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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姐挺着孕肚跑路,把烂摊子甩给我时,我正被房东赶出门。她轻飘飘丢下一句:“乔晚,

帮我,不然我死给你看。”后来,我抱着她的孩子,摇身一变成了千亿总裁裴聿的女人,

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。所有人都以为我母凭子贵,是人生赢家。只有我知道,

裴聿看我的眼神,从来没有温度。七年后,我姐风光回国,堵在我的豪车前,

红唇一勾:“妹妹,玩够了吗?我的位置,我的男人,我的儿子,该还我了。

”我看着她身后那个熟悉到令人胆寒的身影,默默点头,只求一笔封口费让我滚蛋。毕竟,

没人比我更清楚,裴聿的手段有多狠。01“乔晚,七年了,你占着我的位置,一定很爽吧?

”我姐乔月,穿着一身高定香奈儿,妆容精致地挡在我面前,眼里淬着毒。她身后,

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,车窗降下一半,露出男人冷峻的下颌线。裴聿,我的“丈夫”,

海城只手遮天的存在。他没下车,也没看我,只是静静地坐在那,就给了乔月无穷的底气。

我抱着刚从国际学校接回来的儿子裴念安,感觉手脚冰凉。这一天,终究是来了。“姐姐,

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我垂下眼,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乔月嗤笑一声,

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裴念安,紧紧搂在怀里。“听不懂?念念,我是妈妈,亲生妈妈。

”七岁的裴念安愣住了,随即剧烈挣扎起来:“你骗人!你不是我妈妈!我妈妈在这儿!

”他伸出小手,拼命地朝我够来。我心如刀割,却一步也动弹不得。因为乔月说的是事实。

我,乔晚,只是个冒牌货。一个鸠占鹊巢,偷了姐姐七年人生的贼。“念念,别闹。

”乔月死死抱着孩子,脸上挂着温柔的笑,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,“你看看她,

她哪里配做你的妈妈?一个从贫民窟出来的孤女,靠着你的血脉才飞上枝头。现在,

我回来了,她也该滚回她的垃圾堆了。”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子,***我的心脏。

我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羞辱,而是因为恐惧。我下意识地望向那辆劳斯莱斯,那个男人,

会不会立刻下车,把我撕成碎片?毕竟,我骗了他整整七年。以裴聿睚眦必报的性格,

我根本没有活路。就在我准备跪下求饶时,车门开了。裴聿迈着长腿走了下来。

手工定制的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材,金丝眼镜后的双眸深不见底。他没有走向乔月,

也没有看那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,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。他伸出手,

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颊,动作温柔得令人战栗。“怎么,吓傻了?”他的声音很轻,

带着一丝不易察ك的玩味,“我的裴夫人,这点场面就撑不住了?”我猛地抬头,

撞进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里。我看不懂。他不是应该愤怒,应该质问,应该把我踩进泥里吗?

为什么他看起来,一点也不意外?02七年前的那个雨夜,和我现在的处境几乎一模一样。

当时,乔月也是这样,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塞进我怀里,脸上带着决绝又疯狂的神情。

“乔晚,这是裴聿的孩子。我活不下去了,我要出国。你替我把他还给裴家,

他们会给你一大笔钱。”我抱着那个软软的小东西,手足无措:“姐,你疯了?

这是你的孩子!”“所以呢?”她冷笑,“难道要我带着他一起去死吗?我被人骗了,

欠了巨额***,不跑就是死路一条!你是我唯一的妹妹,你不帮我谁帮我?”她说完,

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雨幕里。我看着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婴儿,再看看空荡荡的出租屋,

心一横,抱着孩子找上了裴家。我没敢说自己是孩子的姨妈,

我怕裴家觉得我们是合起伙来骗钱,连孩子带我一起扔出去。我咬着牙,说我是孩子的母亲。

我记得很清楚,裴聿当时就坐在我对面,他听完我的话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
只是拿出一份文件,用那支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钢笔,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。“叫什么?

”他问。“乔……乔月。”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,下意识地报出了姐姐的名字。

“我是问孩子。”“哦哦,还没……没起名字。”他沉默了片刻,吐出两个字:“裴念安。

”就这样,我从乔晚变成了“乔月”,成了裴念安的母亲,裴家的少夫人。起初的一年,

我每天都活在噩梦里。我怕被人拆穿,怕裴聿发现我不是那一晚的女人。裴聿对我极为冷淡,

除了必要场合,我们几乎不说一句话。他睡在书房,我睡在主卧,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。

可他对裴念安很好,请最好的育儿师,买最贵的玩具。有时候,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,

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,只是需要一个“母亲”的角色来抚养裴念安。

这个荒唐的念头很快被我打消。怎么可能呢?裴家势力那么大,查一个人的底细易如反掌。

他们之所以没发现,大概是因为我和乔月是双胞胎,长得有九分相似。时间一长,

我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心。我把裴念安视如己出,他会软软地叫我“妈妈”,

会在我生病时给我喂水,会在我被裴家的亲戚刁难时挡在我身前。我贪恋这份温暖,

甚至开始幻想,或许我可以这样过一辈子。直到乔月回来。“妈妈,我怕。

”裴念安终于挣脱了乔月的怀抱,像只小炮弹一样冲进我怀里,小小的身体抖个不停。

我紧紧抱着他,感觉自己又有了力量。“别怕,妈妈在。”我抬头,直视着乔月,

也看着她身后的裴聿。“乔月回来了,我也该离开了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

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乔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你一个冒牌货,有什么资格谈条件?

”我没有理她,我的眼睛只看着裴聿。我知道,这里真正能做主的人,只有他。

裴聿摘下眼镜,用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。没了镜片的遮挡,他的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。

“说。”他只吐出一个字。“给我一千万。以及,请你们在一个月之后,再告诉念念真相。

”我抱着怀里的孩子,一字一句地开口,“他下个月要参加钢琴比赛,我不想影响他。

”我需要钱,逃离这座城市,逃得越远越好。我也需要时间,让我和念念好好告个别。

乔月还想说什么,裴聿却抬了抬手,制止了她。他重新戴上眼镜,缓步走到我面前,弯下腰,

与我平视。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将我笼罩。“一千万?”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却不达眼底,

“乔晚,你骗了我七年,耍了整个裴家,你觉得你的命,只值一千万?”我的心,

瞬间沉到了谷底。他……他果然早就知道了!他知道我叫乔晚!03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
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。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一开始就知道,还是后来查到的?

他明明知道了,为什么还要陪我演了七年的戏?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,

可我一个字也问不出口。在裴聿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,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,

所有的伪装和侥幸都成了笑话。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吓人,

“是乔月……是她求我的……”“所以,你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?

”裴聿打断我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,“裴夫人的位置,坐着还舒服吗?”我无言以对。是,

我贪慕虚荣,我享受了这七年的富贵生活。可我对裴念安的爱,不是假的。“对不起。

”千言万语,最后只汇成这三个字。“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?”乔月尖利的声音响起,

她快步走到裴聿身边,挽住他的胳膊,宣告着自己的主权,“阿聿,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!

她就是个骗子!小偷!”裴聿没有推开她,这个默认的动作,让我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。

“爸爸,”裴念安忽然从我怀里探出头,怯生生地看着裴聿,“你不要欺负妈妈,

妈妈是好人。”裴聿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时,柔和了一瞬。他蹲下身,摸了摸裴念安的头,

手上那枚价值不菲的腕表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。“念念,大人说话,小孩子不要插嘴。

”他抬起头,视线越过孩子,重新落在我脸上,“乔晚,看在念念的份上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

”我屏住呼吸。“从今天起,你搬去西院的佣人房。”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像在宣布一个犯人的最终审判,“念念的钢琴比赛结束前,你还是他的‘妈妈’。

比赛一结束,你就从裴家,从海城,彻底消失。”“至于钱,”他顿了顿,

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,“骗子,不配拿钱。”不给我钱,还要我消失?

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。我浑身发冷,却也知道,这是他最后的仁慈。至少,

他让我陪念念到比赛结束。“好。”我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回答。“阿聿,

太便宜她了!”乔月不依不饶,“就该把她送进警察局!”“闭嘴。

”裴聿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“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?”乔月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,

讪讪地闭上了嘴。我麻木地抱着裴念安,看着他们三个,才惊觉这幅画面有多讽刺。我,

乔月,裴聿,裴念安。我们四个人,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。乔月亲手抛弃了自己的孩子,

裴聿冷眼旁观了七年骗局,我偷了别人的人生,而裴念安,是我们所有人罪恶的见证。

搬去西院的第一天,管家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清了出来,打包扔在佣人房门口。那些名牌包包,

高定礼服,珠宝首饰,此刻看起来都像一个个笑话。我什么都没要,

只拿走了我和裴念安的相册。晚上,裴念安偷偷跑来找我。佣人房又小又潮,

他一进来就皱起了小眉头。“妈妈,你为什么不住大房子了?是不是因为那个坏阿姨?

”他扑进我怀里,小声问。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,心脏一阵阵抽痛。我该怎么告诉他,

我不是他的妈妈,那个“坏阿姨”才是?我该怎么告诉他,我是一个骗子,

马上就要被赶走了?“念念,妈妈……妈妈最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。

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塞到我手里。“妈妈,

这是我的压岁钱,都给你。你别不开心了,好不好?”我看着手里的卡,眼泪再也忍不住,

汹涌而出。这是我用七年的谎言,换来的最珍贵的东西。也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04接下来的日子,我过得生不如死。我名义上还是裴念安的“妈妈”,实际上,

连裴家的佣人都不如。乔月成了别墅新的女主人。她做的第一件事,

就是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扔掉,换上她自己的。她会故意穿着我以前最喜欢的裙子,

在我面前晃来晃去,用胜利者的姿态告诉我,属于我的一切,她都拿回来了。

裴家的佣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,他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,

以前的“太太”变成了现在的“那个女人”。我毫不在意。我在意的,只有裴念安。

乔月开始有意识地离间我和念念的关系。她给念念买最新款的乐高,带他去迪士尼,

告诉他自己这些年在美国有多么想念他。可念念不吃她那一套。

他会抱着我送他的那个已经洗得发白的毛绒玩具睡觉,

会把乔月买的昂贵零食偷偷带到西院分给我吃。“妈妈,那个阿姨好奇怪,

她总说她是我妈妈。”念念一边啃着薯片,一边嘟囔,“她连我花生过敏都不知道。

”我心里五味杂陈。是啊,乔月怎么会知道呢?她离开的时候,念念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。

这七年,是我陪着念念一点点长大,是我在他发烧时整夜不睡地守着,

是我记得他所有的小习惯和小怪癖。可血缘,是刻在骨子里的,任凭我付出再多,

也改变不了我只是个“赝品”的事实。钢琴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。我每天都会陪念念练琴。

他很有天赋,老师说他这次很有可能拿到全国少儿组的金奖。这天晚上,

我陪他练完最后一曲,他忽然从琴凳上跳下来,抱着我的脖子。“妈妈,等我拿了金奖,

我就去跟爸爸说,我不要那个阿姨了,我只要你。”我的心猛地一揪,酸涩又感动。

“念念……”“妈妈你别说话!”他用小手捂住我的嘴,眼睛亮晶晶的,

“这是我们俩的秘密。等我拿了奖杯,就送给你,当做你的奖牌!”我笑着笑着,

眼泪就掉了下来。傻孩子,妈妈可能等不到你的奖杯了。比赛前一天晚上,

我给念念整理好第二天要穿的小礼服,给他讲了他最喜欢的睡前故事,看着他沉沉睡去。

我在他床边坐了很久很久。我想要把他可爱的睡颜,他微翘的睫毛,他均匀的呼吸声,

全都刻在脑子里。因为我知道,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,以“妈妈”的身份,这样看着他了。

回到佣人房,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裴聿。他站在夜色里,身形挺拔,

脸上没什么表情。“明天念念比赛,你跟我一起去。”他开口,是命令的语气。我愣住了。

“乔月……她不去吗?”“她有更重要的事。”裴聿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走,

似乎多跟我说一个字都是浪费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
乔月会有什么更重要的事?直觉告诉我,明天,可能会有大事发生。05钢琴比赛的现场,

衣香鬓影,名流云集。我穿着最普通不过的白T恤和牛仔裤,跟在西装革履的裴聿身边,

显得格格不入。“那不是裴总吗?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啊?穿得这么寒酸。”“不知道啊,

不是说裴家真正的女主人回来了吗?怎么没见着?”周围的议论声不大不小,

刚好能传进我的耳朵里。我下意识地想和裴聿拉开距离,他却忽然伸出手,

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。他的手掌很烫,力道大得惊人,不容我挣脱。“抬头,挺胸。

”他在我耳边低语,“别忘了,今天你还是裴念安的妈妈,别给念念丢人。

”我僵硬地抬起头,迎着那些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,第一次没有选择退缩。他说得对,

为了念念,我不能露怯。念念的比赛在上午最后一组。我们坐在第一排,等待着他上场。

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,比我自己上场比赛还要紧张。裴聿似乎察觉到了,他握着我的手腕,

没有松开。“他练了这么久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他难得地安慰了一句。我偏过头看他,

他正专注地看着舞台的方向,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。我忽然发现,这七年来,

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。他冷漠,强大,心思缜密得可怕。

他明明知道我是个骗子,却能不动声色地容忍我七年。他到底想做什么?

他把乔月又藏到哪里去了?就在这时,主持人报出了裴念安的名字。

我立刻把所有思绪都抛开,全神贯注地看着舞台。我的念念,穿着我为他准备的白色小礼服,

像个小王子一样,优雅地走到钢琴前。他对着台下鞠了一躬,目光准确地找到了我们的位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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