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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昼星河---全网骂他渣男,只有我知道他替我挡过刀导语:我在沈辰溪的行李箱里,

发现了我和他的高中毕业照。 照片背面写着:“杀了她,我就自由了。” 字迹是我的。

可我根本不记得写过这句话。 更诡异的是,照片上我的脸被红笔狠狠划烂,

而他站在我身后,手里攥着一把带血的美工刀——那是高二那年,校霸用来割我手臂的刀。

警方说,那把刀七年前就丢了。 可它现在,正躺在我公寓的抽屉里,

刀刃上还沾着干涸的血。 而沈辰溪昨晚刚对我说:“漫漫,这次换我保护你。

”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突然不确定—— 到底是谁杀了谁?(第一章)我们被劫机了!

“都别动!手举起来!”两个魁梧如铁塔的大汉挟持了一名乘客从后舱冲出,

一人手持寒光凛冽的短刀,另一人攥着疑似***的黑色装置。他们脸上横肉狰狞,

眼神如饿狼般凶狠,刀刃在顶灯下划出一道刺眼的银弧。“谁敢按警报,我就割断谁的喉咙!

”持刀者低吼,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。“先生,请冷静,

你有什么要求跟我说”空乘想安抚他们的情绪,

们的要求我们都答应”帅气的男人冷静的制止“不要伤害人质”帅气的男人一边和劫匪谈判,

一边伺机靠近,说时迟那时快,他推开了人质,但此时,劫匪急了,刀光一闪,

血花飞溅——温热的液体“啪”地喷在舷窗上,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猩红玫瑰。我浑身僵住,

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。“啊——!”尖叫声卡在喉咙里,却在下一秒撕裂而出,

我尖叫着醒来,操!原来是梦!眼前不再是血迹斑斑的机舱,

而是熟悉的商务舱:柔和的顶灯、整齐的座椅、邻座男人略带惊讶的侧脸。……等等,邻座?

我低头一看,自己半边脸湿漉漉的,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口水——而那片濡湿,

正牢牢印在旁边男人熨帖的深灰色西装肩头。“对、对不起!”我慌忙抽出纸巾,

手还在微微发抖。眼睛扫过旁边的两个乘客(梦里的劫匪),一个眉骨高,下颌方,

眼神锐利,乍看确实凶悍,此时正在看书。再一转头,

后座另一个闭目养神的光头男人也生得满脸横肉,臂上还有隐约的刺青。

他们只是普通乘客而我却把他们想象成了劫匪,啊啊啊,

我这脑洞啊---机舱广播温柔:“女士们先生们,

飞机即将降落在牧云机场……”旁边男人缓缓转头。我抬头。撞进一双眼睛里。深得像夜海,

冷得像冰山,偏偏眼尾有点红——像是刚哭过,又像是被我口水泡的。

他就是刚才梦里的国际刑警!我脸瞬间烧起来:“对、对不起!我做梦…………”他没说话。

只是抽了张纸巾,慢条斯理擦了擦肩头那片湿痕。动作很轻,像在擦什么稀世珍宝。

我尴尬得想跳机。低头翻包找纸,手抖得连口红都掉出来。他忽然开口,

声音低得像大提琴:“你叫陆漫漫?”我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没答,

目光落在我登机牌上。哦。我名字印在上面。我松了口气,又有点莫名失落。

空姐推着餐车经过,笑着问:“两位需要饮料吗?”“水。”他说。“橙汁。”我说。

他侧头看我一眼。我莫名心虚:“怎么了?”“没事。”他顿了顿,

“只是……你高中也爱喝橙汁。”我头皮一麻。这谁啊?我高中同学?

可我完全不记得这张脸。帅得过分,下颌线能割人,睫毛长得能夹蚊子——要是见过,

我早该记得。“我们……认识?”他垂眸,喉结动了动:“不认识。”语气冷得像冰。

我撇嘴,装什么高冷!飞机降落,舱门一开,粉丝尖叫声炸开。“沈辰溪!沈辰溪出来了!

”我脑子嗡一声。沈辰溪?顶流那个?和崔玉静炒CP炒到全网嗑糖那个?我猛地转头看他。

他已起身,墨镜戴上,口罩拉高,整个人裹进黑色大衣里,气场两米八。

可刚才……他擦我口水的样子,明明温柔得要命。人群涌来,我被挤得东倒西歪。

慌乱中抓起脚边一个黑色行李箱就跑。直到回到酒店,我拉开行李箱拉开拉链。

里面整齐叠着衬衫、剧本、洗漱包。最上面,一张照片。沈辰溪和崔玉静靠在一起,

笑得亲密。照片背面写着:“玉静,生日快乐。酒店808,等你。”不对!!!

这不是我的行李箱!!!这箱子确实和我的行李箱很像,只是我的是粉色万向轮,印着小熊。

这个是哑光黑万向轮,低调奢华,还带着淡淡雪松香。我胃里一阵翻涌。操。正是他。

那个炒CP、玩暧昧、高高在上的沈辰溪。我冷笑,把照片塞回去。可手指碰到剧本角落,

停住了。那上面,有一行小字,墨迹很淡,

像是很久以前写的:“致那个没来得及说谢谢的人。”字迹清瘦,带着点倔。

我心头莫名一颤。这语气……怎么这么熟?像极了高中那年,器材室门口那个白衬衫少年。

那还是高二的时候,我被校霸堵在里面,骂我“富二代装清高”,撕我作业本,泼我红墨水。

我缩在角落发抖,以为没人会来。结果门被踹开。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冲进来,挡在我前面。

他被打得鼻血直流,还回头对我笑:“别怕,我替你挡着。”直到保安出现,校霸慌忙跑了。

他才转身走开。我追出去,只看见他背影,和地上一只蓝色发绳——那是我早上丢的。

我问他名字,可他没回头。连名字都没留下。我在作文里写:“世界很冷,

但有人愿意为你挡刀。”可没人信。我爸说:“写这些没用的,不如学学怎么嫁人。

”只有那个白衬衫少年,让我相信,这世上真有光。我盯着剧本那行字,手指发烫。

不可能是他。沈辰溪这种顶流,怎么会是我记忆里的穷学生?我摇摇头,把箱子合上。

一定是巧合。可心里,却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。我给肖文宣打电话。“文宣,我到牧云了。

”“剧本交了吗?”“还没,明天进组。”“听说男主是沈辰溪?”“嗯。”我冷笑,

“人品不咋地,还跟崔玉静不清不楚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两秒。“漫漫,别先入为主。

他……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怎么?你还替他说话?”“不是。”他轻声,

“我只是觉得,你高中那个白衬衫哥哥,未必是普通人。”我愣住。挂了电话,我站在窗边,

看着楼下机场方向。夜色里,一辆黑色保姆车缓缓驶离。车窗半开,沈辰溪摘下墨镜,

望着我所在的方向。他手里,攥着黑色行李箱。箱子里,有我落下的剧本草稿。最后一页,

画了个白衬衫小人,旁边写着:“谢谢你,白衬衫哥哥。我一直在找你。

”他指尖抚过那行字,眼眶发红。七年前,他父亲病危,全家连夜搬走。他没能说出口的话,

藏了七年。而今天,她靠在他肩上做梦,梦里喊:“别走……”他屏住呼吸,

怕惊醒这场重逢。可她醒来,只当他是个花心男。他苦笑,把箱子抱紧。没关系。这次,

换我来找你。哪怕你认不出我。我也要让你知道——那个白衬衫少年,

从来都没走远(第二章)我们同居了剧组会议室,空调冷得像冰窖。我抱着剧本走进去,

一眼就看见沈辰溪坐在主位。黑衬衫,金丝眼镜,腿长到占了半张桌子。他抬头看我,

眼神平静得像湖面。“陆编剧。”他开口,声音不高,“剧本我看完了。

”我冷笑:“喜欢吗?还是觉得我写得太天真?”他没接话,只把剧本轻轻推过来。

翻开最后一页,那行“致那个没来得及说谢谢的人”被红笔圈了。旁边批注:“这句话,

值一个男主。”我心跳漏了一拍。“沈先生,”我故意冷脸,“我们只是工作关系。

别搞暧昧。”他眼神暗了暗,忽然起身。“林姐。”他叫经纪人,“公寓安排好了吗?

”林姐翻文件:“牧云房源紧张,只剩一套两居室。”我立刻说:“我住酒店。

”“酒店被粉丝围了。”林姐叹气,“你昨天拿错行李的事,已经被空姐发到超话,

热搜沈辰溪神秘女友爆了。”我:“……”沈辰溪看着我:“放心,你我各住一间,

公共区域共用。我不会跟你有任何的肢体接触,也不跟你聊私人话题,

更不会对你有任何越界行为。”他说“越界”时,喉结滚了一下。我盯着他。他眼神干净,

甚至有点恳求。像极了那个白衬衫少年看我的样子。我鬼使神差点了头,但要求签个协议,

把上面的内容都写下来。协议是林姐拟的,打印出来,白纸黑字。我签完,递给他。

他接过笔,手指不小心碰到我指尖。那一瞬,我仿佛被电到。他笔尖一顿,

在“沈辰溪”三个字后,多写了个小点。像高中男生偷偷在喜欢女生名字旁画的星星。

我猛地抬头。他已合上协议,转身往外走。“行李我让人送过去。”他说,“地址发你微信。

”我愣住:“你有我微信?”他脚步微顿,翻出微信二维码递过来,“扫一下”晚上,

我拖着行李到公寓。门开着,他站在厨房煮面。白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一道旧疤。

我脚步顿住。那疤……形状像刀划的。和我记忆里,器材室那天,他手臂上的伤一模一样。

他回头:“面好了。”我走进去,闻到熟悉的香味。“阳春面?”我脱口而出。

他一愣:“你还记得?”“什么?”“高中食堂,阳春面三块钱一碗。”他低头盛面,

“你说,这是穷人的浪漫。”我脑子嗡一声。那天,我被我爸骂“装穷”,赌气不吃午饭。

是那个白衬衫少年,默默放了一碗面在我桌上。我没敢问是谁。可面汤里,

飘着一朵香菜花——摆成星星形状。和现在碗里的一模一样。我眼眶发热,低头吃面。

他坐对面,安静得像影子。吃完,我去洗碗。他忽然说:“你的蓝色发绳,还在。

”我手一滑,碗差点摔了。“什么发绳?”“高二那年,你丢的。”他声音很轻,

“我在器材室门口捡到的。”我猛地转身。他站在灯光下,眼神坦荡。“沈辰溪,

”我声音发抖,“你到底是谁?”他没回答,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。打开。里面,

躺着一只褪色的蓝色发绳。我眼泪唰就下来了。那是我妈给我买的最后一根发绳。她走后,

我再没戴过别的。那天丢在器材室,我以为再也找不回。可他,替我捡了,还藏了七年。

我冲过去,一把抱住他。他僵住,手悬在半空,不敢碰我。“白衬衫哥哥……”我哽咽,

“是你吗?”他喉结剧烈滚动,终于抬手,轻轻环住我。“是我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对不起,

当年没来得及告诉你名字。”我哭得更凶。他拍我背,像哄小孩。可下一秒,我推开他,

擦干眼泪。“不行。”我后退一步,“你现在是沈辰溪,顶流,和崔玉静炒CP的那个。

”他眼神一痛。“我没炒CP。”他急了,“那是公司安排,我从来没……”“可你没澄清!

”我打断他,“你让她靠你肩膀,让她挽你手,让她在采访里说‘我们很默契’!”他沉默。

我转身回房,砰地关上门。靠在门后,我摸出手机,给肖文宣发消息:“文宣,

帮我查沈辰溪高中在哪读的。”五分钟后,他回:“省实验中学,高二下学期转学。

原因:父亲突发脑溢血。”我手一抖。省实验——就是我的高中。

高二下学期——就是器材室那天之后。我滑坐在地,眼泪止不住。原来真的是他。可现在,

他站在门外,我却不敢开门。因为我知道,一旦认出他,我就再也逃不掉了。而他,

值得更好的人。不是我这个,连自己公司都快保不住的失败者。门外,他站了很久。

久到我以为他走了。可半夜我起来,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,手里还攥着那只发绳。

月光照在他脸上,全是疲惫。我悄悄退回房间,关上门。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喊:白衬衫哥哥,

这次换我来保护你。可我没勇气说出口。因为我不确定——他等的,还是不是当年那个,

敢在作文里写“我要成为光”的陆漫漫。(第三章)白衬衫的影子凌晨三点,

我赤脚来回踱步,头发乱得像鸡窝。写剧卡文了,谁懂啊?脑袋空空,我抓着头发,

希望蹦出一些灵感客厅地板冰凉,厨房灯忽然亮了。沈辰溪走出来,睡衣松垮,头发微翘,

眼底泛青。他没说话,烧水、下面、打蛋,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。

一碗阳春面放在我面前。汤清,面细,鸡蛋煎成星星的模样。我盯着面,没动。“吃吧。

”他声音沙哑,“你胃不好。”我抬头:“你怎么知道?”他顿了顿:“高二体检,

你晕倒过。校医说你低血糖加胃炎。”我手一抖。那天雨下得很大,我饿着肚子改黑板报,

眼前一黑就栽了。醒来时桌上放着牛奶和面包,没人署名。我以为是校医,原来是他。

我低头吃面,眼泪掉进汤里。他假装没看见,转身要走。“等等。”我叫住他,

“你写的男主……他原谅女主,是因为爱,不是软弱,对吧?”他背对着我,

肩膀微僵:“对。因为太爱,舍不得她背负愧疚活着。”这正是我写不出的情感逻辑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?”他慢慢回头,眼神深得像海:“因为我也这样。七年来,

我每天都在想,如果那天没走,你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扛那么久。”我筷子掉在地上。

翌日进组,崔玉静来了。她踩着高跟鞋,香水味浓得呛人,一进门就笑:“辰溪,

昨晚睡得好吗?”全场目光唰地钉在我身上。我低头看剧本,指甲掐进掌心。

沈辰溪却冷声:“崔小姐,请叫我沈先生。我们不熟。”崔玉静脸一僵,径直走到我面前,

俯身:“陆编剧?听说你和辰溪同居了?真厉害,靠睡编剧位上位。”我抬头,

直视她眼睛: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清清白白。”“是吗?”她冷笑,

“那他为什么拒绝我所有邀约?连对戏都不肯碰我手?”我还没答,

沈辰溪一把拉住我手腕:“走,对戏。”全场哗然。他从不碰女演员。

崔玉静尖叫:“沈辰溪!你什么意思?”他回头,

眼神冷得像刀:“我的意思很清楚——别碰我的人。”回化妆间,我甩开他:“你疯了?

全网都在嗑你们CP!”“我不在乎。”他盯着我,“我在乎你信不信我。

”我冷笑:“我不信。你这种人,怎么可能只喜欢一个人七年?”他忽然卷起左袖。

露出那道疤——刀痕蜿蜒,像条旧蛇。“这是替你挡的。”他声音哑,“那天之后,

我爸病危,我连夜搬走。我没来得及说谢谢,也没来得及说……我喜欢你。”我后退,

撞到镜子。镜子里,我脸色惨白。他逼近一步:“陆漫漫,你写的剧本里,

男主说‘我可以等,等她想起我’。可我不想等了。我想告诉你——我就是那个白衬衫少年。

”我捂住耳朵:“别说了!”可记忆如潮水涌来。高中那年,我爸说:“你妈死了,

你就是累赘。”我躲在器材室哭。是他冲进来,挡在我前面。后来,我在校门口站了三个月,

等他回来。可他没出现。我以为他忘了我。原来,他一直记得。回公寓后,

我把自己锁在房间。他敲门:“漫漫,开门。”我不应。他靠在门外,低声说:“你知道吗?

你被泼红墨水那天,我应该要更勇敢,那时我还是太弱了,不懂反击,如果再回去,

我一定狠狠的打回去。”我眼泪决堤。他又说:“你作文里写‘世界很冷’,

可我想做你的光。哪怕只有一秒。”我终于开门。他站在门口,眼眶通红。我扑进他怀里,

哭得撕心裂肺。他紧紧抱住我,像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命。(第四章)发烧夜暴雨砸在窗上,

像有人拿石子狂砸玻璃。我蜷在沙发上改剧本,浑身发冷。胃痛了一天,

硬撑着没吃药——怕吃了犯困,赶不上明天交稿。可眼皮越来越重,手指发抖,

连键盘都按不准。“陆漫漫?”门被敲响。我没应。他直接推门进来。沈辰溪站在门口,

手里拎着药袋,眉头紧锁。“你发烧了。”他伸手探我额头,手心滚烫,“39度。

”我推开他:“不用你管。”想到白天,崔玉静和他那么亲密我就生气,“你生病了,

要吃药”他声音压着怒,“还是说,你吃醋了?”“才没有。”我哑声,

“我忙着写剧本呢”他眼神一痛,蹲下来平视我:“我和她没什么的,

我喜欢的人是你”“那为什么你没澄清?”我盯着他,

“为什么让她在采访里说‘我们很默契’?”他沉默。我冷笑:“看,

连你自己都说不出理由。”他忽然起身,大步走向阳台。我以为他走了。可五分钟后,

他回来,手里拿着手机。“听这个。”他点开一段录音。是崔玉静的声音:“……辰溪,

只要你配合炒CP,我就放过陆漫漫。否则,我就把你爸当年收黑钱的事爆出去。

”我浑身一僵。“你爸……收黑钱?”“没有。”他苦笑,“但崔玉静背后的人,

和我爸当年的医疗事故有关。他们怕我查下去。”我脑子嗡嗡响。原来他沉默,是为了护我。

他忽然背对我蹲下:“上来。”“干什么?”“去医院。”“我不去!”“由不得你。

”他猛地转身,一把将我打横抱起。我惊叫,挣扎:“放我下来!”“别动!”他声音发颤,

“你再动,我就亲你。”我僵住。他抱着我冲进电梯车停在楼下,他把我塞进后座,

自己坐副驾。司机是林姐安排的,一路飙到医院。急诊室,护士量体温:“39.8,

再晚点就烧坏脑子了。”打点滴时,我昏昏沉沉,手乱抓。他坐在旁边,任我抓着他手腕。

“白衬衫……”我喃喃,“别丢下我……”他身体一震,反手紧紧握住我。“不丢。

”他声音哑得不成调,“这次换我守着你。”我迷糊中感觉他用温热毛巾擦我脸,喂我喝水,

掖被角。像小时候我妈照顾我那样。可我妈走后,再没人这样对我。我眼角滑泪,

他轻轻擦掉。“睡吧。”他低声,“我在这。”我昏睡过去。再醒来,天已微亮。点滴打完,

他趴在床边睡着了。睫毛湿着,眼下乌青,衬衫皱得不成样。我轻轻抽出手。他立刻惊醒。

“你醒了?”他声音沙哑,“饿不饿?我买了粥。”我摇头,

盯着他: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他顿了顿:“因为高二那年,你递给我一颗橘子糖。

”我愣住。高中他被同学骂“丧门星”,缩在走廊角落。我路过,塞给他一颗糖,

说:“甜一点,就不难过了。”我以为他早忘了。“我还记得。”他轻声,

“那是我妈妈走后,第一次有人对我笑。”我眼眶发热。他又说:“后来我爸病重,

我躲在学校走廊哭,是你鼓励我,给我小纸条上写‘一切都会好起来’。

”我震惊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“字迹。”他苦笑,“和你作文本上一模一样。

”原来那些我以为没人看见的善意,他全都记得。我伸手,轻轻碰他脸。他闭上眼,

像只受伤的兽。“沈辰溪……”我哽咽,“对不起。”他睁开眼,

握住我的手: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让你一个人扛了那么久。”我靠在他肩上,

眼泪无声滑落。“那天发烧,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吗?”他看我一眼,

眼神复杂:“没说什么。”晚上,肖文宣打电话来:“漫漫,公司账上只剩三万了。

投资方说,你赶紧把下面的剧本写出来,否则撤资。”我握紧手机:“我知道了。

”挂了电话,我看向沈辰溪房间。门缝透着光。他还在改剧本。为了让我能体面回归,

他熬夜重写了男主所有戏份,只保留我最初的情感内核。我走到他门口,轻轻敲门。他开门,

眼底有血丝。“我……”我深吸一口气,“我想回剧组。”他眼神亮起,

又强压下去:“想清楚了?”“嗯。”我抬头看他,“但有个条件。”“你说。

”“别再替我挡风雨了。”我声音很轻,“这次,换我站在你前面。”他怔住,随即笑了。

那笑容,像十七岁夏天,阳光穿过白衬衫的缝隙。“好。”他点头,“我们一起。

”可我们都没想到——风暴,才刚刚开始。(第五章)撤剧本“沈辰溪亲口说,

我们恋爱三年,感情稳定。”崔玉静的录音,像***进耳朵。全网炸了。

沈辰溪人设崩塌、陆漫漫小三实锤、顶流剧本操控,热搜连爆三条。

我盯着手机,手指冰凉。肖文宣打来电话:“漫漫,别看网上的。我信你。”“可没人信他。

”我声音发抖,“他明明没说过那些话。”“但他说不清。”肖文宣叹气,

“资本要保崔玉静,就得踩死你。你撤剧本,是唯一止损的方式。”我沉默。

剧本是我熬了三个月的心血,每一句台词都带着我和他的影子。可现在,它成了他的枷锁。

我登录编剧后台,光标停在“删除”按钮上。手抖得按不下去。沈辰溪推门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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