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!
***!
好痛!
姜舒宁感受着后脑勺的闷疼,心里一慌,完犊子了!
她一个好不容易创业成功的小老板,竟然在交房当天踩了井盖掉进下水道,就这么摔残了?!
之所以没有认定自己嘎了,是因为除了眼睛睁不开,身体动弹不得之外,意识十分清晰。
姜舒宁骂完物业, 又骂贼老天不长眼,又着急为什么还没人发现她,她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!
骂骂咧咧一会儿,姜舒宁突然感觉哪里不对。
她通过睁不开的眼皮能感受到刺眼的光芒,像是太阳,火辣辣的照在脸上。
一阵微风拂面,带着一股独特的青草香。
身下干燥,她甚至能闻到尘土的味道…
这***也不对啊!下水道能是这样婶的?
正想着,腿上一疼,一个尖利又恶狠狠的妇人声音在耳边炸开。
“你个贱蹄子,还学会装死了!跟你娘一样的下三滥,以为装死就不用进陈家了?”
“一把贱骨头,活着都不值二两,死前还能进这样的富户吃顿好的,已经是你的大造化了!”
姜舒宁被踢了一脚,又听见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,已经很确定不是在下水道了!
还没反应过来,脑袋就一阵抽痛。
疼痛过后,她欲哭无泪。
***!
根据她常年刷西红柿软件的经验,跟脑子里陌生的记忆来看,她这是…穿越了!
新买的小别墅刚交房,还没来得及看一眼,便一脚踩到井盖,直接给她干古代来了!
简直是草率!太草率了!
还有这穿越机制出什么BUG了?
原主赵大丫十四岁,她姜舒宁二十六,不同名同姓同年龄的,咋还能穿了?
不等她细想,腿上又是一疼,“贱蹄子!装死装上瘾了是吧!”
姜舒宁就这么穿了,本就一肚子气 ,接受了记忆之后,瞬间身体就像从鬼压床的困境中挣脱了。
睁开眼睛,快速伸出一只手抓住妇人的脚腕,狠狠一拽。
“啊!我的腿!”
妇人水灵灵的劈了一个标准的竖叉,双手抱着大腿根痛苦哀嚎。
“你个贱蹄子,早知你是个不安分的,竟然装死骗人!啊!我的腿啊,啊!”
“你爹、你爹一会儿就回来,要是不想被收拾,就、就扶老娘起来!”
姜舒宁倒是被这声骂提醒了,难怪能穿呢!原来是她跟原主的原生家庭一模一样!
原主她爹赵发财 ,是个没脑子被老绿茶忽悠瘸了的蠢货,在枕边风的常年熏染下,对原主那叫一个恶劣。
后娘周氏,一个恶毒老绿茶,貌似跟原主亲娘有什么过节,对原主常年非打即骂,洗脑打压。
下面还有两个一肚子坏水的继弟赵成业跟继妹赵荷花,总之一家子没一个好的。
好歹她穿越前,挑拨离间,虚与委蛇,把渣爹的钱全部搞到手了。
并且自己一分没要,全部捐给了贫困山区跟流浪动物基地,把渣爹气的吐血。
老绿茶继母还有两个小/野/种竹篮打水,闹的天翻地覆,她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!
至于自己的财产,抱歉,早就写了遗嘱,只要嘎了全部捐出去,那一窝王八东西一根毛也别想得到!
想想自己,再想想原主,她都快憋屈死了!
这不,周氏给原主说了一门亲事,说是县里的陈家,有名的富户。
原主性子软,但不是脑子傻,一听就知道有问题。
毕竟要是这样的好事,哪里轮得到她?
今天媒婆上门,跟周氏在屋里哔哔,原主偷听墙角。
陈家说是给10两彩礼,并且不要嫁妆,只要人。
原主知道村里嫁娶的规矩,听完就慌了,这哪是娶媳妇,明明是买人!所谓的彩礼不过就是幌子而已!
被卖是什么下场,原主心里清楚,当下就冒了冷汗。
可她没有办法,只能给媒婆跟周氏磕头,说是当牛做马都行,不想被卖,不想去死。
媒婆拿钱办事,自然不会理她,扭扭屁股就走了。
周氏十两银子到手,更是不可能搭理原主,还嫌她哭哭唧唧的烦人,直接承认就是要送她去死。
原主惊惧交加,以死相逼,去撞墙的时候不小心绊倒,后脑勺磕在板凳上,直接把自己撞没了!
周氏竟然以为她装死,不屑的呸了一声,转头就去村口嗑瓜子了。
姜舒宁气的脑瓜子嗡嗡直响,原主比她死的还憋屈,活着的时候更憋屈!
不出口恶气,她五脏六腑都不舒坦!堵得慌!
周氏还有力气在吱哇乱叫,看来是下手轻了。
恶毒后娘是吧,不拿来撒气真是可惜了!
姜舒宁冲着周氏冷冷一笑,“你个五行缺德,八字犯贱的老贱货,先收拾了你再说,赵发财那个黑心玩意儿也跑不了!”
现在正值下午,村里人都去下地了,不趁着四下无人收拾周氏,还等什么时候?
她虽然不在意名声,但也知道舆论的厉害,尤其是古代。
很多事不能明着来,那就偷偷做,反正她是一点亏也吃不了!
周氏闻言顾不得大腿根撕裂的疼,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“赵大丫!你敢骂我?!你,你要干什么!”
“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服管教,不敬长辈!”
姜舒宁一把薅住周氏的头发,又把她的腿分开一点,周氏瞬间眼泪直飙。
“啊!疼疼疼!啊!”
姜舒宁可不管她,又狠狠拧了她的嘴。
“管不住这张臭嘴,最喜欢颠倒黑白,挑拨离间是吧,我替你管!”
脸要留着见人,姜舒宁不好拧的太过,转手就开始掐周氏各个部位的软肉,保管比拧脸疼的多!
周氏又是一阵惨叫,堪比杀猪。
“啊!啊!”
姜舒宁皱着眉头,麻利的脱下周氏的袜子,直接塞她嘴里。
“嚎什么嚎!跟个老母猪似的,叫的难听死了!”
在周氏以为要见太奶之前,模糊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赵发财一进门就被眼前这场景惊呆了,使劲揉了揉眼才知道没进错家门。
一脸兴奋正在疯狂掐人的是赵大丫,
而被堵着嘴按在地上,劈叉挣扎的女人是他的春娘!
顿时爆发一声土拨鼠尖叫:“啊!死丫头!你在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