益。我趁热打铁,继续逼问:「怎么不说话了?是被我说中了,
还是在想,下一次用什么更干脆的办法,让我彻底消失?」我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诛心。
陆昭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神躲闪,不敢再看我。他后退一步,语气软了下来,
却依旧带着威胁。「苏然,过去的事,我不想再提。我只告诉你,离念年远一点,
也管好你自己。别再搞出什么『意外』。」他转身,似乎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。
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幽幽地开口了。「陆昭衍,你知道吗?我最近总觉得胸口很闷,
喘不上气,像是得了心脏病。」我一边说,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口,
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。「你说,我要是哪天心脏病发,突然死了……堂姐的心脏,
会怎么样呢?」陆昭衍的身体,猛地僵在了原地。他缓缓转过身,脸上血色尽失,
用一种看魔鬼般的眼神看着我,声音都在发抖。「你……你都知道了?」
【付费点】5.他知道了。他终于将我和姜念之间那诡异的联系,猜出了几分。
我看着他惊骇欲绝的表情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「知道什么?我只是最近身体不好,
随便说说而已。你这么紧张干什么?」我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,那副纯良的模样,
却让陆昭衍感到了彻骨的寒意。他不是傻子。我每次出事,姜念都跟着遭殃,
而且是双倍的痛苦。我烫伤手,她感觉皮开肉绽。我摔破膝盖,她直接膝盖骨裂。
我只是提了一句心脏,他就立刻联想到了姜念那「毫无征兆」的心脏绞痛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像要将我整个人看穿。良久,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「你到底……是什么怪物?」「怪物?
」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笑出了声,「陆昭衍,把我变成这样的,不是你吗?」
「如果不是你把我推下悬崖,我又怎么会绑定这个有趣的『礼物』呢?」
「如果不是你一次次为了姜念伤害我,我又怎么会发现,原来让你痛苦,
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?」我的声音,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,带着一种疯狂的快意。
陆昭衍的脸色,由白转青,又由青转黑,精彩纷呈。他终于明白了。
我不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。我手里握着他最大的软肋——姜念的命。
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持,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他冲过来,双手抓住我的肩膀,
用力摇晃。「解开它!苏然!我命令你,立刻把这个鬼东西从念年身上解开!」
他状若疯魔地嘶吼。肩膀被他捏得生疼。我却不躲不闪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「好疼啊,
陆昭衍。」我轻声说,「你说,我的肩膀要是被你捏碎了,堂姐的胳膊,还能保得住吗?」
这句话,像一盆冰水,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。陆昭衍的身体猛地一僵,抓着我肩膀的手,
像触电一般松开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、毫不掩饰的恐惧。他怕了。
他怕我真的不管不顾,用自残的方式,去报复姜念。这个发现,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。
「陆昭衍,」我上前一步,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说,
「游戏规则,现在由我来定。」「从现在开始,你最好祈祷我身体健康,长命百岁。
否则……」我没有说完,但那未尽的威胁,让他如坠冰窟。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靠在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