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,我成功嫁给了上辈子错过的将军萧晏之。庶妹和楚王慕容桀还想用计换婚?
我直接将计就计。妹妹嫁入楚王府,我稳坐将军府。
当她和她娘谋害我娘、毒杀我爹的罪行曝光,我亲手将她们赶出相府。慕容桀还想害太子?
我提前预警,让他永世不得翻身。这一世,我不仅嫁对了人,还要让所有仇人血债血偿。
1大红的喜烛在眼前跳跃,将满室映得一片暖色。我端坐于拔步床上,指尖藏在袖中,
一片冰凉。脚步声近了。他手中那杆喜秤,稳稳地挑开我的盖头。红绸落下的一瞬,
我对上一双熟悉的眼。萧晏之。刹那间,我神情有些恍惚。他是我求神拜佛,
求了两辈子的人。“知鸢?”他并未察觉我心底的惊涛骇浪,只当我是新嫁娘的羞涩,
一双墨眸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。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眼,鼻梁高挺,薄唇微抿,
一身大红喜服衬得他愈发英姿飒爽。那颗在黄泉路上都未曾安放的心,此刻,
终于落回了原处。没错,我是沈知鸢,沈家嫡女,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。上一世,
我与萧晏之的婚约,不过是一纸空文。我与庶妹沈明月同日大婚,
她嫁的是当朝最不受宠的楚王,慕容桀。双喜临门?呵,是催命符还差不多。
为了这桩“好事”,相府上下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谁能想到,
那张我最熟悉、最疼爱的妹妹的脸皮下,藏着一颗怎样恶毒的心。出嫁前,
她亲手端来一碗安神汤。“姐姐,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,莫要紧张,喝了汤,
定能安安稳稳地做个最美的新娘。”我喝了。然后,神志便如坠入浓雾。
他们早已买通了府中上下,从喜娘到轿夫,尽数换成了他们的人。我就像个提线木偶,
被人扶着,一步步踏入早已为我备好的陷阱,上了那顶本该属于沈明月的花轿,
被抬进了楚王府。甚至,在我混沌无知时,与慕容桀……圆了房。事后,天崩地裂。
我想去找萧晏之,哪怕是跪着求他,我也要告诉他真相。可慕容桀拦住了我。
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惜,
只有一种令人作呕的、伪装出来的深情,那双眸子深处,是毒蛇盯住猎物般的算计。
“沈知鸢,你我已是夫妻,木已成舟。你这副身子,萧晏之如何能接受?即便他不在乎,
他的家人呢?皇后娘娘会容忍自己的侄媳是个残花败柳吗?你去找他,
不过是让他沦为全天下的笑柄!”“更何况,明月已经嫁过去了。他现在,是你妹夫。
你这个做姐姐的,难道要和自己的亲妹妹抢男人吗?传出去,相府的脸面何在?”“还有,
知鸢……我心悦你多年,你却从未正眼瞧过我。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,你为何不能成全?
你信我,***后定会好好待你,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。”他一声声“知鸢”,
喊得我浑身发冷。我一把甩开他的手,踉跄着退后几步。我在那张冰冷的床上,坐了一夜。
终究,没能踏出楚王府一步。后来我才知晓,那一晚,萧晏之也被下了同样的药,
昏睡至天明。他醒来第一件事,便是策马赶来楚王府寻我。可那时,一切都晚了。
我自惭形秽,无颜见他。自此,咫尺天涯,形同陌路。我曾天真地以为,
这不过是命运的玩笑,是我与他有缘无分。直到家破人亡,我被囚于冷宫,
沈明月才笑着将所有真相剖开给我看。慕容桀,要的是我父亲、当朝丞相沈从安的支持,
好与太子慕容珩分庭抗礼。而沈明月,痴恋萧晏之多年。二人一拍即合,狼狈为奸。
可沈明月千算万算,没算到萧晏之的性子。他发现新娘被换,没有半分将错就错的意思,
当即一纸休书,将沈明月赶出了将军府。大婚之日便成弃妇。沈明月一夜之间,
从相府庶女沦为京城最大的笑柄。从那时起,她的心便彻底扭曲了,与慕容桀那条毒蛇,
真正缠在了一起。“知鸢,我终于娶到你了。”思绪被拉回。
萧晏之温热的怀抱将我紧紧圈住,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气,
瞬间抚平了我心底所有的戾气与不安。这一个月,我如履薄冰,步步为营,等待的就是今日。
总算,没有出任何差错。萧晏之替我卸下沉重的凤冠霞帔,褪去繁复的外衫。
那双常年握剑、骨节分明的手,在解我衣带时,竟显得有些笨拙。
我看着他紧张得泛红的耳根,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。他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薄红。
烛火摇曳,映着他英挺的侧脸,我毫不避讳地凝视着我爱了两世的少年郎。这一世,
我绝不会再让你,死于非命。2新婚燕尔,红烛帐暖。他待我如稀世珍宝,温柔又克制,
仿佛怕稍一用力便会弄碎了我。帐幔轻晃间,是岁月静好的缱绻,而非前世那般屈辱的噩梦。
我这才知晓,与心悦之人共赴云雨,是何等的滋味。转眼,三日已过。回门之日,果不其然,
沈明月与慕容桀也一同回了相府。楚王慕容桀,生母不过一介宫女,早早便病死了。
而当今太子慕容珩,乃中宫嫡出,文韬武略,样样出众,是名正言顺的储君。慕容桀,
本没有与他相争的资格。他隐忍蛰伏多年,今日见到我,只是藏在袖中的手,
用力地攥成了拳。那细微的动作,没能逃过我的眼睛。是啊,
我本该是他攀附相府、对抗东宫的唯一***。如今,这***变成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。
我爹沈从安,又岂会真心实意地站在他那边。而沈明月,显然没有她那位“夫君”的城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