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砚,你可知罪?”皇帝坐在龙椅上,脸色阴沉。
“陛下,臣冤枉!”林晚星跪在地上,大声道,“臣从未与蛮族有过往来,这些书信都是伪造的!一定是有人陷害臣!”
“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?”林御史突然上前一步,指着地上的书信,“陛下,这书信是在晚星医馆的药材库里搜出来的,上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!而且,臣还听说,他在南巡路上与蛮族密使见过面!”
林晚星看着林御史,心中一片冰凉。她终于明白,这一切都是林家设下的圈套。他们一定是见她在公主府站稳脚跟,又得到皇帝的赏识,怕她脱离控制,才想出这样的毒计来陷害她。
“陛下,臣可以对天发誓,从未见过什么蛮族密使!”林晚星激动地说道,“这些书信上的签名虽然像我的,但笔法刻意模仿,仔细一看便能看出破绽!而且,药材库平日里人来人往,谁都有可能把书信藏在那里!”
皇帝皱了皱眉,让太监拿起书信仔细查看。一旁的李明月突然开口:“陛下,儿臣可以作证。南巡路上,林砚一直跟在儿臣身边,从未单独见过任何人。而且,他的医术高明,救治了许多百姓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通敌叛国?”
萧策也上前一步:“陛下,末将也可以作证。南巡路上末将一直负责安保,并未发现任何蛮族密使的踪迹。林附马为人正直,绝非叛国之人。”
皇帝看着两人,又看了看地上的书信,陷入了沉思。林御史见状,连忙道:“陛下,他们都是偏袒林砚,不可信!您要是不信,可以传证人上殿!”
很快,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被带了上来。他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地说:“陛下,小人是晚星医馆的伙计,亲眼看到林附马在药材库里藏书信,还听到他跟一个陌生人说要里应外合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林晚星怒视着他,“我根本不认识你,你是谁派来陷害我的?”
小厮吓得缩了缩脖子,不敢说话。林御史立刻道:“陛下,您看,人证物证俱在,林砚罪责难逃!”
就在这时,太夫人突然拄着拐杖走了进来:“陛下,哀家有话要说。”
众人都愣住了,没想到太夫人会突然进宫。太夫人走到皇帝面前,屈膝行礼:“陛下,林砚这孩子哀家了解,他心地善良,又懂医术,怎么可能通敌叛国?而且,晚星医馆的药材库钥匙一直由青禾保管,林砚从未单独去过那里。那个小厮说的根本就是谎话!”
青禾也跟着上前:“陛下,太夫人说得对!药材库的钥匙一直由奴婢保管,林附马从未拿过。那个小厮根本不是医馆的伙计,奴婢从未见过他!”
皇帝的脸色愈发凝重,他看向那个小厮:“你再说一遍,你是医馆的伙计?”
小厮吓得浑身发抖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在皇帝的威严下,他终于崩溃了,哭喊着说:“陛下,小人不是医馆的伙计,是林御史让小人这么说的!他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,让小人陷害林附马……”
真相大白!林御史和嫡母脸色惨白,瘫倒在地。皇帝怒不可遏,拍案而起:“林御史!你竟敢勾结家人,伪造证据,陷害附马!来人,把林御史及其家眷打入天牢,听候发落!”
侍卫们立刻上前,将林御史和嫡母拖了下去。林晚星看着他们的背影,心中没有丝毫怜悯——这都是他们罪有应得。
“林砚,委屈你了。”皇帝看着林晚星,语气缓和了许多,“朕会还你清白,还会严惩那些陷害你的人。”
“谢陛下!”林晚星感激地磕头。
走出皇宫,李明月看着她,眼中满是心疼: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吓到?”
林晚星摇摇头,看着李明月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:“谢谢你,公主。还有太夫人和萧将军,若不是你们,我今天恐怕就凶多吉少了。”
“我们是一家人,谢什么。”李明月脱口而出,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,耳尖又红了起来。
林晚星心中一动,看着她泛红的耳尖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萧策看着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,心中莫名有些酸涩。他上前道:“林附马,公主殿下,天色不早了,末将送你们回府吧。”
“有劳萧将军。”李明月道。
回到公主府,林晚星刚走进西厢房,就收到了林墨托人送来的信。信中说,林家被抄家后,他多亏了李明月事先安排的人保护,才没有受到牵连,如今已经搬到了城外的一处小院,让她不用担心。
林晚星放下心来,终于彻底摆脱了林家这个包袱。她走到窗边,看着天上的明月,心中充满了希望。或许,她可以和李明月就这样一直走下去。
然而,她不知道的是,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。林御史虽然被打入天牢,但他在朝中经营多年,还有不少党羽。这些人为了自保,绝不会善罢甘休,而她的男子身份,终究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