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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妹妹是双胞胎,她从小体弱多病,我则百病不侵。为了让她活下去,

父母从小就让我们“共享”一切。妹妹嫁入豪门后,竟奇迹般健康起来,

连生三胎都容光焕发;而我嫁给普通人,没怀过孕,却落下一身月子病,稍动就喘。

直到看见妹妹的私人医生对着我的生辰八字作法,我才惊觉不对。

妹妹怀第四胎稳婆说“需借血亲气运”时,我口鼻溢血而亡。再睁眼,

正是父母第一次带我们去见那位“神医”的路上。01车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得狂舞,

像极了我弥留之际口鼻涌出的血沫子。后座传来母亲轻柔的哄劝,对象却不是我。

“阮芽别怕,那位神医很灵的,看完你就不咳嗽了。”我猛地转头,

撞进妹妹阮芽苍白却精致的小脸里。她正攥着父亲的衣角,怯生生地咳嗽两声,

眼眶泛红得恰到好处。这一幕,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。我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喉咙,

没有熟悉的腥甜,只有心脏擂鼓般的钝痛。我真的回来了。

回到了父母第一次带我们去见“神医”的路上。指尖冰凉,我看着前排相视而笑的父母,

胃里一阵翻涌。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砸来——阮芽嫁入豪门后的容光焕发,

我嫁为人妇后的百病缠身,私人医生对着我生辰八字作法的诡异场景,

稳婆那句“借血亲气运”的宣判,还有最后自己倒在血泊里,阮芽站在远处冷漠的眼神。

“岁岁,你怎么不说话?”母亲终于想起了我,语气却带着明显的不耐烦。我扯了扯嘴角,

露出一个极淡的笑。“在想,神医会不会也给我看看。”父亲闻言皱眉,

语气斩钉截铁:“你身体好得很,不用浪费神医的时间,重点是你妹妹。”又是这样。

从小到大,阮芽的需求永远是“重点”,我的存在,似乎只是为了衬托她的脆弱,

以及……成为她的“药引”。车停在一栋破败的老宅子前,青砖灰瓦,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,

透着一股阴森气。母亲小心翼翼地抱起阮芽,父亲走在前面开路,没人回头看我一眼。

我站在原地,看着他们的背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任人宰割。

属于我的健康,我的气运,我要全部拿回来。02老宅子的堂屋昏暗潮湿,

唯一的光源来自供桌上的三炷香。烟雾缭绕中,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端坐在蒲团上,

脸上沟壑纵横,眼睛却亮得吓人。他就是父母口中的“神医”,柳玄。

柳玄的目光在阮芽身上停留片刻,又扫向我,眉头微挑。“这对双生女娃,命格倒是奇特。

”母亲立刻上前,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:“神医,您看看小女儿,从小就体弱,

药吃了无数都没用。”柳玄接过红包,指尖在阮芽手腕上搭了几秒,随即松开。

“她天生禀赋不足,阳气虚弱,寻常药物无用。”父亲急了:“那怎么办?求神医想想办法!

”柳玄沉吟片刻,目光在我和阮芽之间来回打转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
“办法倒是有,只是……需要血亲相助。”母亲立刻抓住我的手,

将我推到柳玄面前:“这是姐姐阮岁,她身体好得很,只要能救芽芽,让她做什么都行!

”我挣脱母亲的手,后退一步,直视着柳玄。“神医,什么叫血亲相助?

”柳玄没想到我会开口发问,愣了一下才缓缓道:“双生同源,气运相连。

可让姐姐的阳气渡给妹妹,相辅相成。”“怎么渡?”我追问,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。

柳玄眼神闪烁,含糊其辞:“只需做个简单的法事,日后姐妹俩共享衣食住行,

阳气自会流转。”共享衣食住行?前世父母就是这么做的,我的衣服、食物,甚至玩具,

都要先给阮芽挑选,美其名曰“共享”。现在想来,哪里是什么共享,分明是掠夺。

“我不愿意。”三个字,清晰地回荡在堂屋里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母亲最先反应过来,

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“阮岁!你胡说什么!芽芽是你妹妹,你怎么能这么自私!”“自私?

”我笑了,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,“让我用自己的健康换她的,这就不自私了?

”父亲上前一步,语气带着威胁:“这事由不得你,为了芽芽,你必须同意!

”柳玄看着我们争执,没有说话,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,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。我知道,

他们不会轻易放弃。前世的我,就是在父母的威逼利诱下同意了这场“共享”,

从此一步步坠入深渊。这一次,我必须打破僵局。我看向柳玄,突然开口:“神医,

我听说真正的高人,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运走向。您看我妹妹,日后会不会嫁入豪门,

儿孙满堂?”柳玄的手顿了一下,眼神变得复杂。母亲连忙道:“神医,

您别听这孩子胡言乱语,我们只求芽芽能健康长大。”柳玄放下茶杯,

深深地看了我一眼:“小姑娘,有些话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他越是回避,

我越确定这里面有问题。“如果我不同意法事,妹妹会怎么样?”我紧追不舍。

柳玄沉默片刻,缓缓道:“若不借助外力,她活不过十五岁。”又是这句话。

前世他们也是这么说的,让我以为阮芽真的命不久矣,才心甘情愿地牺牲自己。可事实是,

阮芽不仅活过了十五岁,还活得比谁都好。“那我要是同意了,我会怎么样?

”柳玄眼神闪烁,没有正面回答:“相辅相成,自然是好的。”“我不信。

”我转身就往外走,“要么说清楚,要么就算了。”母亲想去拉我,却被父亲拦住了。

父亲看着我的背影,眼神阴鸷。柳玄突然开口:“罢了,你且先回去。三日之后,

我再给你们答复。”我脚步一顿,没有回头。这场戏,才刚刚开始。03回到家,

迎接我的是母亲的***。“阮岁!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!”母亲将桌上的碗碟扫落在地,

碎片四溅,“芽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饶不了你!”阮芽缩在沙发角落,

小声啜泣:“姐姐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要是我的病让你为难了,我……我不治了。

”父亲坐在一旁抽烟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阮岁,给你妹妹道歉。”我靠在门框上,

冷冷地看着他们。“道歉?我没做错什么。”“你还嘴硬!”母亲冲过来想打我,

被我侧身躲开。“柳玄说的话含糊不清,谁知道他是不是骗子?”我直视着父亲,

“万一法事对我有伤害呢?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?”“伤害?”母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“你身体那么好,能有什么伤害?芽芽那么虚弱,你帮她一把怎么了?”在他们眼里,

我的健康似乎是不值钱的东西,可以随意拿来给阮芽填补。“我身体好是天生的,

不是给她当药引的理由。”父亲猛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,站起身:“这事没得商量,

三日之后,必须去见柳玄。”说完,他就拉着母亲进了卧室,留下我和阮芽在客厅。

阮芽停止了啜泣,抬起头,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怯懦,

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。“姐姐,你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死吗?”“你不会死。

”我淡淡地说,“柳玄是骗子。”阮芽脸色一变:“你胡说!神医怎么会是骗子?

”“是不是骗子,很快就知道了。”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,关上了门。房间里很简陋,

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,和阮芽那个堆满了玩具和漂亮衣服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前世的我,从来没有抱怨过这些,只觉得妹妹身体不好,理应得到更好的。现在想来,

真是愚蠢得可笑。我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破旧的日记本,这是我前世偶然发现的,

里面记录了一些零碎的想法。翻到某一页,上面写着:“今天芽芽又生病了,

妈妈说我的阳气能让她好起来,我要好好吃饭,快点长大,保护芽芽。”字迹稚嫩,

却透着一股天真的傻气。我自嘲地笑了笑,将日记本扔到一边。突然,

门外传来父母的争吵声。“你说阮岁今天怎么回事?以前她不是很听我们话的吗?

”是母亲的声音。“别管她,一个丫头片子而已,到时候强迫她去就行。

”父亲的语气很不耐烦。“可我总觉得不对劲,柳玄说的‘共享’,

会不会真的对岁岁有影响?”“能有什么影响?她身体那么好,芽芽可是我们以后的希望,

要是能嫁个好人家,我们也能跟着享福。”“对,芽芽长得漂亮,一定要让她健康起来。

岁岁就算了,反正她以后也是要嫁人的,身体差点也没关系。”听到这里,我攥紧了拳头,

指甲深深嵌进肉里,渗出血丝。原来,他们早就盘算好了。阮芽是他们的“希望”,而我,

只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。人性的自私,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压下心中的怒火。愤怒解决不了问题,我必须想办法,阻止这场阴谋。04第二天一早,

我借口去买文具,悄悄溜出了家门。我要去查柳玄的底细。前世的我,从来没有怀疑过他,

只当他是能救妹妹的神医。直到临死前,看到他对着我的生辰八字作法,我才意识到,

他根本不是什么神医,而是一个懂邪术的骗子。我记得,前世听邻居说过,

柳玄以前是个游方道士,到处招摇撞骗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定居在了这里,还成了“神医”。

我沿着街道往前走,来到了一个老旧的菜市场。这里人流量大,消息也最灵通。

我找到了一个卖菜的老婆婆,她是这里的老住户,应该知道些什么。“婆婆,我想问一下,

您认识柳玄吗?就是那个住在梧桐巷老宅子里的神医。”老婆婆闻言,脸色变了变,

左右看了看,才小声道:“小姑娘,你问他干什么?那人可不是什么好人。

”“我妹妹身体不好,我爸妈想带她去看他,我有点担心。”“可别去!”老婆婆连忙摆手,

“前几年,有户人家的孩子生病了,找他看,结果孩子没好,反而越来越严重,最后没了。

那家人去找他理论,他说什么是孩子命薄,跟他没关系,后来那家人就搬走了。

”我心里一沉,果然和我想的一样。“那他怎么还能在这里立足?”“谁知道呢,

听说他会点旁门左道,有些人被他忽悠了,还觉得他很灵。”老婆婆叹了口气,“小姑娘,

听婆婆一句劝,赶紧带你妹妹去大医院,别找他瞎耽误工夫。”“谢谢婆婆。

”我谢过老婆婆,转身离开了菜市场。得到了想要的信息,我心里有了底。

柳玄果然是个骗子,而且还可能害过人。现在,我需要找到更确凿的证据,

让父母相信他是骗子。我想起前世,阮芽嫁入豪门后,她的私人医生就是柳玄。也就是说,

柳玄和那豪门之间,肯定有勾结。只是,我现在还不知道那豪门是什么来头。

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,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是柳玄!他穿着一身便服,

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茶馆。我立刻跟了上去,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,远远地看着他。

柳玄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,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,看不清面容。

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,柳玄时不时点头,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。过了一会儿,

男人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,递给柳玄。柳玄接过信封,掂量了一下,

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。男人又说了几句,然后站起身,离开了茶馆。柳玄也跟着站起身,

将信封揣进怀里,快步走出了茶馆。我立刻跟了上去,想看看他要去哪里。柳玄没有回家,

而是去了一家药店,买了一些奇怪的药材,然后就回了老宅子。我站在老宅子对面的树荫下,

看着他关上门,心里充满了疑惑。那个男人是谁?他为什么要给柳玄钱?

柳玄买那些药材是做什么用的?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。我知道,想要解开这些谜团,

还需要进一步调查。但现在,我必须先回家,免得引起父母的怀疑。05回到家时,

父母和阮芽正坐在客厅里,气氛很凝重。看到我回来,母亲立刻站起身:“你去哪里了?

这么晚才回来!”“去买文具了。”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具,放在桌上。父亲盯着我,

眼神锐利:“买文具需要这么久?”“路上遇到同学,聊了一会儿。”我面不改色地撒谎。

阮芽突然开口:“姐姐,你是不是去查神医了?”我心里一惊,看向阮芽。她怎么会知道?

“你胡说什么?”我强装镇定。阮芽低下头,小声道:“我只是随便问问,

我知道你不相信神医。”母亲立刻道:“岁岁,我看你就是被外面的人忽悠了!

柳神医是有名的高人,怎么可能是骗子?”“是不是骗子,查一下就知道了。

”我将从老婆婆那里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,“前几年,有个孩子找他看病,结果没了,

你们知道吗?”母亲脸色一变:“不可能!你肯定是听错了!”“我没听错,

是菜市场的老婆婆告诉我的,她亲眼看到那家人去找柳玄理论。

”父亲皱着眉:“就算有这种事,也可能是那孩子本身就没救了,不能怪柳玄。

”“那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?反而把责任推给孩子命薄?”我追问。父亲被问得哑口无言,

脸色更加阴沉。“够了!”母亲突然大吼一声,“我说他不是骗子他就不是!

你不要再***了!三日之后,必须去见柳玄,否则你就别认我们这个爸妈!

”这是要逼我?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所谓的“亲人”,心里一片冰凉。“如果我不去呢?

”“那你就滚出这个家!”父亲厉声说道。阮芽适时地哭了起来:“爸妈,你们别生气,

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生病的,我不治了,我不想让姐姐为难,不想让你们吵架。”她一边哭,

一边偷偷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。我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,只觉得无比恶心。“好,

我滚。”我转身,拿起桌上的书包,就要往外走。“阮岁!你真要走?”母亲看着我的背影,

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“既然你们只想要阮芽这个女儿,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。

”我拉开门,一步踏出了这个所谓的“家”。门外的风很大,吹得我头发乱飞。我没有回头,

径直往前走。前世的我,就算被他们忽视、牺牲,也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家。现在,

我终于明白了,这个家,从来就不属于我。我走在大街上,心里没有悲伤,

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。接下来,我要做的,就是找到证据,揭穿柳玄的真面目,

还有阮芽和那豪门的阴谋。我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几十块钱,这是我平时攒下来的零花钱。

想要调查,钱是必不可少的。我必须想办法赚钱。06我沿着街道往前走,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路灯亮起,昏黄的灯光照亮了脚下的路。突然,

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。“阮岁?”我回头一看,是沈括。他是我前世的同学,

也是少数几个对我好的人。前世我生病的时候,他还特意来看过我,给我带了很多水果。

只是后来,我嫁给了别人,就和他失去了联系。“沈括?”我有些惊讶。沈括走到我面前,

上下打量了我一番: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这么晚了,还不回家?”我低下头,

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沈括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关切地问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

你脸色不太好。”看着他真诚的眼神,我心里一暖,忍不住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。

沈括听完,脸色变得很难看:“你爸妈怎么能这样?还有那个柳玄,简直就是个骗子!

”“我现在没有地方去,也没有钱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我有些沮丧。沈括想了想,

说:“你先去我家吧,我家有空房间。钱的事你别担心,我可以帮你想办法。

”我有些犹豫: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?”“我们是同学,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

”沈括笑了笑,“而且,我也看不惯你爸妈和那个柳玄的所作所为,我帮你,

也是为了揭穿他们的阴谋。”我没有再犹豫。眼下,沈括的出现是我唯一的光。“谢谢你。

”我声音发哑,喉结滚了滚。沈括摆摆手,自然地接过我的书包:“跟我客气什么。

我妈要是知道你的事,肯定也会帮你的。”他家住在老城区的单元楼里,

楼道里飘着饭菜的香味。开门的是沈括的母亲,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女人,

脸上带着温和的笑。“阿姨,这是我同学阮岁。”沈括介绍道。沈母愣了一下,

随即热情地拉过我的手:“快进来,外面冷。岁岁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

沈括跟我说了几句,你别担心,先住下。”她的手很暖,和我母亲的手完全不同。

我鼻子一酸,差点掉下泪来。晚饭时,沈母给我夹了满满一碗菜:“多吃点,看你瘦的。

你爸妈那边太糊涂了,哪有这么偏心的。”沈括扒着饭,突然抬头:“妈,

我想帮阮岁查那个柳玄,还有他背后的人。”沈母放下筷子,沉吟片刻:“可以,

但你们一定要小心。那个柳玄看着就不是善茬,听说跟城里的豪门有牵扯。”“豪门?

”我心里一动,“阿姨,您知道是哪家豪门吗?”“好像是姓顾的,做地产的,势力很大。

”沈母皱着眉,“前几年他家少奶奶身体不好,找过柳玄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好了,

还连生了三个孩子。”顾姓豪门。连生三个孩子。我猛地攥紧了筷子。前世阮芽嫁的,

正是顾家!原来,一切早在二十年前就埋下了伏笔。柳玄根本不是偶然出现的神医,

而是顾家早就安排好的棋子。他们选中阮芽,用邪术偷换我的健康和气运,

就是为了让她能顺利嫁入顾家,为顾家延续香火。而我的父母,

不过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帮凶。“阿姨,您知道顾家少奶奶叫什么吗?”我追问。

沈母想了想:“好像也姓阮,具体叫什么忘了,只知道长得很漂亮。”是阮芽。

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。我放下碗筷,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。“沈括,

我们得尽快找到柳玄害人的证据。”沈括点头:“我明天去打听一下那个顾家和柳玄的关系,

你在家好好休息,别乱跑。”夜里,我躺在沈括家的客房里,毫无睡意。

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我想起前世阮芽嫁入顾家时的风光,

想起自己在破旧出租屋里咳血的日子,想起父母拿着阮芽给的钱时的笑脸。

恨意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,几乎让我窒息。这一次,我不仅要夺回自己的一切,

还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付出代价。07第二天一早,沈括就出去了。我坐在书桌前,

翻看着沈母找给我的旧报纸。突然,

一则不起眼的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——《城郊发现无名女尸,身份成谜》。

新闻的时间是十年前,地点就在柳玄老宅附近的树林里。报道里说,女尸身上没有明显外伤,

初步判断是意外死亡,但奇怪的是,女尸的脸色异常苍白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。
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被抽走生气?这和柳玄的邪术会不会有关?我立刻把报纸收好,

决定下午去城郊看看。中午沈括回来,脸色凝重。“查到了,柳玄和顾家确实关系密切,

顾家每个月都会给柳玄打一笔钱。”他递给我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转账记录的大概金额,

“而且,我还听说,顾家少奶奶阮芽怀孕前,柳玄特意去顾家做过一场法事。”果然如此。

“我早上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,十年前城郊有个无名女尸,死状很奇怪,

像是被抽走了生气,地点就在柳玄老宅附近。”我把报纸递给沈括。沈括看完,

眼神变了:“这事我好像也听说过,当时闹得不大,很快就压下去了。说不定和柳玄有关。

”“我想去城郊看看。”沈括犹豫了一下:“太危险了,万一被柳玄的人发现怎么办?

”“现在是白天,应该没事。而且,那可能是揭穿柳玄的关键证据。”我坚持道。

沈括拗不过我,只好答应陪我一起去。城郊的树林很荒凉,杂草丛生,几乎看不到人影。

按照报纸上的描述,我们找到了当年发现女尸的大致位置。地面上除了杂草,什么都没有。

我蹲下身,仔细地翻看着泥土。突然,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。我拨开杂草,

发现是一枚银色的发簪,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“林”字。发簪已经生锈了,

但依旧能看出做工很精致。“这应该是那个女尸的东西。”沈括蹲下来,看着发簪,

“‘林’字,说不定是她的姓氏。”我把发簪收好,心里有了一个猜测。这个姓林的女人,

会不会也是柳玄邪术的受害者?她是不是发现了柳玄的秘密,才被灭口?

“我们去附近的村子问问,说不定有人认识这个发簪。”沈括提议道。树林旁边有个小村庄,

村里的***多是老人。我们找到一个晒太阳的老爷爷,拿出发簪给他看。

老爷爷眯着眼睛看了半天,突然叹了口气:“这是林家姑娘的发簪啊。”“林家姑娘?

”我立刻追问,“您认识她?她怎么了?”“十年前,林家姑娘突然失踪了,

她家人找了好久都没找到,后来听说在树林里发现了尸体,应该就是她。”老爷爷回忆道,

“那姑娘长得可俊了,就是身体不太好,以前经常去找柳玄看病。”又是柳玄!
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“她去找柳玄看病后,有没有什么变化?”“变化?”老爷爷想了想,

“好像更虚弱了,脸色越来越白,后来就失踪了。当时有人怀疑是柳玄搞的鬼,但没有证据,

而且顾家也出面压了下来,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”顾家!又是顾家!看来,

这个林家姑娘的死,不仅和柳玄有关,顾家也脱不了干系。他们为了掩盖柳玄的秘密,

竟然不惜杀人灭口,还压下了消息。“谢谢您,老爷爷。”我谢过老爷爷,

和沈括离开了村子。回去的路上,我们都沉默着。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。

顾家势力庞大,柳玄又心狠手辣,想要揭穿他们的阴谋,简直难于登天。“别担心,

”沈括看出了我的沮丧,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我们还有发簪这个线索,

只要找到林家姑娘的家人,说不定能拿到更多证据。”我点点头。不管有多难,

我都不会放弃。08回到沈括家时,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。是我的父母。他们脸色憔悴,

看到我,母亲立刻冲了上来,抓住我的胳膊:“阮岁!你终于回来了!你去哪里了?

吓死妈妈了!”我用力甩开她的手:“我去哪里,和你们有关系吗?”父亲皱着眉,

语气缓和了一些:“岁岁,之前是爸妈不对,不该逼你。你跟我们回家,柳玄那边,

我们不去了,好不好?”我看着他们,心里冷笑。现在知道怕了?肯定是找不到我,

担心我出事,或者担心我坏了他们的好事。“不去了?”我挑了挑眉,

“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‘药引’了,还是因为担心我揭发柳玄?

”母亲脸色一变:“你胡说什么!我们是担心你!”“担心我?”我笑了,笑声里满是嘲讽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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