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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沐反手握住楼梯的栏杆,心跳如鼓,

她壮着胆子对视回去:“姐夫,您对得起我阿姐吗,她尽心尽力打理秦府,任劳任怨...您却...您却...”

秦越的手撑在她身侧的扶手上,身体微弓,整个将她笼在阴影下,凤眸半眯起,嗓音透着危险:“我却如何?”

那晚酒后的暴行再次浮现在眼前,

她后颈出了层薄汗,呼吸变得急促,双腿很没出息地开始打软,

秦越眼中突然闪过笑意,

阿沐一怔,

撑着扶手的大手忽然在她头顶揉了两下,秦越直起腰:“不逗你了。”

“回去吧,是你阿姐托我出来找你的。她得了好茶,留着和你一起品。”

说完转过身,大步向门口停着的马车走去,

背后不知何时出了层薄汗,直到马车走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。

她不想和这人同乘一车,但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

铺子刚到手也不好驳了人家面子。

车帘卷了起来,秦越垂眸看书,阿沐一路望着窗外摆摊的小商贩,

她问:“姐夫,您为什么会送我铺子?”

秦越翻过一页书,像是开玩笑:“绣都绣了,总要个地方展示。”

说完重新将视线落回了书册上:“昨天宴会,见你一直默背绣样。不管赚钱与否,当个爱好供着也不错。”

...

回秦府,她去东园陪阿姐喝了盏茶,表演了一出姐妹情深这才回屋。

七月的兔子窝盖好了,还给装了四个小轮子,晚上可以骨碌碌地推回屋子,

阿沐坐小圆桌边绣帕子,绣着绣着突然问七月:“你觉得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喜欢上三个人吗?”

七月捏着一把苜蓿草,正开心地喂着兔子:“我又不是男的,我怎么知道。”

她想了想又说:“不过我就算吃饱了,还是有肚子吃零嘴,顺便再喝点甜汤的。”

阿沐若有所思,

果然,上嫁吞针,风光都是面子上的。

...

阿沐头上的绷带终于拆了,

秦越让太医在府上住下,亲自研磨伤药给她每日更换,

伤好得很快,第五日就愈合成了一道浅粉色的长疤,若不凑近了看,根本瞧不出端倪,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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