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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避孕药吃了。”我将药片扔在酒店地毯上,看她弯腰拾起时锁骨处的吻痕,喉结滚动。

三个月后她拿着孕检单出现,我冷笑:“这种手段配不上陆太太的位置。

”直到她在产房大出血,医生递来病危通知书,

我突然发现——那份我亲手拟定的契约婚姻协议,早被她在末页用血字补上:“若违约,

用命偿。”1晨曦刺破云层,为帝都的摩天楼群镀上冷冽的金边。

我站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,身后是凌乱的大床,

空气中还弥漫着昨夜放纵后未散的旖旎气息。苏晚晴醒了。她裹着皱巴巴的床单坐起身,

长发披散,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那片……微微红肿的唇。

“把这个吃了。”我没有回头,声音像结了冰。指尖夹着那片小小的白色药丸,

递向身后的方向。她没有立刻接。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背上,带着一种审视,或者说,

是某种让我烦躁的平静。过了几秒,她才慢慢伸手接过。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我的皮肤,

冰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“陆太太这个位置,你是怎么得来的,自己心里清楚。

”我转过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她垂着眼睫,盯着掌心那片药,像在研究什么致命毒药。

真丝床单从她肩头滑落,露出锁骨处一枚暧昧的暗红痕迹,是我昨夜失控的杰作。

“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。”她终于抬起头,脸上没什么表情,

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。“陆总放心。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却异常清晰,

“我们苏家人,最懂交易规矩。”交易,这个词像根针,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不设防的角落。

若不是父亲临终前,枯瘦的手紧紧抓着她的,用尽最后力气逼我发誓娶她,

现在站在我身边的,怎么可能是这个看似温顺、实则浑身是刺的女人?我冷笑一声,

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黑卡,手腕一甩,卡片锋利的边缘擦过她的锁骨,

最终轻飘飘落在凌乱的被面上。“三个月。”我盯着她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,

“买你安分守己,别给我,也别给陆家惹麻烦。”她看着那张卡,沉默了足足三秒。然后,

她伸出手,不是先拿卡,而是捏起了那片避孕药,仰头,干脆地咽了下去。没有水,

她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脖颈拉出脆弱又倔强的弧线。咽下药,她才拿起那张黑卡,

指尖在冰冷的卡面上摩挲了一下,然后妥善地收进了她放在床头柜的手包里。

拉上手包拉链时,我瞥见里面露出半张照片一角,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的侧影。江辰。

她那位青梅竹马、现在已是知名医院外科主任的“好”学长。呵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

打破了一室令人窒息的沉寂。我拿出来一看,是林薇薇。接听,

那边立刻传来她带着哭腔、娇柔无助的声音:“寒夜……我胃好疼……你能不能来陪陪我?

”我蹙了蹙眉,目光却仍锁在苏晚晴身上。她已经掀开被子下床,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,

一件件沉默地穿上,动作有条不紊,仿佛刚才那个被迫吞下避孕药的人不是她。“知道了。

”我对着电话那头敷衍一句,挂了电话。“今晚老宅家宴。”我整理着袖扣,

故意在门框边停顿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记得穿我送你的那件礼服。

”那是一件后背***、裙摆高开衩的猩红色长裙,设计极尽大胆妖娆。我几乎能想象,

她穿着那件裙子出现在那群古板保守的陆家亲戚面前时,会引来多少非议和鄙夷的目光。

她系衬衫纽扣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,没有回头,也没有应声。

下楼坐进等候的劳斯莱斯里,助理陈铭立刻递上平板,面色有些为难:“陆总,

林小姐那边……刚刚派人买了和苏小姐同款的那件红色礼服。

”我扫过平板上监控画面里苏晚晴沉默穿衣服的侧脸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很好,

这场戏,倒是越来越有趣了。当晚,陆家老宅宴会厅。

当苏晚晴穿着那件猩红似火、后背镂空至腰际的长裙出现时,

原本觥筹交错、笑语晏晏的宴会厅,瞬间静了三秒。所有或探究、或鄙夷、或惊艳的目光,

齐刷刷落在她身上。林薇薇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小洋裙,乖巧地站在我身边,此刻用手掩着嘴,

轻声细语,声音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清:“晚晴姐……真是好大胆,好自信呢。

”苏晚晴像是没听见,她端着一杯香槟,径直从我们面前走过,

曳地的裙摆甚至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裤脚,带起一阵细微的凉风。她侧过头,

目光平静地迎上我的视线,唇边漾开一抹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:“陆总教得好。

”主位上的母亲重重地将茶杯顿在桌上,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,

看向苏晚晴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。在她心里,

林薇薇这样家世相当、会撒娇、懂讨好的,才是她理想的儿媳,

而不是苏晚晴这个用一纸遗嘱、一场商业联盟绑住她儿子的女人。

“寒夜……”林薇薇突然凑近,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

“我刚刚好像看到……晚晴姐往酒里加了点什么……”我眼神一凛,顺着她暗示的方向看去。

果然,苏晚晴正站在长桌旁,指尖似乎捏着什么东西,迅速溶进了手中的酒杯里,

动作从容自然得像是在实验室里调配某种精密试剂。

一股说不清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情绪猛地窜上头顶。我大步走过去,

一把扣住她端着酒杯的那只手腕,力道大得让她蹙起了眉。“你放了什么?

”我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危险的意味。她抬眼看向我,眼底没有任何慌乱,

反而有种……近乎挑衅的平静。在我阴沉的注视下,她竟然手腕一挣,

仰头就将那杯可能加了“料”的酒一饮而尽。空酒杯被她轻轻放回桌面,她甚至伸出舌尖,

舔掉了唇边残留的一抹酒渍,眼神像带着钩子:“助眠药而已。陆总……要不要也验验?

”我被她这副样子激得心头火起,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逼近我,却在距离极近时,

突然闻到她身上除了清淡的香水味外,还有一丝极淡的、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。

这味道……我猛地愣住。这味道,和父亲临终前,在那间充满了药水味的病房里,

萦绕不散的气息,何其相似!“别碰我……”她突然脸色一白,猛地挣开我的手,捂住嘴,

干呕了一声,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跑去。林薇薇立刻适时地靠拢过来,

挽住我的手臂,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恶意:“寒夜,我听朋友说……今天早上,

好像在市中心那家私立***门口,看到晚晴姐了……”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,

就在这时,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。我烦躁地掏出手机,是***发来的加密邮件。点开,

只有简短的一行字:“苏小姐三年前曾于慈安医院住院部有记录,病历加密等级最高。

”慈安医院?那家以绝对保密和天价费用著称的私立贵族医院?

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我。我再也顾不得其他,甩开林薇薇的手,

朝着苏晚晴离开的方向大步追去。洗手间的门被我粗暴地一脚踢开,撞在墙上发出巨响。

里面,苏晚晴正背对着我,伏在洗手台前,剧烈地呕吐着。水龙头哗哗地流着水,

冲走了那些污秽物,也似乎……冲走了某些混在水里、不易察觉的……暗红色血丝?

我几步上前,狠狠扯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抬起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,看向镜子。镜子里,

她眼眶通红,眼底水光氤氲,分不清是因为呕吐的痛苦,还是别的什么。她透过镜子看着我,

突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声音虚弱,

却字字清晰:“恭喜陆总……”“你又要……多个继承人了。”话音刚落,旁边一个隔间里,

突然传来一声极力压抑、却没完全藏住的抽气声,

以及……一声极轻微的、手机快门响起的“咔嚓”声。是林薇薇,这个蠢货!

2停车场里灯光惨白,照得苏晚晴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。她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车门,

被我圈禁在方寸之间,无处可逃。“怀了?”我盯着她,

试图从她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睛里找出破绽,“谁的种?江辰的?”她没回答,

只是默默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,动作慢得折磨人。袋口敞开,

一份清晰的孕检报告滑了出来,啪地一声轻响,落在我锃亮的皮鞋尖上。

超声诊断:宫内早孕,约6周。六周。时间精准地对上那混乱的一夜。我弯腰捡起报告,

纸张边缘锋利,在我指尖划开一道细微的口子,沁出血珠。我看着那抹红,

心底的暴戾几乎压制不住。“苏晚晴,你长本事了。”我捏着那张纸,几乎要将其攥穿,

“用孩子绑住我?你觉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配得上陆太太这个位置?”她终于抬眼看向我,

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,像是在笑,又像是无尽的疲惫。“陆总以为,我稀罕?

”“不稀罕?”我猛地将孕检单拍在车引擎盖上,发出巨响,“那你留着它想干什么?嗯?

找个好时机,带着它去找我母亲,还是直接卖给八卦杂志,换一笔天价赡养费?!

”她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,手指下意识地护住小腹。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根针,

刺得我瞳孔一缩。“说话!”我失去耐心,低吼。“是。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不大,

却像块石头砸进死水,“我怀孕了。你的。”这三个字落下,停车场里死一般寂静。

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,和她轻不可闻的抽气声。我的?那晚我醉得厉害,记忆支离破碎,

只记得黑暗中女人温顺的迎合,和她身上那缕……熟悉的冷香。“我的?”我嗤笑,

指尖用力,几乎要将那张薄纸捏碎,“证据呢?就凭这张随便哪个医院都能伪造的纸?

还是凭你苏晚晴空口白牙?”她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熄灭,

最后只剩一片灰烬。“你可以不要,”她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我会处理掉。”处理掉?

如此轻描淡写。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猛地窜起。我甚至没经过大脑思考,

手已经扬起——她闭上了眼,长睫剧烈颤抖,护住小腹的手臂收得更紧。那是一种全然戒备,

引颈就戮的姿态。我的手臂僵在半空,最终狠狠落下,砸在车顶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
“很好。”我退开一步,整理着被她弄皱的袖口,试图找回惯有的冷静和掌控感,“你想生,

可以。陆家的血脉,不容流落在外。但从现在起,你搬回主卧,一切行动,听我安排。

”她猛地睁开眼,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抗拒。“由不得你选。”我打断她,拿出手机,

“陈铭,把慈安医院三年前关于苏晚晴的加密病历,给我挖出来。不计代价。

”电话那头陈铭应了声。我挂断,看向她瞬间苍白的脸。“在查清楚你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,

以及你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之前,”我顿了顿,每一个字都淬着冰,“你,和这个孩子,

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。”她嘴唇翕动,最终却什么也没说,只是倔强地偏过头,

看向窗外浓重的夜色。这时,我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。是***发来的最新邮件,

附件是一段模糊的监控视频截图。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:“陆总,

核对过酒店顶层总统套当晚所有出入口监控。苏小姐进入您房间前半小时,

另有此人持万能房卡进入,停留约十分钟后离开。重点:该女子右手腕戴一枚满绿翡翠手镯,

与苏小姐常佩戴的传家之物,极为相似。”附图放大,画面质量粗糙,

只能看到一个穿着与苏晚晴那晚风格类似连衣裙的纤细背影,正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她的右手腕上,那抹浓郁的绿色,即便在模糊的画面里,也异常扎眼。翡翠手镯?

苏晚晴那只,据说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,从不离身。我猛地转头,

视线死死锁住苏晚晴垂在身侧的右手手腕——那里,空空如也。那只她视若生命的镯子,

不见了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
那晚黑暗中温顺迎合的女人……带着冷香的女人……以及,

现在她肚子里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……无数碎片化的信息瞬间涌入脑海,撞击,碎裂,

重组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。我一步步走回她面前,抬起手,不是碰她,而是用指尖,

轻轻拂过她空空如也的手腕。“你的镯子呢?”我问,声音低沉沙哑,

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。苏晚晴身体猛地一颤,霍然抬头看向我,

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、毫无掩饰的惊慌。3主卧的灯被我按亮,

刺目的光线瞬间吞噬了黑暗,也照亮了苏晚晴脸上未干的泪痕。她站在房间中央,

像一尊失去生气的瓷偶,身上还穿着那件碍眼的猩红礼服。“脱了。

”我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,声音里带着彻夜未眠的烦躁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。

那抹红色,此刻只会提醒我停车场里她的抗拒,

以及监控里那个戴着相同翡翠手镯的神秘背影。她没动,只是护着小腹,戒备地看着我。

“需要我帮你?”我迈步逼近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她后退一步,脚跟撞到床沿,

跌坐在柔软的床垫上。终于,她抬起颤抖的手,摸索着去拉侧面的拉链。动作缓慢,

带着屈辱。我没什么耐心,俯身,近乎粗暴地帮她将那件礼服从肩头扯落。

光滑的布料堆叠在她脚边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。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,

双臂环抱住自己。我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脖颈和肩膀上,

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我失控时留下的印记,青紫交错,触目惊心。

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泛起细微的刺痛,但很快被更汹涌的怀疑和掌控欲覆盖。

“躺下。”我命令道,自己则开始解衬衫纽扣。她猛地抬头,

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恐:“陆寒夜!我怀孕了!”“所以呢?”我冷笑,

俯身撑在她身体两侧,将她困在方寸之间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,“怀了孕,

就不是我陆寒夜法律上的妻子了?就不能履行夫妻义务了?”“你混蛋!”她扬手就要打我,

被我轻易扣住手腕,死死按在头顶。她的挣扎徒劳而无力,反而因为摩擦加剧了身体接触。

她身上那股熟悉的、清冽中带着一丝药味的冷香,再次萦绕在我鼻尖。与那晚黑暗中闻到的,

一模一样。可监控里那个背影,那个镯子……混乱的思绪和体内躁动的欲望交织在一起,

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。我低头,狠狠吻住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唇,

与其说是吻,不如说是啃咬,带着惩罚和泄愤的意味,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牙关。

她起初剧烈地反抗,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,眼泪汹涌而出,濡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。

可渐渐地,她的力气仿佛被抽空,身体软了下来,只有偶尔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抖,

证明着她的不情愿。就在我沉溺于这片被迫的温顺,几乎要相信那晚就是她时,

眼角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,她之前放下的那个手包。拉链没有完全拉好,

里面露出江辰那张照片的一角。刹那间,怒火再次燎原。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,

带着一种连自己都厌恶的、想要将她彻底玷污和标记的冲动。她像条离水的鱼,

在我身下无声地挣扎,指甲在我后背抓出新的血痕。“看着我!”我捏住她的下巴,

迫使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,“看清楚,现在要你的人是谁!”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我,

瞳孔里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孔,没有焦点,也没有任何情绪,仿佛灵魂已经抽离。

就在这时——“哐当!”一声脆响!我们旁边那面巨大的落地镜,

不知是因为我们过于激烈的动作,还是因为它本身固定的不牢固,

竟然从墙体连接处猛地裂开,无数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镜面,然后,

其中一大块玻璃哗啦一声碎裂,掉落在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破碎的镜子里,

映照出无数个我们——无数个衣衫不整、姿态狼狈、表情狰狞或麻木的我们,

像一出荒诞戏剧的定格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动作一顿。她也像是被惊醒,

涣散的目光缓缓移向那面碎镜,看着里面支离破碎的影像,苍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,

发出一声极轻的、仿佛来自梦呓般的声音:“碎了……也好……”什么碎了?镜子?

还是……别的什么?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。我猛地从她身上起来,

扯过被子胡乱盖在她身上,遮住那些刺眼的痕迹和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烦意乱。几乎是同时,

我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动,是陈铭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房间角落接起,

声音还带着未褪的***和戾气:“说。”“陆总,慈安医院那边暂时还没突破,

加密等级很高。但是……”陈铭的声音有些迟疑,“我们监听到林小姐的一个加密通话,

内容……是关于苏小姐的。录音文件已经发到您邮箱了。”林薇薇?我挂了电话,

快步走到与主卧相连的书房,打开电脑。登录加密邮箱,点开那个新收到的音频文件。

滋滋的电流声后,

林薇薇那刻意放柔、此刻却带着一丝急切和阴冷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……李医生,

你确定万无一失吗?对,就是苏晚晴的样本……哼,她那种女人,怀的怎么可能是寒夜的种?

……我必须让寒夜彻底厌弃她!……”“……替换样本?能做到天衣无缝?……好,

只要你帮我做成这件事,让你儿子进投行的事,包在我身上……记住,

我要一份‘确认非亲生’的亲子鉴定报告,在她生产前,必须拿到手!……”录音到这里,

戛然而止。书房里没有开灯,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幽蓝光芒,映在我骤然阴沉的脸上。

替换样本?伪造亲子鉴定?林薇薇竟然在背后谋划这些?!

那……苏晚晴肚子里的孩子……我猛地回头,透过书房虚掩的门缝,

看向主卧里那个蜷缩在被子下、微微颤抖的纤细身影。所以……她坚持孩子是我的,

或许……并不是谎言?那监控里那个戴镯子的女人,又是谁?林薇薇安排的另一枚棋子?

目的是什么?仅仅是为了制造误会,让我怀疑苏晚晴?无数疑团像沼泽里的气泡,

咕嘟咕嘟地冒上来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。我站在明暗交界处,

一边是碎镜里映出的、刚刚对我施以暴行的、如同野兽般的自己,

一边是电脑里播放着的、更肮脏龌龊的阴谋。而我名义上的妻子,

那个被我强行带回主卧、刚刚承受了我所有怒火和欲望的女人,她肚子里的孩子,

此刻仿佛成了一个悬在钢丝上的、脆弱的谜题。4一周后,南部海岸的悬崖边。

咸腥的海风卷起苏晚晴洁白的头纱,猎猎作响。她穿着我指定的复古蕾丝婚纱,

站在距离悬崖边缘不足五米的地方,脸色比婚纱还白。“陆总,这组婚纱照……非拍不可吗?

”摄影师擦着冷汗,看着越来越阴沉的天空和底下咆哮的海浪。

这片未开发的悬崖以风势险恶著称。我坐在遮阳伞下的藤椅上,手里把玩着手机。屏幕上,

是陈铭刚发来的消息:“备份监控已恢复。确认林薇薇小姐于事发前三日,

曾通过酒店内部人员接触过总统套房的备用物品,

包括……一只与苏女士常戴款式高度相似的翡翠镯子。”果然是她。我抬眼,

看向不远处那个单薄的身影。海风勾勒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曲线,

那里面装着可能是我唯一的继承人,也可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。“拍。”我吐出一个字,

不容置疑。我要看看,在这绝境之地,她还能演出怎样的戏码。更重要的是,

林薇薇既然安排了镯子,必然还有后手。我要逼她出来。苏晚晴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

眼底只剩一片麻木的空洞。她配合着摄影师的指令,转身,侧身,

每一个动作都僵硬得像提线木偶。风吹乱她的发,有几缕粘在她没有血色的唇上。“陆总,

靠近一点,搂住太太的腰……”摄影师试图调节气氛。我起身,走过去,手臂环上她的腰肢。

隔着厚厚的婚纱布料,依然能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颤抖。她的身体冷得像冰。

“怕了?”我低头,凑近她耳边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嘲弄,“还是……在心疼你那好学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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