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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魂穿将军女京城第一怂包书生林晚风,被一只耗子吓晕后醒来,

发现自己成了将军之女姜云昭。而那位能单手扛鼎的女将军,正顶着他弱不禁风的身子,

捏着绣花针学刺绣。“姓林的,手别抖!老娘的剑法精髓在于稳!”“姜姑娘,

这《女诫》你能否先抄完再讨论扎马步?”皇帝突发奇想:今年文武状元朕都要!

全京城都在赌他俩第一场就会被打死。殿试当日,林晚风挥舞八十斤金锤砸了考场,

姜云昭用毛笔戳中皇帝眉心红点。“爱卿...这是何意?”“回陛下,这叫朱砂破煞,

保您江山永固!”龙椅上的天子沉默片刻,拍案而起:“赏!重重有赏!

”2 耗子惊魂林晚风这辈子最怕三样东西:他爹的戒尺、隔壁旺财的狗叫,

以及一切带毛还会动的小东西。此刻,

这三样里的至尊王者——一只肥硕无比、胡须颤动的灰毛耗子,正蹲在他书桌的《论语》上,

黑豆小眼与他惊恐的眸子直线对视。“救、救命……”林晚风嗓子眼发紧,

声音比蚊子哼哼还细三分。他想后退,可两条腿像是灌了城南老字号最稠的浆糊,

钉在原地动弹不得。他手里的书卷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在这寂静的夜里声响格外刺耳。

那耗子似乎觉得这白面书生甚是有趣,往前凑了凑,鼻子耸动。“啊——!

”一声能掀翻屋顶的凄厉尖叫,林晚风眼前一黑,很干脆地晕了过去。意识彻底沉沦前,

他最后一个念头是:吾命休矣,羞煞先人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

林晚风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憋醒。不是被耗子啃了,是有什么东西紧紧勒着他的……胸?

他迷迷糊糊伸手一摸,触感不对!软中带硬,弧度惊人!这、这这这……是什么玩意?

他猛地睁眼。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锦帐顶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兰香。

他僵硬地转动脖子,铜镜里映出一张脸——眉飞入鬓,眼若寒星,唇线紧抿自带三分杀气,

赫然是京城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的镇国将军府独女,姜云昭!林晚风抬手,

镜中那英气逼人的女子也抬手。他掐了自己大腿一把(感觉是姜云昭的大腿),嘶——真疼!

不是梦!他,林晚风,京城第一怂包书生,变成了将军之女姜云昭!那姜云昭呢?

正当他魂飞魄散之际,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冲进来,脸白得像鬼:“小、小姐!不好了!

林侍郎家的公子醒了!可他、他他他抱着被子缩在床角,哭喊着说有老鼠,

还、还抢了王嬷嬷的绣花针说要防身!现在满院子的人都在看笑话!

”林晚风(现在是姜云昭的壳子)眼前又是一黑。完了,实锤了。姜云昭在他的身体里。

他们居然魂穿对方了!这,要怎么互换回去?头疼啊~3 绣花针与女诫镇国将军府,

演武场。顶着林晚风皮囊的姜云昭,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一排兵器架——刀枪剑戟斧钺钩叉,

寒光闪闪,每一件都曾是她最亲密的伙伴。如今,她手里被塞了一根……绣花针?

还有一块绷得紧紧的白绢!教习嬷嬷还在喋喋不休:“林公子,哦不,姜小姐吩咐了,

让您……呃,让‘奴婢’先教您最基本的平针,女儿家首重仪态,

刺绣最能静心养性……”姜云昭(林晚风体内)深吸一口气,

努力忽略这具身体弱得风一吹就倒的事实,捏着那根细小的针,

感觉比握她四十斤的蟠龙金枪还费劲。她试图回忆枪法中的“稳”字诀,手腕微沉,

一针扎下——“嘶!”指尖传来刺痛,冒出血珠。这身体也太不顶用了!

嬷嬷吓得一哆嗦:“哎哟我的小祖宗!您轻点儿!这针不是让您往死里捅的!

”姜云昭憋屈得想杀人。想她堂堂将门虎女,七岁能开弓,十岁能驭马,

十五岁校场比武撂倒她爹三个亲兵!如今却要对着块破布绣花?!都怪林晚风那个怂包!

一只老鼠!一只老鼠就把他吓晕了,还连累她一起中了邪!她咬牙切齿,

压低声音(用着林晚风的嗓子,再怎么压也带着点天生的软糯)低吼:“林晚风!

你给老娘等着!等换回来,我非让你尝尝老娘新创的‘打狗棒法’不可!”与此同时,

将军府书房。顶着姜云昭壳子的林晚风,

正对着一本砖头厚的《女诫·内训·女论语合集》发呆。旁边是姜云昭的贴身大丫鬟,

严肃地传达“小姐”(实际上是姜云昭本尊隔着院墙用纸条传递的指令)的要求:“小姐说,

让您……呃,让‘她’今日务必抄完前三章,深刻反省何为妇德、妇言、妇容、妇功。

小姐还说了,字迹需工整,不得有误,否则……后果自负。”林晚风想哭。他寒窗苦读十载,

为的是科举入仕,光宗耀祖,不是来研究怎么当贤妻良母的!他捏着毛笔,

手腕直抖(一方面是怕,另一方面是姜云昭这身体力气太大,他控制不好),

墨点滴答滴答落在宣纸上,晕开一团团墨迹。

“姜、姜姑娘……”他对着空气(希望姜云昭能感应到)小声哀求,

“这《女诫》能不能缓一缓?

小生、小生还想温习一下策论……”窗外嗖地飞进来一颗小石子,精准地打在他后脑勺上,

不疼,但吓了他一跳。接着是姜云昭压低的、怒气冲冲的声音透过窗缝传来:“怂包!

先把老娘的仪态学好了再说!拿笔的姿势不对!重来!记住,稳!狠!准!就像拿剑一样!

”林晚风:“……”拿剑?他连杀鸡都不敢看啊!互相折磨的日子开始了。

姜云昭用林晚风的身体,每天不是被逼着描眉画目、学习走路婀娜多姿,

就是被按头研究《女诫》《内训》,稍有不慎,

就会被“自己”(林晚风体内的姜云昭灵魂)用眼神凌迟。她教林晚风扎马步,

结果那厮顶着她的身体,腿抖得像筛糠,不到一炷香就瘫软在地,还眼泪汪汪地说“姜姑娘,

腿、腿好像不是小生的了……”林晚风用姜云昭的身体也不好过。

他要学着姜云昭平日的样子,挺直脊背,目光冷冽,说话言简意赅,

还得时不时舞刀弄枪做做样子。可他连将军府那柄最轻的木枪都挥不动,第一次尝试,

枪脱手而出,差点把路过的一个小厮开了瓢。

姜云昭(在她自己身体里时远程指挥)气得跳脚:“笨!那是刺!不是让你扔!气沉丹田!

丹田懂不懂?”林晚风委屈巴巴:“姜姑娘,丹田……在哪儿?”姜云昭仰天长叹,

恨不得以头抢地。4 文武状元梦就在两人鸡飞狗跳、互相觉得对方烂泥扶不上墙,

距离被对方家族发现“中邪”然后请道士来驱魔只剩一步之遥时,皇帝陛下的一道圣旨,

如同平地惊雷,炸响了整个京城。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为彰文治武功,纳天下英才,

特开恩科!本届科举,文试武试同期举行,朕将亲自主持殿试,文武状元,朕——都、要!

”圣旨传到两位当事人耳中时,林晚风(姜云昭体)正在试图用她的身体写出一手娟秀小楷,

结果一笔下去,宣纸裂了。姜云昭(林晚风体)则刚把第十根绣花针掰断。

两人隔空对视(脑补),眼中先是绝望,

然后慢慢燃起一丝诡异的、扭曲的、破罐子破摔的光芒。文状元?武状元?

好像……也不是完全没可能?毕竟,现在的情况是,要去考武举的,

是顶着姜云昭壳子、内里是怂包书生林晚风。而要去考文试的,

是顶着林晚风壳子、内里是悍将之女姜云昭。全京城都乐疯了。赌坊开了新***,

赌注一边倒。“押林晚风文试第一场被巡考官吓尿裤子,一赔一点一!

”“押姜云昭武试第一场被对手一拳打死,一赔一!什么?你觉得她能用眼神杀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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