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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家暴把妈妈打死后又娶了个老婆,然后他俩把我关在断水断电的卫生间里,

每天只有一杯泻药水,直到把我拉死。死后的灵魂无处安身,被无边的恨意包裹,

徘徊在奈何桥边,断然不愿喝下那可以遗忘前世的孟婆汤。飘荡的怨灵难以超度,

最后阎王无奈给了我一个了结因果的机会。1今天是我被关在卫生间的第五天。没水没电,

我是通过被封死的窗口变换的微光判断天数的。仅剩一条内裤的身上蹭满了秽物,

那是我饿极了之后吃排泄物又吐出来弄的。我已没有了嗅觉和味觉,灵魂和身体若即若离,

只是麻木地在等死。忽然卫生间的门开了条缝,我本能地向门口爬去。然而,我刚爬两步,

那条缝就消失了,地上多了个碗,碗里有大半碗清水,

门口响起后妈魔鬼般的声音:“死丫头,把水喝了,喝完早点去死。”浑浑噩噩中,

那碗水成了我的救星,我哆哆嗦嗦地捧起碗,疯了般地往喉咙灌,被呛的眼泪直流。

没过多久,肚子就绞痛起来,像泄洪一样不受控制地拉起来。自那天起,我就没有爬起来过。

在我快干瘪的时候就会有一碗水进来,然后就是不受控制的泄。终于,在好几碗水之后,

我的灵魂幽幽地离开了身体。我飘荡在家中,看到爸爸发亮的眼睛,

兴奋的声音:“终于断气了,看来钱没白花,给我的泻药果然是真的。

”后妈的声音有点发抖:“她身上有伤,也没吃过饭,法医会不会查出点什么呀?

”“放心亲爱的,不会有事的。”我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,怨念越来越重。最终,

后妈被判死刑,爸爸判了三年,因为他没有直接动手,他只是协助后妈。2徘徊在奈何桥边,

我的怨念越来越重,恨意把我包的密不透风。我拒绝喝那孟婆汤,我吸收每一缕路过的怨念,

直到成了强大的怨灵。最后惊动了阎王,他尝试将我超度,让我心无旁骛的去投胎,

但是失败了。最后他无奈道:“罢了,阳间有句话叫‘解铃还须系铃人’。你如此执着,

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,你可以带着前世记忆,随便投胎到谁家。但需谨记,

你的怨念不能波及旁人,只能去寻你的因。”我答应了。我等在奈何桥畔,直到三年后,

机会来了。爸爸在狱中表现良好,提前释放。他的公司发展的出奇的好,他又娶了一个老婆。

事业家庭双丰收,唯一的遗憾是膝下无子。对于极度重男轻女的他来说是个天大的事,

他急于求子。我的机会来了,我投胎到了他老婆肚子里,而且是个男孩。3随着我呱呱坠地,

爸爸的脸都快乐抽了。他终于有儿子了!护士把浑身皱巴巴的我裹在襁褓里递给他,

他双手颤抖得几乎接不住,眼睛亮得吓人,反复摩挲着我稀疏的胎发,声音哽咽:“像我!

这眉眼,这鼻子,跟我一模一样!”他浑然不觉,襁褓里这双刚睁开的眼睛,

正透过产房惨白的灯光,冷冷地丈量着他脸上每一道皱纹——这具即将被我亲手摧毁的皮囊。

月子里,家里成了喧闹的集市。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,

香气、脂粉味、廉价香水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刺鼻气息,在产房里发酵。她们争着要抱我,

胖婶子用粗糙的手指捏我脸蛋,三姑奶奶带着烟味的怀抱刚拢住我,我就爆发了。

不是寻常婴儿的啼哭,是撕心裂肺、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扯裂的嚎叫,小脸憋成猪肝色,

手脚疯狂蹬踹,直到嗓子彻底哑了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“嗬嗬”声,眼泪流干,

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她们怀里,像一具被抽空的破布娃娃。她们慌了神,

手忙脚乱地把我塞回妈妈怀里,抱怨着“这孩子认生得邪乎”。

只有他——我的“爸爸”——伸手时,我瞬间安静。

襁褓被他略显笨拙却异常坚定的手臂环住,

一股混合着雪茄和须后水的、属于权力与暴戾的熟悉气味笼罩下来。我立刻停止抽噎,

甚至无意识地朝他胸口蹭了蹭,小嘴发出满足的***声。他得意极了,

逢人便炫耀:“看见没?这小子天生跟我亲!血脉相连啊!”他把我当成了勋章,

片刻不离身。喂奶时他抢着抱,拍嗝时他抢着抱,连上厕所都把我搁在膝盖上。

月子里的妈妈虚弱苍白,想多抱抱亲生骨肉,他却总以“别惯坏了”为由推拒。

我蜷缩在他臂弯里,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和加速的心跳,像一条盘踞在猎物身上的毒蛇,

耐心地丈量着他的体温、呼吸频率,甚至他因疲惫而微微发抖的手腕脉搏。

他很快显出了疲态,眼下的乌青浓得像墨,精心打理的头发开始油腻打绺,西装也皱巴巴的。

一场小感冒就能让他在床上躺三四天,可只要我一醒,再烧到三十九度,

他也得挣扎着爬起来抱我。我像一块牢牢焊在他身上的烙铁,用最稚嫩的哭声,

一点点熔断他作为“成功人士”的体面与健康。4这天深夜,窗外暴雨如注。

他抱着我在客厅踱步,声音沙哑地哼着走调的儿歌,身体随着步伐机械地摇晃。

疲惫像潮水般将他淹没,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,抱着我的手臂渐渐松弛,

后背无力地陷进沙发里,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。睡着了。我躺在他怀里,

小小的身体因极致的恨意而微微发抖。前世卫生间里那杯“清水”滑过喉咙的冰冷触感,

妈妈倒下时喷溅在他衬衫上的温热血点,肠穿肚烂时最后的绝望……无数画面在脑中炸开!

我恨不得立刻爬起来,用这双婴儿柔软的小手,狠狠掐进他脆弱的咽喉!

可这稚嫩的婴儿身体,连一个翻身都做不到,只有牙龈在黑暗中咬得生疼。忽然,

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夜幕,瞬间照亮了他因熟睡而毫无防备的下体。就在这电光石火间,

一个念头如毒蛇般钻入脑海——婴儿的双腿!我曾“听”过前世医院里护士的闲聊,

惊叹新生儿蹬踏的力量能轻易踢翻摇篮,甚至有人半开玩笑说该把婴儿腿列入“管制武器”。

就是它了!我屏住呼吸,将全身仅有的、属于前世的怨毒与今生的蛮力,

疯狂地灌注到那两条细弱的腿上。大腿肌肉绷紧到极限,脚趾蜷缩如鹰爪。瞄准!

他因睡姿而自然分开的双腿之间,那片脆弱的核心区域!我用尽吃奶的力气,猛地抬起双腿,

不是胡乱踢蹬,而是精准、狠辣、连环的爆踹!第一脚,

结结实实撞上他的***内侧;第二脚,直捣黄龙,狠狠碾过他最致命的软肉!“嗷——!

!!”一声非人的、凄厉到变调的惨嚎撕裂了雨夜!他像被高压电击中般从沙发上弹射而起,

双手死死捂住裆部,整个人弓成一只煮熟的大虾,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睡衣,脸色惨白如纸,

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、濒死般的抽气声,踉跄几步,“咚”地一声重重跪倒在地,

蜷缩着抽搐,连滚带爬地撞翻了茶几才勉强稳住。我躺在沙发的阴影里,

小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襁褓一角,胸腔里那颗幼小的心脏,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,

狂喜地、冰冷地、畅快地跳动着。成了。这一脚,踹碎了他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,

也踹开了他通往地狱的大门。5自那夜起,家里的空气彻底变了质。

他走路开始习惯性地微跛,腰再也挺不直,眼神躲闪,

连看我的目光都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生理性的恐惧。他变得更加暴躁易怒,

一点小事就能引爆他。妈妈端来的汤稍微凉了点,他抄起碗就砸过去,

滚烫的汤汁泼了她半身;电视声音开大了一点,他能掀翻整个茶几。他不再掩饰对我的依赖,

却把这份扭曲的“亲昵”混杂着越来越浓的戾气。他常在深夜把我从床上粗暴地抱起来,

箍得我几乎窒息,对着我耳朵神经质地低语:“你是我的…我的种…你不会害爸爸对不对?

你不会告诉别人…对不对?”他的呼吸滚烫而混乱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绝望。妈妈看着他,

眼神从担忧变成了死寂的灰暗。终于,在一个同样下着冷雨的傍晚,

她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,没有回头,消失在了别墅冰冷的铁门外。门锁落下的“咔哒”声,

轻得像一声叹息,却重重砸在我心里——妈妈走了。她当然带不走我,

因为我是我爸家的独苗,永远的、唯一的、用来折磨他的独苗。妈妈离开的这天,

雨下得格外大。我趴在婴儿床的栏杆上,透过模糊的玻璃窗,

看见她瘦削的背影缩在出租车后座,头也没回。雨水冲刷着车窗,

像极了前世我被泻药水灌得涕泪横流的那个黄昏。渣爹——不,现在该叫他“爸爸”了,

这个称呼让我胃里翻江倒海——他站在玄关,西装皱巴巴的,手里攥着离婚协议,指节发白。

他没去追,只是狠狠踹了一脚门框,木屑飞溅的声音和前世他踹我妈肚子的闷响重叠在一起。

我咧开没牙的嘴笑了,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襁褓上。独苗?是的,我是他唯一的“独苗”,

也是他唯一的催命符。6妈妈走后,这栋曾经光鲜的别墅迅速腐烂。保姆换了一个又一个,

最长的不过三天。不是被我半夜撕心裂肺的哭嚎逼走,

就是被我“不小心”打翻的滚烫米糊烫伤手背。第五个保姆是个胖女人,嗓门洪亮,

总爱捏我的脸说“小少爷真福气”。我等的就是她。那天渣爹应酬到深夜,醉醺醺地回来,

胖保姆正哼着歌给我换尿布。我盯着她围裙上沾着的、属于渣爹的昂贵雪茄灰,

猛地蹬直双腿——婴儿的力道本就惊人,我更是用尽了前世积攒的每一分怨毒。

脚丫精准地踹在她端着温奶瓶的手腕上。滚烫的奶水泼了她满手,她尖叫着松手,

奶瓶砸在地板上,碎片四溅。渣爹被惊醒,冲进来时,胖保姆正哭着甩手,

奶渍和泪水糊了满脸。“赔钱!我要告你们虐待!”她指着渣爹鼻子吼。渣爹眼珠通红,

一把将她推搡到墙上:“滚!谁稀罕你这蠢货!”他转身抱起我,

声音却软得像棉花:“宝宝不哭,爸爸在呢。”他把我搂得死紧,胸腔剧烈起伏,

汗味混着酒气熏得我作呕。我趁机把脸埋在他颈窝,用最稚嫩的童音,

含糊地吐出几个字:“爸爸…卫生间…好黑…妈妈…疼……”他浑身一僵,

像被毒蛇咬了一口。抱着我的手臂瞬间抖得筛糠,差点把我摔在地上。他眼珠疯狂转动,

瞳孔缩成针尖,喉结上下滚动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只有粗重的喘息砸在我耳边,

带着濒死的恐惧。我知道他听懂了。前世那个断水断电、弥漫着排泄物恶臭的卫生间,

妈妈被打死时喷溅在他衬衫上的血点,还有我临死前灌下的那碗“清水”——这些碎片,

此刻正像钢针一样扎进他脑子里。我咯咯笑起来,小手拍打他的后背,仿佛在安抚。

他却抖得更厉害了,把我塞给匆匆赶来的钟点工,跌跌撞撞冲进书房,“砰”地锁上了门。

从那晚起,他开始失眠。别墅里彻夜亮着灯,我常在凌晨被他梦魇般的尖叫惊醒:“别过来!

那碗水……不是我……是她逼我的!”声音嘶哑破碎,像被砂纸磨过。

7时间在怨毒的滋养中飞逝。我三岁了,能流利地说出每个字,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,

精准地捅向他最深的恐惧。幼儿园的亲子日,阳光刺眼。渣爹难得穿了件干净衬衫,

勉强挤出点“慈父”的笑。其他孩子牵着父母的手做游戏,笑声清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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