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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1章】我十九岁那年,被我名义上的哥哥陆景淮亲手关进了一家疗养院。

他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,声音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:“念念,你唯一的毛病,

就是会爱上别人。等你改好了,哥哥就接你回家。”两年时间,他用最残忍的方式,

让我“忘掉”了那个我曾爱过的男孩。那些包装精美的礼盒里,装着的不再是礼物,

而是男孩被寸寸肢解的身体。我哭着求饶,说我已经改了,我已经只爱他了。

可在他忌日那天,我还是收到了那颗被精心处理过的头颅。我看着那双空洞的眼睛,

终于笑了出来,笑得发自内心。我和陆景淮领了证。我们在彼此的胸口,

用刀尖刻下了对方的名字,让疤痕成为永恒的烙印。此后的七年,

我让他的公司里清一色全是男性,我们的家里,连一只母蚊子都不能有。陆景淮对此很满意,

甚至引以为傲。直到,一个女孩找上门,自称是他的亲妹妹。“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假货,

还想霸占我哥多久?”我看着手机上陆景淮发来的三个字:“别伤她”,笑了。

我抄起水果刀捅进女孩的肚子,然后回他消息。【哥,你忘了吗?你的妹妹,你的爱人,

从始至终,只能有我一个。】……手术室外的走廊里,气氛压抑。陆景淮双眼猩红,

把我死死按在墙上。“她根本威胁不到你!你为什么要对她动手?

”我很多年没见过他这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了。上一次,还是两年前,

我差点死在对家的圈套里。我弯起嘴角,笑得人畜无害。“哥,你忘了我们领证时,

你是怎么对我说的?”那天,他珍而重之地握着我的手,仿佛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
他眼底是化不开的偏执和深情:“念念,无论是妹妹还是爱人,我都只有你一个。”可现在,

他这双曾捧着我的手,却为了另一个“妹妹”,死死地钳制着我,满眼怒火。

陆景淮眼中闪过一丝心虚,但很快被更汹涌的怒气所覆盖。“我只想知道,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?”“哥哥教得好呀。”我笑得更甜了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。

七年前,在疗养院里。当那颗血淋淋的头颅作为晚餐摆在我面前时,我这颗心,

就已经被淬炼成了最毒的钢。“怎么了哥哥?难道你对现在的我,不满意吗?

”他猛地将我甩开,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:“你最好祈祷她没事,否则……”话音未落,

医生满头大汗地从手术室跑了出来。“万幸!刀口偏了一点点,只伤了脾脏,

没有伤及大动脉,命保住了!”陆景淮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,

竟也扯出一个笑容:“算她命大。”我愣了一下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是啊,亲妹妹,

就是不一样,连老天爷都偏爱几分。女孩很快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,脸色苍白如纸,

看起来虚弱又可怜。当她看到我时,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,

随即发出了尖锐的咒骂:“哥!这个疯子想杀我!快报警把她抓起来!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!

”陆景淮没说话,只是担忧地握住了她的手,轻声安抚。“牢?我坐过了,整整两年呢。

”我慢悠悠地走过去,轻笑着说:“还有,‘哥’这个称呼,不是谁都能叫的。”说完,

我取下胸口别着的胸針,闪电般朝她的眼睛刺去。陆景淮似乎早有防备,他的动作比我更快,

一把握住我的手腕,反手将我狠狠推开。下一秒,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住了我的额头,

是他随身携带的枪。他彻底被激怒了:“我给过你机会了,沈念,别再挑战我的底线。

”我有些发愣,他趁我失神,一个手刀砍在我的后颈,我眼前一黑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当我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被关在了别墅的主卧。别墅内外多了几十个保镖,

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我。因为所有人都知道,陆景淮是个占有欲变态到极致的疯子。除了他,

任何人都不能触碰我一根头发。而这也恰恰给了我机会。我很快在花园里挖了一个深坑,

刚好到我的腰部。我跳进去,拍了张照片发给他:“给你二十分钟,如果我看不到你,

我就把自己活埋了。”我看着手表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十九分钟的时候,

一阵刺耳的轰鸣声由远及近。一辆黑色的跑车直接撞开了别墅昂贵的雕花铁门。

陆景淮从驾驶座上跳下来,额头被撞破了,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,他却毫不在意,

径直朝我发的定位冲来。别墅里的佣人和保镖全都吓得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而他冲到花园,

只看到一个新堆起来的小土包。土坑前,空无一人。陆景淮的身体瞬间僵住,

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:“人呢?!”手下们把头埋得更低了,没一个人敢出声。

陆景淮周身的气压低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他像是疯了一样,不顾一切地用双手去刨那个土坑,

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瞬间沾满了泥污。他的手指很快就磨得血肉模糊。

泥土里渐渐渗出了血色,他愣了一下,随即挖得更快、更用力了。但直到挖穿了整个土坑,

他挖出来的,却只有一只早已僵硬死去的猎鹰。那是他养了八年的宠物。直到这一刻,

他才终于意识到,自己被我耍了。【第2章】保镖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,声音颤抖:“先生,

夫人她以死相逼,我们实在是不敢……”话没说完,陆景淮笑了,他擦了擦满手的泥和血。

然后平静地抬起枪,一枪打穿了那个保镖的膝盖。另一个保镖哆嗦着报告:“先生,

车库里……少了一辆您改装过的机车。”陆景淮眼神一凛,瞬间明白了什么,

他暴怒地吼道:“封锁医院!我现在就过去!”这一切,都被书房窗边的我,

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。我记得他曾教过我。当一个人同时为两件无法兼顾的事情而焦虑时,

他就会失去引以为傲的冷静。就像七年前,我不知道该爱谁时,被他逼到崩溃。也像现在,

他为了两个“妹妹”,彻底丧失了理智。我放下望远镜,坐在他宽大的书桌后。

桌上摆着我们唯一的合照,我只瞥了一眼,就面无表情地将它反扣在桌面。

我打开了他书房的备用电脑。原来,那个叫陆思瑶的女孩,一年前就被他找到了。

电脑里有一个加密的文件夹,里面存满了他们的合照,每一张都刺痛着我的眼睛。

一起在瑞士滑雪,一起在马尔代夫潜水,甚至还一起围着围裙做陶艺。照片里的陆景淮,

笑得温柔又耐心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。这一年里,他们还共同养了一只温顺的布偶猫。

如果说,刚见到陆思瑶时,我心里只是不屑和烦躁。那么此刻,我心中只剩下滔天的恨意。

背叛,我的哥哥,欺骗并背叛了我。他亲手把我调教成了一个偏执的疯子,

自己却妄图去享受正常又温暖的兄妹亲情?这怎么可以。我站起身,

熟练地从书房的窗户翻了出去,手臂在粗糙的墙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,

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我骑上机车,一路疾驰。我找到了那家早就调查清楚的纹身店。

清洗纹身时,冰冷的激光灼烧着我胸口的皮肤,

我却在想:陆景淮要是知道别的男人碰了我这里,大概会气得杀人吧。

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我便嗤笑出声。或许不会,毕竟,这个人可是他未来“妹夫”呢。

胸口那块刻着他名字的疤痕被彻底磨平时,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他发来的消息:“念念,

别闹了,我保证以后不让你们见面。”看来,我得快一点了。我对着给我清洗纹身的老板,

那个叫陈旭的男人,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。我的手攀上他的肩膀,

目光扫过他店里那些温馨的粉色装饰。“你女朋友很爱你吧?这家店都是她给你开的。

”老板愣了一下,随即油腻地笑了起来,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腰上抚摸。“爱我?

她心里只有她那个变态哥哥。”“连店名‘瑶念’,都是她和她哥名字的缩写,

你说可笑不可笑。”我笑得更灿烂了:“那你知不知道,陆思瑶肚子里你的孩子,

究竟有几分像她那个变态哥哥?”他正想低头吻我,听到这话,

身体猛地一僵:“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孩子了?!”他的话音未落,我手里一把锋利的纹眉刀,

已经干净利落地刺入了他的颈动脉。温热的鲜血溅在我的脸上,他满眼惊恐地瘫软在地。

我面无表情地抹掉脸上的血,拍了张照片发给陆思瑶:“回礼,喜欢吗?

”从疗养院出来的那天起,我就发誓,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。

陆思瑶的电话和陆景淮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接连打来。我一个都没接。

反手将我血肉模糊的胸口照片发给了陆景淮:“哥哥,我说过,你的妹妹,只能有一个。

”手机那头沉默了很久,他才回过来一条信息:“先去处理伤口。”“我会把思瑶送走,

去国外任何地方,你来挑。”他竟然退让了,这让我更加愤怒,我狠狠地将手机砸在墙上。

他这是在保护她?凭什么!这时,里间的小门被推开,

一个看起来三四岁的小男孩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。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倒在地上的男人,

懵懂的眼神里满是天真和无辜。我看着他,笑着朝他招了招手。十分钟后,我骑着机车,

消失在夜色里。但没开出多远,我就被十几辆车逼停,然后被“请”到了陆景淮面前。

他死死地捏住我的下巴,声音里淬着冰:“你跟我闹,怎么都行,但不该牵扯到无辜的人!

”“更不应该杀了他。”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:“最重要的是,孩子呢?

”我笑得近乎疯狂。不该牵扯无辜的人?七年前,他剁碎我男朋友的时候,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
我抬眼看他,一字一句地问:“哥哥,要交换吗?”他的眼神变得极其陌生,

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:“我的念念,真的长大了。”“大到我快不认识了。”我别开脸,

冷笑着讽刺他。“当年你抓着我的手,逼着我给三叔下毒时,你还夸我学得快。

”“怎么现在轮到你未来的妹夫死了,你就心疼了?是怕你的亲妹妹伤心吗?

”他紧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“最后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良久,他终于开口,

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。“你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你。前提是,孩子必须没事。

”我笑得无比灿烂,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,甚至还低下头,亲了亲他攥着我的手背。

“我要陆思瑶死。”【第3章】陆景淮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“不可能。

”他斩钉截截地拒绝。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。

陆思瑶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进来,声 lvz 嘶力竭地哭喊:“哥!她杀了我未婚夫!

我要她偿命!我要她死!”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,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,

大片的血迹晕染开来。我笑得更开心了:“怎么样,我送你的这份回礼,还满意吗?

”陆景淮冰冷的目光扫了我一眼,然后立刻转头吩咐手下:“快!

叫医生来给思瑶小姐处理伤口!”但下一秒,

陆思瑶猛地从旁边的医疗盘里抓起一把手术剪刀,不顾一切地朝我扑了过来:“沈念!

你这个贱人!我要杀了你!”我站在原地没动,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。而陆景淮动了。

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伸出自己的手臂,硬生生地挡在了我和剪刀之间。

锋利的剪刀尖端划破他的小臂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。“哥!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护着她?!

”陆思瑶崩溃地大叫。陆景淮对着她大吼一声。“一个男人而已,死了就死了!

以后哥再给你找一百个更好的!”“现在,找到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,你明不明白?

”陆思瑶终于冷静下来,她一边手忙脚乱地为她的亲哥哥包扎,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,

让我立刻交出孩子。陆景淮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,然后才抬眼看向我,

甚至还对我挑了挑眉。“以前我要是受这么一点伤,你早就哭得喘不过气来了。

”我仍然沉浸在他刚刚对陆思瑶自称“哥”的冲击里。听到这话,我只是扯了扯嘴角,

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。是啊,以前,他每一次受伤,哪怕只是蹭破一点皮,

为他处理伤口的人,都只能是我。那时候,我心疼得直掉眼泪,他就会把我搂进怀里,

笑着说我哭得比他还疼。可现在,为他包扎的人,是他的亲妹妹陆思瑶。他站起身,
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叹了口气。“好了,我的宝贝,游戏结束了。现在,我们来谈正事吧。

”他轻轻拍了拍手。门外,他的心腹助理捧着一个黑色的骨灰坛走了进来。我只看了一眼,

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。那是我***骨灰坛。是我在这疯狂的世界里,

赖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的寄托。我想冲上去,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动。“交易开始。

”陆景淮的声音平稳而残忍,“给你十分钟,告诉我孩子在哪。”我看着他,

又看看那个黑色的坛子,突然就笑了出来,笑着笑着,眼泪就涌了出来。

“还是哥哥你技高一筹。”几分钟后,孩子被安全地带了回来,陆思瑶抱着他嚎啕大哭。

陆景淮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,他对我挥了挥手,示意助理可以把骨灰坛拿走了。就在这时,

陆思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,朝着那个骨灰坛猛地撞了过去。“不!”我本能地喊出声。

“哎呀!”骨灰坛应声落地,摔得四分五裂。灰白色的粉末瞬间撒了一地,

混杂着地上的灰尘与血迹,变成了一片肮脏不堪的泥泞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
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留在这世上最后的痕迹,就这么被践踏,大脑一片空白。陆思瑶捂着嘴,

露出了得意的笑:“真不好意思啊,我脚滑了。”“我要你死。

”我看着那个被众人簇拥保护着的女孩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说道。

“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,我都会让你死无全尸。”“够了!”陆景淮皱紧眉头,

声音里满是警告。“这,就当是给你今天所作所为的一个教训。”说完,他护着那对母子,

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。我缓缓蹲下身,用手一把一把地捧起地上那些混着污秽的骨灰。

我的动作很慢,却异常平稳。当年我被关在疗养院里,宁死不从,

他都没舍得动我***骨灰分毫。可现在,为了给他的亲妹妹出气,他竟然放任她,

如此践踏我唯一的念想。我的眼神,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。等所有人都离开后,

我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,声音冰冷如霜:“是我,计划启动。”哥哥,

说话不算话的人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【第4章】凛冽的山风吹起我的长发,

也吹散了我手里最后一捧骨灰。我将它们撒向了眼前的悬崖。当年,我妈妈就是在这里,

为了保护我和陆景淮,死在了仇家的乱枪之下。从那以后,

整个家族里所有旁支都对我们虎視眈眈。我和陆景淮,就像两只在丛林里相依为命的幼兽,

只能紧紧地背靠着背,才在血雨腥风里杀出了一条活路。我曾以为,

他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。可他却亲手把我拽进了无间地狱,

把我变成了和他一模一样的疯子。这七年里,我不仅学会了他所有的狠辣手段,

也悄悄找回了妈妈当年留下的所有势力。我本以为,这些东西,这辈子都用不上了。

手机屏幕亮起,弹出一条消息。依然是陆思瑶发来的照片。照片里,陆景淮挽着袖子,

手臂上还缠着纱布,却正低着头,温柔地为她煲汤。“我们才是一家人。

”陆思瑶的配文像一根针,扎在我心上,“他会为你做饭吗?”“我们不仅一起做饭,

还会做点别的。”我面无表情地回复,然后将一段私密的录音发了过去。

那是我和陆景淮深夜在卧室里纠缠的声音,激烈而缠绵。我一声声地叫他“哥”,

因为他迷恋这种禁忌的刺激感。我一遍遍地喊着:“哥哥,

慢一点……”他则在我耳边低喘着回应:“宝贝,你不是最喜欢激烈的吗?哥哥知道。

”几乎是瞬间,陆思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我没接,她便发来一连串尖叫般的咒骂:“贱人!

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!你竟敢勾引我哥哥!”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。

真是可笑,她竟然真的以为,我只是个企图攀附她哥哥的、恶毒的“冒牌货”。很快,

她又像是努力说服自己一样,发来一条消息:“无所谓!反正哥哥现在只会陪着我!

他不会再回你那个冰冷的笼子了!”“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!”我没有再理会她,

带着我的人,离开了这片伤心的悬崖。接下来的一个月,一切似乎都在印证陆思瑶的话。

别墅外围的保镖被撤得干干净净,对我的禁锢彻底解除。取而代之的,

是每日准时送达的顶级餐厅的晚餐,和一套套拍卖会上都难得一见的天价珠宝。

仿佛是陆景淮在赶走我之前,对我这七年付出的补偿。外界也开始疯传,

我这个陪伴陆景淮七年的“冒牌货”,终于失宠,即将被扫地出门。铺天盖地的,

都是关于“真千金”陆思瑶的新闻。

陆景淮开始频繁地带着陆思瑶出席各种高端宴会和慈善晚宴。他豪掷千金,

为她拍下各种能祈福转运的玉器和古董。他带着陆思瑶和那个孩子,去福利院作秀,

去各大寺庙烧香拜佛。甚至因为陆思瑶一句“不喜欢”,

他就开始逐步剥离公司那些处于灰色地带的业务。新闻照片里,他笑容温和,

动作小心翼翼地护着陆思瑶和她怀里的孩子。俨然一副洗心革面、金盆洗手的模样。

我看着这些新闻,几乎要笑出眼泪。一个双手沾满鲜血、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。

难道去寺庙里磕几个头,去福利院拍几张照片,就能洗清满身的罪孽?

然后和他那个天真娇弱的好妹妹,过上正常人温馨美满的生活?不可能。

从我们在彼此心口刻下对方名字的那一刻起,我们俩的命运就已经绑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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