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中剧毒马上就要身亡时,我最爱的老婆却不肯来见我。我用尽所有办法想见她一面,
她却认为我是在跟她的初恋吃醋。她甚至说:“要死就死的快一点,我一定给他烧纸。
”可是后来她知道我的死是因为她的竹马给我下药,甚至是她亲手端给我的。
她终于崩溃大哭,后悔到了极点。1当最后一丝生命从我的身体中流逝,
我终于闭上了想见林若涵的眼睛。我在医院呆的足足有一个月了,她始终没来见我。
我甚至找别人的手机联系她,她一听我的声音就挂断了电话。她忙着照顾自己的竹马陈应,
对方也生了很严重的病。我的身体逐渐轻盈,飘到了陈应的病房。陈应穿着病号服,
脸色红润又健康,丝毫没有像林若涵说的那样虚弱。而林若涵,我的老婆,
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,一口一口喂进陈应的嘴里。吃完后,她坐在陈应对面,
眉眼间净是温柔的光彩。二人有说有笑,不像是来住院,倒是像度假的。
但凡她能将现在跟陈应说话的这点时间,也不会让我一个人死在病房中。林若涵,
你哪里是我的老婆。你的丈夫分明另有其人。“是赵振的家属吗?
赵振刚刚在我们医院已经病逝了,
他留下的紧急联系人是你……”护士小姐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
她没等对方说完话就将其挂断。“赵振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,竟然还找别人来骗我。
还说他病死了,真可笑!”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朝陈应笑:“一定是觉得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,
他心里不平衡,一个大男人,非要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。”陈应脸上是笑容,
眼中却透出几分阴霾。“要不,你还是去看看吧,你都快两个月没回家了。”陈应说着,
故意往后靠了一下,正好撞在病床上的铁架子上。一瞬间,他的脸变的惨白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,我既然说了会照顾你到出院,那我就不会回去,赵振那么大个男人,
牛高马大的,还能死了不成?”她满不在乎的说道,我在这一瞬间,心死到了极点。
自从我跟她认识,但凡她有点小磕小碰我都心疼的想要送她进医院拍片子。可她呢?
就连我死了也不愿意回去看我一眼。甚至还要说我一句:“矫情!”我在他们面前待了几天,
两个人的感情很好,就连去厕所都是林若涵陪着。两个人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,
有说有笑的。就连隔壁病床上的老太太都说:“你们这对小夫妻感情可真好。
”二人闻言只是抿着嘴笑,并没有半分想要辩解的意思。
我想起我给她发的信息:“你是我最爱的人,你来见见我,哪怕是最后一面。
”可她大约是没看吧,或者说看了就删掉,一点也没放在心上。我被火化的那天,
是兄弟钱严送我的。他站在炉子前面,看着我的尸体眼圈通红。
随即他拨通了林若涵的电话:“赵振马上就要火化了,你还要不要来见他最后一面。
”林若涵闻言更是不屑:“你问问赵振还有没有新点子,总是拿死威胁我真的很没意思!
”“林若涵,我是看在赵振面子上不骂你,他已经死了,你还要跟你的小情人混几天?
”骂娘的话从钱严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来,他看不惯林若涵很久了,在我们结婚前,
他就劝我不要跟林若涵在一起。他说对方不是个好女人,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
我没听他的话,现在我才知道,钱严完全是为我好。林若涵皱着眉头挂断了钱严的电话,
并且拉黑了他。“操……”钱严将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,手机顿时四分五裂。
在我被火化后的下午,陈应出院了。大夫说,他是因为感冒没能及时治疗所以才会得肺炎,
问题并不大。林若涵这才松了口气,我冷笑,不是说白肺了吗?
当时陈应住院那天虚弱的躺在床上,只剩出的气没有入得气。林若涵说要去照顾他时,
说他不仅仅白肺,而且心率也出了问题。她那时哭的样子,就像是陈应马上就要去了一样。
可我那时的情况也很糟糕,大夫只是看了我一眼,甚至连检查都没有直接让我住院。
钱严来看我的时候震惊极了,也是,我平日里连感冒都很少,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