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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修仙文里陷害男主的恶毒师姐时,系统告诉我只需走完情节就能回到原世界。

我表面顺从地给男主灌下绝情散,暗中却将解药藏入他衣襟。 十年后仙盟大会上,

已成魔尊的他当众掐住我的脖颈:“当年之毒,本尊日日难忘。” 全场哗然之际,

他却突然松开手,从我撕裂的衣领中拈出一枚泛黄的药丸。

“藏解药时...”他在我耳边轻笑,“师姐是不是摸了本尊的胸?

”---1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脏。我捏着白玉瓶,站在石床前。

床上少年衣衫褴褛,血迹斑斑,被玄铁链牢牢锁住腕骨,气息微弱,唯有那双抬起的眼睛,

黑得骇人,里面没有哀求,只有一片死寂的、淬了毒的火。

【系统:请宿主尽快执行情节任务:为男主凌绝灌下绝情散。完成后,

情节完成度将提升至15%,距离返回原世界更近一步哦!】脑海里,电子音欢快地催促。

穿进这本修仙虐文成了恶毒女配柳如烟,系统告诉我,

只要乖乖走完陷害男主、被男主反杀成灰的流程,就能拍拍屁股回家。眼前这位,

就是未来会一统魔道、踏平仙门、将“柳如烟”抽魂炼魄一百年的狠人男主。现在,

他落在我手里,刚被我设计擒获,灵力尽封。我上前一步。手腕却在微微发颤。

白玉瓶里的绝情散,无色无味,一旦服下,断情绝爱,历尽钻心剜骨之痛,

从此道途只剩杀戮与孤寂。这是将他逼入魔道的钥匙。“师姐...”他忽然开口,

声音沙哑得厉害,像砂砾磨过喉咙。我动作一顿。他看着我,

那双死寂的眼深不见底:“为何?”系统在疯狂警告,催促我别再拖延。我闭了闭眼,

再睁开时,脸上已挂上原主那副惯有的、毒蛇般的讥诮笑容:“为何?凌绝,你挡了我的路,

也挡了太多人的路。宗门不需要一个泥腿子出身的天才,懂么?”不等他再言,

我捏住他的下颌,将瓶中毒液猛地灌入他口中。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

身体因玄铁链的束缚而痉挛,看向我的眼神那点最后的什么彻底碎裂了,

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恨意和冰冷。成了。【系统:情节任务完成!奖励已发放!

请宿主尽快离开,准备下一阶段情节!】系统欢天喜地。我面无表情,松开手,

任由空了的玉瓶滚落在地,摔得粉碎。转身欲走的刹那,宽大袖袍拂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。

一枚蜡封的、硌人的小东西,从我指尖滑落,精准地嵌入他被撕裂的衣襟夹层深处。解药。

我偷梁换柱,用尽这一个月所能搞到的一切材料,秘密炼成的唯一一颗解药。系统不知道。

做完这一切,我毫不留恋地转身,走出这间阴暗的牢狱。背后,

是他压抑不住的、痛苦到极致的闷哼,还有铁链疯狂撞击的声响。以及,那双眼睛,

烙铁一样钉在我的脊背上。2十年。仙盟大会,群雄荟萃。高台之上,我垂首立于师尊身后,

扮演着一个资质尚可、温顺安静的内门弟子。没人知道这具躯壳里换了个魂,

更没人知道我曾对台下那位惊才绝艳、却最终堕入魔道的主角做过什么。“魔尊凌绝到——!

”唱喙声撕裂了祥和的氛围。黑压压的魔气自天边滚涌而来,威压如山岳倾塌,

修为稍弱者已是面色发白,呼吸艰难。他来了。玄黑衣袍,墨玉冠冕,身形高大挺拔,

一步步踏上专属魔尊的高座。面容隐在缭绕的魔气之后,看不真切,

只能感受到那睥睨众生、冰封千里的压迫感。大会流程冗长。比试一场接着一场。

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指尖却微微发凉。直到最后一场切磋结束,盟主正欲起身总结。

他却忽然动了。凌绝抬手,止住了盟主的话头。全场瞬间鸦雀无声。所有目光聚焦于他。

他缓缓起身,魔气微散,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眸。那目光穿透人群,

精准无比地落在我身上。“本尊久居魔域,今日重临旧地,忽想起一桩旧事。”他开口,

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,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冰冷,

“一桩...关于背叛与毒药的旧事。”我的心猛地一沉。“柳师姐。”他轻笑一声,

唤得缱绻,却字字淬毒,“别来无恙?”师尊愕然看向我。周围所有修士的目光,

惊疑、探究、难以置信,瞬间将我钉在原地。不等我回应,

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力量隔空攫来!视野天旋地转!下一秒,

脖颈被一只冰冷彻骨的手死死掐住。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。我被硬生生提离地面,

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。魔气森然,里面翻涌着十年前那个夜晚相同的恨,却更深,更沉,

更令人胆寒。“咳...”我徒劳地挣扎,肺部的空气飞速流失。“当年承蒙师姐厚赐,

那一盏绝情散...”他凑近,气息拂过我的耳廓,如同毒蛇吐信,“蚀骨焚心之痛,

本尊日日难忘,不敢或忘。”全场哗然!无数抽气声响起!“绝情散?!

”“竟是那般阴毒之物!”“柳师侄她...”“魔头!休得伤人!”师尊厉喝,

却投鼠忌器,不敢上前。我眼前开始发黑,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。是要死了吗?

终于要走完这该死的情节,回家了吗?就在意识即将涣散的边缘。脖颈上的钳制却骤然一松。

我重重摔落在地,捂住喉咙剧烈咳嗽,大口喘息。视线模糊中,看见他缓缓蹲下身。

玄黑的衣袍逶迤在地,如同展开的羽翼。他伸出手,并非袭向我,

而是探向我因挣扎而撕裂的衣襟领口。指尖掠过肌肤,带起一阵战栗。然后,拈出了什么。

一枚小小的,已经泛黄陈旧的蜡丸,被他捏在修长的指间。他低头,看着那枚蜡丸,

看了很久很久。周遭死寂,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。终于,他抬起眼,

再度看向我。那眼底翻涌的暴虐与恨意不知何时沉淀了下去,

化作一种更深、更难以捉摸的幽潭。他俯身,凑到我的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

低低地、轻笑了一声:“藏解药时...”“师姐是不是摸了本尊的胸?”3那声低语,

裹挟着滚烫的气息,钻进耳蜗,炸开一片惊雷。我僵在原地,脖颈上被掐出的痛楚还未消散,

肺叶急切攫取着空气,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。可所有的生理反应,都在他这句话面前冻结了。

他知道了。他怎么会知道?蜡丸躺在他苍白的指尖,陈旧泛黄,像一颗被时光遗忘的眼珠,

无声凝视着这荒唐的一切。高台上下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所有先前因“绝情散”而起的哗然、惊疑、斥责,全都卡在了半空。众人瞠目结舌,

看着那传闻中冷酷暴戾、前来寻仇的魔尊,捏着一枚莫名其妙的蜡丸,

对着本该是生死仇敌的女人,做出了近乎……狎昵的姿态。师尊蓄势待发的灵力僵在掌间,

脸上是全然的不解。【系统:警告!检测到未知变量介入!情节发生不可控偏移!警告!

】脑海里的电子音尖锐得刺耳,却远不及眼前男人目光的万分之一具有穿透力。

他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势,离我极近,魔气若有似无地萦绕,

将他眼底那点玩味的、探究的幽光衬得愈发深邃。“本尊的魔体,百毒不侵。

”他慢条斯理地开口,声音不高,却足以让前排那些竖着耳朵的修士听清,“唯独那绝情散,

性烈无比,当年确实让本尊吃了些苦头。”他指尖微微用力,蜡丸发出细微的“喀”声,

裂开一道缝隙,一股极淡的、清冽的药香逸散出来,与他周身浓重的魔气格格不入。

“但奇怪的是,”他继续道,目光锁死我每一寸细微的表情,“每次痛不欲生之时,

总有一股潜藏的药力护住心脉,虽不能全解其毒,却硬生生吊着本尊一口元气,

直至魔功大成,将毒性彻底炼化。”他的指尖掠过蜡丸的裂缝,沾上一点药末。“这药息,

本尊找了十年。”“今日才知,原来藏在……”他的视线,慢悠悠地,

落在我因衣领撕裂而裸露的锁骨肌肤上,那里方才被他指尖无意擦过,

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触感。“……这里。”“轰——!”台下彻底炸开。“什么意思?

那蜡丸是……解药?”“柳如烟当年下了毒,又偷偷给了解药?”“这……这唱的是哪一出?

”师尊脸上的怒容转为彻底的茫然,看看我,又看看凌绝,完全失了方寸。

【系统:严重警告!情节逻辑崩坏!宿主行为已严重偏离设定!请立刻修正!

否则将触发惩罚机制!】修正?怎么修正?跳起来承认我当年脑子进水了又下毒又救人吗?

我喉咙干得发痛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凌绝缓缓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睨着我。

他指间捏着那枚裂开的蜡丸,所有玩味和轻佻从他脸上褪去,

只剩下一种深沉的、几乎要将人吸进去的晦暗。“柳如烟。”他连名带姓地唤我,声音沉冷,

压过了所有的嘈杂。“告诉本尊,”“你究竟,是希望我死,”“还是盼我活?”每一个字,

都像重锤,砸在我摇摇欲坠的神经上。系统在脑海里尖叫着惩罚倒计时。

无数道目光化作实质的针,刺在我背上。而面前的男人,他在逼我。

用这种当众的、撕裂一切的方式,逼我给出一个答案。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。

我张了张嘴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就在系统倒计时即将归零,

那恐怖的惩罚电击即将降下的前一瞬——凌绝忽然翻手,将那枚蜡丸收入掌心,魔气一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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