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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语:我,江辰,一名平平无奇的医学生,为了生活费***中医推拿。没想到,

我的第一位VIP客户,竟是那位以冰山著称、家世显赫的校花林清寒。凭借一手祖传绝学,

我成了她唯一能卸下防备的依靠,直到某天,我的双重身份意外曝光……正文1“下一个,

3号房,VIP客户,点名要男师傅,手劲儿大的。”师父老周把一张单子拍在我胸口,

冲我挤了挤眼,“小江,你的大活儿来了。”我叫江辰,中医学院大三学生,

课余时间在这家叫“松骨里”的中医推拿馆***。老周是老板,也是我半个师父,

祖传的正骨推拿手艺,没少指点我。所谓大活儿,就是那种肯花钱办几万块会员卡的金主,

提成高,事儿还少。我点点头,拿上热毛巾和精油,走向三号房。门是虚掩的,我敲了敲,

里面传来一个清冷又有些不耐烦的女声:“进。”推门进去,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,

很好闻,但味道里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。客人已经换好了店里的衣服,

正趴在按摩床上,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在背后,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。光看这个背影,

就知道是个美女。我走过去,轻声说:“您好,我是今天的理疗师,江辰。

请问今***要是想放松哪个部位?”她没回头,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来:“肩颈,

还有后腰。最近有点僵硬。”声音很年轻,听着还有点耳熟。我应了一声“好的”,

将热毛巾敷在她的后颈上,温热的触感让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一点。“您这个肩颈问题,

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我的手指搭上她肩膀的瞬间,心里就有了数。

她的斜方肌硬得像块石头,肩胛骨缝里全是堆积的劳损,而且左右肌肉张力完全不同,

左边明显更紧张。“嗯。”她淡淡地应了一声,似乎不愿多谈。我也没再多问,

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。客人不想说,就别追问。用手上的技术说话,比什么都强。

我从颈椎开始,顺着督脉往下,一节一节地按压。我的手法是跟老周学的,

讲究一个“透”字,力道要沉而不浮,直达病灶。

“嘶……”当我按到她左边肩胛骨的一个痛点时,她没忍住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。“这里很痛?”我放缓了力道。“……有点。

”“您左臂是不是经常做一个重复性的提拉或者甩动动作?比如……跳舞或者拉小提琴?

”我问。床上的身体,明显僵了一下。过了好几秒,她才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我心里了然。

这种损伤,多见于舞蹈生或者音乐生。高强度的重复训练,加上错误的用力方式,

很容易造成***粘连。我调整了手法,不再用蛮力去冲击痛点,

而是用更柔和的“弹拨”法,像拨琴弦一样,一点点把她粘连的筋膜分离开。房间里很安静,

只有她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。一个小时的推拿很快结束。我用毛巾擦去她背上多余的精油,

轻声说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。您的问题主要是劳损,建议每周来一到两次,配合休息,

会恢复得快一些。”她慢慢地撑起身体,坐了起来,长发滑落,露出了那张脸。那一瞬间,

我愣住了。林清寒。我们学校的校花,舞蹈系的首席,一座出了名的高岭之花。家世显赫,

追求者能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,但从没听说她给过谁好脸色。在学校里,我跟她唯一的交集,

就是偶尔在图书馆或者去食堂的路上,远远地看到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,像个女王。

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,给她做推拿的这个不起眼的男师傅,

会是跟她在同一个校园里上课的同学。她显然没认出我。在学校里,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

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类型。而在这里,我穿着工作服,

没戴眼镜,加上房间灯光昏暗,她根本没把我和那个“江辰”联系起来。“手艺不错。

”她开口了,声音依旧清冷,但比刚进来时缓和了不少,“多少钱?”“您是会员,

直接刷卡就行。”她点点头,从旁边的包里拿出钱包,抽出一张黑卡递给我。我接过卡,

去前台刷了,然后把卡和单据一起递还给她。她看都没看我,接过卡就准备离开。走到门口,

她又停住了,回头看了我一眼,眉头微蹙:“下次还找你,你叫什么?”“江辰。”我说。

她点点头,似乎是把这个名字记下了,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

心里有点五味杂陈。世界还真是小。2接下来的半个月,林清寒成了我的常客。

每周二和周五的晚上,她都会雷打不动地过来。话依然很少,每次都是那几个字:“肩颈,

腰。”“嗯。”“还行。”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诚实。从一开始的全身戒备,

到后来我手一搭上去就能完全放松,甚至有时候按着按着,能听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

像是睡着了。我知道,她开始信任我了。不是信任我这个人,而是信任我这双手。这天晚上,

她又来了。我照例给她做着放松,按到她腰部的时候,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“你今天……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?”我问。她的腰部肌肉,比平时僵硬了至少三倍,

像是被强行注入了水泥,硬邦邦的,而且还在微微发颤。这不是单纯的劳损,

这是典型的应激反应。人在极度紧张、愤怒或者悲伤的时候,身体会不自觉地蜷缩,

腰背部的肌肉就会像这样,拧成一团。她没说话,但趴在那里的身体,颤抖得更厉害了。

我叹了口气,手上加了些安神的薰衣草精油,用掌根缓缓地在她紧绷的腰背上打着圈。

“不想说也没关系,”我放低了声音,“试着深呼吸,把注意力放在我的手上,

把那些不好的情绪,都随着呼吸排出去。”我的声音不高,在安静的房间里,

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一开始,她还在抗拒,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。但慢慢地,

在我的引导和手法的安抚下,那张弓,终于一点点松了下来。房间里很安静。忽然,

我听到了一声极力压抑的,小兽般的呜咽。紧接着,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
我停下了动作。她哭了。无声地,剧烈地,整个身体都在***。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,

但我知道,这一刻,她所有的骄傲和伪装都碎了。在她眼里,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疗师,

一个安全的、可以让她短暂卸下所有防备的树洞。我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抽了张纸巾,

放在她手边,然后继续用最轻柔的手法,安***她颤抖的背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

她的哭声渐渐停了。房间里只剩下她带着鼻音的、断断续ileged续的呼吸声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她开口了,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。“没什么。”我说,“在我这儿,

哭出来的客人多了去了。你不是第一个,也不是最后一个。”她没再说话。

一个小时的理疗时间很快就到了。我像往常一样,准备结束。“……加钟。”她忽然开口。

我愣了一下,“什么?”“我说,加钟。”她重复了一遍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固执,

“再加一个小时。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加钟。我点点头:“好的。”第二个小时,

我们俩谁都没说话。我只是安静地,专注地,用我的方式,一点点抚平她身体和心里的褶皱。

结束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但眼神却比来的时候清亮了不少。

她付钱的时候,在原来的费用上,多给了我五百块现金。“这是小费。”我没收,

“我们店里不让收小费。”她看了我一眼,眼神很复杂,最后还是把钱收了回去。“谢谢你,

江……师傅。”她第一次,叫了我的全名。虽然最后还是加了“师傅”两个字。

我笑了笑:“不客气。”从那天起,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,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
她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客户,我也好像不只是一个提供服务的理-therapist。

她开始在理疗的时候,断断续续地跟我说一些事。说她练舞的辛苦,

说她父母对她的严苛要求,说她对未来的迷茫。还有……她的那个未婚夫。“他叫赵天宇,

我们两家是世交。”“我不喜欢他,但他家里能给我爸的公司带来很大的帮助。

”“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郎才女貌,门当户对。”“可没人问过我,

愿不愿意。”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。

但我能从她紧握的拳头,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里,感受到她的不甘和无力。我很少回应,

大多数时候,我只是一个倾听者。我能做的,就是通过我的手,告诉她:别怕,我在。

3学校的生活波澜不惊。林清寒依然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校花,而我,

依然是那个在图书馆和自习室里埋头苦读的普通学生。我们像是两条平行线,在校园里,

永远不会有交集。但这种平静,很快就被打破了。打破平静的人,是赵天宇。

赵天宇是金融系的风云人物,学生会***,长得人模狗样,家里有钱,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。

也是林清寒名义上的未婚夫。这天下午,我刚从图书馆出来,准备去“松骨里”上晚班,

就在门口碰上了他们。赵天宇开着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,停在图书馆门口,

引得路人纷纷侧目。林清寒就站在车边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“清寒,晚上一起吃饭,

我订了‘云顶轩’的位置。”赵天宇靠在车门上,笑得一脸得意。“没空,晚上有事。

”林清寒的语气很冷。“有什么事比陪我吃饭还重要?”赵天宇的脸色沉了下来,

“我告诉你,别给脸不要脸。要不是看在你家还有点用,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?

”这话说的很难听。林清寒的脸色,瞬间白了。她攥紧了拳头,嘴唇动了动,

似乎想反驳什么,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我当时就站在他们不远处,看得一清二楚。

赵天宇的目光扫了一圈,正好落在我身上。大概是我看他的眼神,让他觉得不爽了。

他冲我走了过来,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眼神里满是鄙夷。“看什么看?没见过跑车啊,穷鬼。

”我没理他,转身就走。他却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,“我跟你说话呢,你聋了?

”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他,眼神很平静。“放手。”“哟呵,还挺横?”赵天宇笑了,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信不信我让你在学校里待不下去?”就在这时,林清寒走了过来。

她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些复杂,但很快就移开了。她对赵天宇说:“你闹够了没有?

很光彩吗?”赵天宇这才松开了我,但他看着我的眼神,依旧充满了挑衅。“清寒,

你别总向着这些不相干的人。你看他那穷酸样,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二百块钱吗?

”林清寒没说话,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赵天宇冲我冷笑一声,也跟着上了车。

法拉利发出一声咆哮,绝尘而去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车屁股喷出的尾气,面无表情。那一刻,

我跟林清寒的目光,在后视镜里,短暂地交汇了一下。她的眼神里,有歉意,有无奈,

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我没当回事,转身走向了公交车站。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

我以为很快就会过去。但我没想到,那天晚上,林清寒又来了“松骨里”。而且,

状态比上次还要糟糕。4“他今天……又跟我吵了一架。”趴在理疗床上,

林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。“就因为我拒绝了跟他吃饭。”“他说我不识抬举,

说我早晚是他的人,让我别摆什么高姿态。”“江师傅,你说,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?

”我一边给她按着紧绷的后背,一边听她倾诉。今天下午在图书馆门口发生的那一幕,

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。赵天宇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,和林清寒苍白隐忍的侧脸。她不知道,

她口中这个让她无比信任的“江师傅”,就是下午那个被她未婚夫当众羞辱的“穷鬼”。

这感觉,有点奇妙。“你不是失败。”我开口了,声音很沉稳,“你只是被一些东西困住了。

”“困住了?”“嗯。被家庭,被婚约,被别人的眼光……这些东西就像一个笼子,

把你困在里面。你越是挣扎,它就勒得越紧。”她沉默了。过了很久,

才轻轻地问:“那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“想办法,打开笼子,或者……把它砸烂。”我说。

她又沉默了。我知道,我的话,对她来说,冲击力很大。一直以来,她都被教育要顺从,

要顾全大局。从没有人告诉她,她可以反抗,可以把那些束缚她的东西,全部砸烂。

那天晚上,她又加了一个钟。走的时候,她什么都没说,但眼神里,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。

像是一颗种子,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悄悄发了芽。接下来的日子,赵天宇来找林清寒的次数,

明显变多了。他大概是察觉到了林清寒的变化,开始有了危机感。

每天开着跑车在宿舍楼下等,送花送包,搞得人尽皆知。但林清寒对他的态度,

却越来越冷淡。这天,我正在宿舍里看书,室友胖子忽然鬼叫着冲了进来。“卧槽!江辰,

快去看热闹!你女神被人堵了!”我的女神?我哪来的女神。“林清寒啊!

”胖子一脸“你是不是傻”的表情,“赵天宇那孙子,在舞蹈楼下摆了一圈心形蜡烛,

拿着大喇叭在表白呢!林清寒脸都绿了!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放下书,

我跟着胖子跑了过去。还没到舞蹈楼,就听到了赵天宇那肉麻的表白声。“清寒,我爱你!

做我真正的女朋友吧!我们马上就订婚了,我等不及了!”周围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,

指指点点。林清寒就站在蜡烛圈的中间,脸色煞白,拳头紧紧地攥着。她看着赵天宇,

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恶。“赵天宇,你是不是有病?”赵天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

“清寒,你……”“我再说一遍,我跟你,没可能。”林清寒一字一句地说,

“那个所谓的婚约,我会亲自去跟我爸说,解除。”说完,她转身就走,

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蜡烛。全场哗然。赵天宇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他觉得自己在全校面前丢尽了脸。他一把冲上去,抓住了林清寒的胳膊,

恶狠狠地说:“林清寒,你敢耍我?你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跟着倒霉!”“放开我!

”林清寒挣扎着。就在这时,我拨开人群,走了上去。我抓住了赵天宇的手腕,

用了点巧劲儿。“啊!”赵天宇惨叫一声,手像触电一样松开了。他捂着手腕,

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。“又是你这个穷鬼?!”我没理他,而是看向林清寒。

她的眼眶红红的,但眼神却很倔强。她也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。大概是没想到,

在所有人都看她笑话的时候,站出来的,会是我。“你没事吧?”我问她。她摇了摇头,

嘴唇动了动,没说出话来。“***算什么东西?敢管老子的闲事?”赵天宇反应了过来,

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你等着,我弄死你!”我看着他,淡淡地说:“你手腕的桡骨茎突,

有陈旧性骨裂。刚才那一下,估计又裂开了。不想下半辈子拿不了筷子的话,

最好现在就去医院。”赵天宇愣住了。他手腕的伤,是高中的时候打篮球留下的,

没几个人知道。被我一口说中,他有点慌了。他色厉内荏地瞪了我一眼,最终还是捂着手腕,

灰溜溜地跑了。一场闹剧,就这么收场了。人群散去,只剩下我和林清寒,

站在一地狼藉的蜡烛中间。气氛有点尴尬。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她先开了口。“举手之劳。

”我说。她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,似乎想问什么,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我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她肯定很好奇,我一个普通学生,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医学上的东西,还敢跟赵天宇动手。

但我没打算解释。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我冲她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走了几步,

身后传来了她的声音。“江辰!”我停下脚步,没回头。“你……晚上有空吗?

”她的声音里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我心里一动。我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
她这是……想以林清寒的身份,来找“江师傅”了。我沉默了几秒,说:“有。

”5那天晚上,我提前跟老周请了假,没有去“松骨里”。我怕我一去,就穿帮了。

林清寒给我发了条短信,约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。我到的时候,她已经在了。

她换下了一身舞裙,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,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,

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。她面前放着一杯没怎么动的拿铁。看到我,

她有些不自然地拨了拨头发。“你来了。”“嗯。”我在她对面坐下,点了杯美式。两个人,

相对无言。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。“今天……谢谢你。”“我说了,举手之劳。

”她咬了咬嘴唇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“你……好像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。”“传说?

”我挑了挑眉。“学校里都说你……很高冷,不爱说话,是个书呆子。

”我笑了:“那传说有没有说,我还是个穷鬼?”她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。

“对不起,上次赵天宇说的话……”“我没放在心上。”我打断了她,“他说的是事实,

我的确不富裕。”我的坦然,让她有些意外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。

“你为什么会帮我?你不怕得罪赵天宇吗?”“我只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,

当众欺负一个女生。”我说,“跟你是谁,他是谁,没关系。”我的话,让她沉默了。

她低着头,手指无意识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。过了很久,她才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。

“江辰,你……是不是认识一个姓江的推拿师傅?”来了。重头戏来了。我心里叹了口气,

面上却不动声色。“不认识。怎么了?”她的眼神,瞬间黯淡了下去。“……没什么。

”她有些失望地说,“我认识一个师傅,也姓江,跟你一样,话不多,但……很可靠。

”“是吗?”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掩饰住眼底的情绪,“那挺巧的。”她没再说话,

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尴尬。我能感觉到,她在怀疑。我的身手,我对人体骨骼的了解,

还有我的姓氏……太多的巧合,让她不得不把我和那个“江师傅”联系在一起。

但她没有证据。而且,她潜意识里,可能也不希望我们是同一个人。毕竟,

一个是她在黑暗中唯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“树洞”,一个是光天化日之下,

身份天差地别的同校同学。如果这两个身份重合,那感觉,一定很奇怪。那天晚上,

我们没聊多久,就散了。临走前,她忽然问我:“我……以后可以找你聊天吗?

就……当朋友。”我看着她带着一丝期盼的眼神,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“可以。

”6从那天起,我和林清寒的关系,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阶段。在学校里,

我们是偶尔会说上几句话的“朋友”。她会主动跟我打招呼,会问我一些学习上的问题,

甚至会在我没吃饭的时候,给我带一份三明治。虽然依旧保持着距离,

但学校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些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。毕竟,那可是林清寒。

她从来没对哪个男生这么主动过。而在“松骨里”,

我依旧是那个让她无比信任的“江师傅”。她会跟我抱怨赵天宇的死缠烂打,

会跟我分享舞蹈比赛的喜悦,也会跟我倾诉她和父母沟通的无力。有时候,

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。好像我在同时跟两个“林清寒”交往。

一个是在阳光下骄傲倔强的校花,一个是在黑暗中柔软脆弱的女孩。而这两个她,

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。这种感觉,很刺激,也很危险。我像是在走钢丝,稍有不慎,

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胖子不止一次地问我:“***,你跟林校花到底什么情况?

你小子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,把冰山给融化了?”我每次都只是笑笑,不承认,也不否认。

我知道,这层窗户纸,迟早有一天会捅破。我只是没想到,会这么快,这么突然。

学校一年一度的艺术节要到了。林清寒作为舞蹈系的首席,要表演一支独舞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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