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进宫第一天,就意外能听见皇帝的心声。表面他冷若冰霜:“安选侍,规矩不可废。
”心里却在疯狂尖叫:【老婆!她看我了!她看我了!朕要立她为后!
】我看着他后宫的三千佳丽,陷入了沉思。这皇帝,怕不是个精分?第一章 心声初现我,
安知雪,兵部侍郎之女,今日是我入宫选秀的日子。殿内熏香袅袅,气氛肃穆。
端坐龙椅上的天子殷承稷,一身明黄龙袍,面容俊美无俦,眼神却冷得像腊月的寒冰,
扫过我们这群跪伏在地的秀女,不带一丝温度。“抬起头来。”内监尖细的声音响起。
我依言抬头,目光低垂,不敢直视天颜。选秀前,母亲千叮万嘱,宫中不比家里,
需谨言慎行,不求有功但求无过。【!】一个清晰的、与他冷峻外表毫不相符的音节,
突兀地在我脑中炸开。我微微一怔,下意识地朝皇帝看去。他依旧面无表情,唇线紧抿。
【是她是她就是她!朕梦里的仙女下凡了!这张脸,这气质,完美契合朕的审美!
朕的皇后终于来了!】我:“???”我猛地低下头,
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而出现了幻听。那是……皇上的声音?可他的嘴明明没有动。
“安氏女,知雪。”内监念着我的名字。殷承稷的声音再次冰冷响起:“可曾读过什么书?
”我按捺住心中的惊涛骇浪,恭敬回道:“回皇上,臣女愚钝,只略识得几个字,
读过《女诫》《内训》。”【啊啊啊!谦虚!温柔!贤淑!朕的老婆连声音都这么好听!
什么略识得几个字,朕查过你,你三岁能背诗,七岁能作赋,才华横溢却不张扬,
这是什么神仙品质!】“嗯,女子无才便是德,甚好。”殷承稷表面微微颔首,
语气平淡无波,“留牌子,赐香囊。”【留留留!必须留!直接封后!不行,
那群老家伙又要啰嗦……先封个贵人?不行,位份太低委屈了朕的知雪。就嫔!对,
一宫主位,朕要让她住离朕最近的棠梨宫!】我就这样在一片混沌中,
接过了象征入选的香囊。直到退出大殿,被领往分配给我的宫苑,
我都没能从那股巨大的荒谬感中回过神来。我能听见皇帝的心声?而且,
这位在外人眼中杀伐果决、深沉难测的年轻帝王,内心活动……竟然如此,嗯,活跃?
我被封为“静嫔”,赐居棠梨宫。这个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,瞬间传遍了后宫。
一个新入宫的秀女,直接跃过贵人、常在、答应,成为一宫主位,这是何等殊荣,
亦是何等显眼的靶子。果然,入住棠梨宫的第二天,麻烦就上门了。
来的是目前宫中风头最盛的两位妃嫔——丽妃与梅嫔。丽妃艳光四射,
家世显赫;梅嫔清冷孤高,以才情自诩。“哟,这就是静嫔妹妹吧?果然好模样,
怪不得能得了皇上青眼,破格晋封。”丽妃上下打量着我,语气酸得能腌菜。
梅嫔则淡淡一笑,话里藏针:“妹妹初来乍到,可能不知宫规。一宫主位责任重大,
妹妹还需尽快熟悉才是,莫要行差踏错,辜负了圣恩。”我心中警铃大作,
正斟酌着如何回应。【谁敢欺负朕的知雪!丽妃你个浓妆怪,阴阳怪气什么!还有梅嫔,
装什么清高,你上个月还偷偷模仿知雪的画像穿衣打扮,别以为朕不知道!】【不行,
朕得去给知雪撑腰!用什么理由好?对了,就说视察棠梨宫修缮情况!朕真是个天才!
】不到一刻钟,殷承稷的御驾真的出现在了棠梨宫门口。众妃慌忙接驾。殷承稷迈步进来,
眼神先是落在我身上,停留一瞬,随即冷峻地扫过丽妃和梅嫔。“朕路过棠梨宫,
听闻有些喧哗,所谓何事?”他声音淡漠。丽妃连忙赔笑:“回皇上,
臣妾等正与静嫔妹妹叙话呢。”【叙话?朕看是找茬!知雪小可怜,肯定被吓坏了。
】“后宫当以和睦为要。”殷承稷表面一本正经地训诫,“静嫔初入宫,你们身为姐妹,
当多加照拂,而非在此聚众喧哗。都退下吧。”丽妃和梅嫔脸色一阵青白,悻悻告退。
殿内只剩下我和殷承稷,以及侍立的宫人。他走到主位坐下,端起茶杯,动作优雅从容。
【老婆一个人住这儿怕不怕?缺不缺什么东西?棠梨宫的奴才得再敲打敲打,
必须对知雪忠心不二!朕要不要问问她?不行,朕是皇帝,得保持威严,不能表现得太关心,
会把她吓跑。】我垂首站在下方,听着他内心疯狂刷过的弹幕,再看他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,
一种极其怪异的割裂感油然而生。“静嫔。”他放下茶杯,终于开口,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,
“宫中可还习惯?”“回皇上,一切都好,谢皇上关怀。”我谨慎地回答。【声音真好听!
再说两句!】【她怎么都不看朕?是朕今天不够英俊吗?还是刚才朕训斥丽妃她们太凶,
吓到她了?】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似乎不知该再说什么,殿内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。
【好尴尬,朕该找什么话题?聊聊诗词歌赋?不行,她说她只略识得几个字。聊聊风花雪月?
太轻浮了。聊聊前朝政事?更不行!怎么办怎么办?】我听着他内心的抓狂,
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。谁能想到,威严肃穆的帝王,
私下里竟是个不知如何与心仪女子搭话的毛头小子?为了不让他继续煎熬,
也为了我自己能摆脱这尴尬的气氛,我主动开口道:“皇上日理万机,臣妾不敢打扰。
若皇上无事,臣妾便恭送皇上了。”殷承稷:“……”【老婆赶我走!她果然不喜欢我!
(╥﹏╥)】他站起身,面无表情:“朕确实还有奏折要批,你好生歇着吧。”说完,
他迈着看似沉稳,实则隐隐透出一丝失落的步伐离开了棠梨宫。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
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这个秘密,太过惊世骇俗。而这位皇帝……也太过出人意料。
前路是福是祸,犹未可知。但我安知雪,既然入了这深宫,便绝不会坐以待毙。这读心术,
或许就是我最大的依仗。第二章 投其所好拥有读心术的第一要务,
就是摸清这后宫真正的主宰——皇帝殷承稷,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表面:冷峻、威严、勤政、不近女色。
内心:活蹦乱跳、脑补能力一流、极度缺乏安全感、且是个不折不扣的……我的舔狗。
这个认知让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,迅速冷静下来,
并制定了一套初步的宫中生存策略——在不崩人设的前提下,精准投喂,稳固圣心。翌日,
我估算着殷承稷批完奏折的时间,提着一只小巧的食盒,来到了御书房外求见。内侍通传后,
我低头走进。御书房内墨香与龙涎香交织,殷承稷正坐在案后,手持朱笔,
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。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我盈盈下拜。【老婆来了!她来看朕了!
她心里有朕!】【等等,朕不能太激动,要稳重,要冷漠!对,冷漠!】“平身。”他抬眸,
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,“静嫔何事求见?”我起身,将食盒轻轻放在案几一角,
柔声道:“臣妾听闻皇上操劳国事,时常废寝忘食。特意炖了一盏***雪梨,清肺润喉,
望皇上保重龙体。”【老婆亲手给朕炖的!是爱的味道!】【她好关心朕!她好爱朕!
】“嗯,有心了。”他语气平淡,但目光已经不受控制地往食盒上瞟。我打开食盒,
端出那盏温热的瓷盅,双手奉上。他接过,用银勺舀了一勺送入口中。【好甜!好好吃!
老婆的厨艺天下第一!】【不行,朕得控制表情,不能让她看出朕很喜欢,
不然她以后天天送,累坏了怎么办?】他慢条斯理地吃着,脸上没有任何享受的表情,
反而微微蹙眉:“甜了些,下次……少放点糖。”我心中暗笑,
面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失落和惶恐:“是,臣妾记下了。臣妾手艺粗陋,让皇上见笑了。
”【啊啊啊!朕不是那个意思!朕很喜欢!老婆别难过!你看朕这破嘴!】“无妨。
”他硬邦邦地说,“朕……不喜甜食,与你手艺无关。”【骗人的,朕最爱吃甜的了,
尤其是老婆做的。呜呜呜,朕真是个混蛋。】“是。”我低眉顺眼。见他吃完,
我收拾好食盒,便准备告退。过度停留,会引起怀疑。“皇上政务繁忙,臣妾不便打扰,
先行告退。”【别走啊老婆!再陪朕一会儿!哪怕不说话,看着你也好!
】【找什么理由留她?对了!】“且慢。”殷承稷叫住我,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卷书,
“朕听闻你识字。这卷《山海风物志》记载各地奇景,颇有趣味,你拿回去看看吧,
也算……陶冶性情。”【这本图多字少,通俗易懂,老婆应该会喜欢吧?
希望她能明白朕想跟她分享好东西的心意!】我接过书,触手温凉,
书卷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。“谢皇上赏赐。”【她接了!她笑了!她一定懂朕的心!成功了!
耶!】退出御书房,我看着手中的书卷,心情复杂。这位皇帝的内心戏,未免也太丰富了点。
不过,这确实是一条直通帝心的捷径。之后几日,我并未再主动去御书房,
而是潜心“研读”那本《山海风物志》,并时不时在***“偶遇”散步消食的殷承稷。
偶遇时,我会依据书中内容,看似无意地提起一两个有趣的风物典故。每一次,
他表面都是淡淡回应,偶尔“指点”一二,内心却早已欢呼雀跃。
【老婆在跟朕讨论朕送的书!她果然认真看了!我们真有共同语言!】【这个典故朕也知道!
老婆好聪明,一点就通!灵魂伴侣莫过于此!】几次“偶遇”之后,
殷承稷来棠梨宫的次数明显增多了。虽然每次来,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,坐一会儿,
喝杯茶,问几句起居,然后离开。但他的心声,早已将他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。
【棠梨宫有老婆的味道,真好闻。】【今天老婆穿的这身淡紫色宫装,衬得她肌肤如雪,
美得朕心醉。】【那个宫女眼神不正,得换掉,不能留任何隐患在知雪身边。
】他不仅来得勤,赏赐也如流水般送入棠梨宫。绫罗绸缎,珠宝首饰,古籍字画,
甚至还有几盆极其名贵的兰花。后宫的风向瞬间变得明朗。静嫔圣眷正浓,无人能及。
丽妃和梅嫔等人自然是恨得牙痒痒。请安时,太后的目光也在我身上多停留了片刻,
带着审视与考量。我知道,我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。皇帝的“舔狗”内心是我的护身符,
也是我的催命符。我必须在他这浓烈而“精分”的爱意下,为自己寻得真正的立足之地。
第三章 初露锋芒这日,宫中设宴,招待前来朝贡的西域使者。丝竹管弦,觥筹交错。
丽妃与梅嫔等人使出浑身解数,或歌或舞,或展示才艺,力求在使臣面前彰显天朝风采,
更为了吸引殷承稷的目光。殷承稷端坐主位,面沉如水,偶尔与使臣交谈几句。【无聊。
丽妃的舞看腻了,梅嫔的琴技也就那样。还是朕的知雪最好,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就像一幅画。
】【那个西域使臣老看知雪是什么意思?挖了你眼睛信不信!】我眼观鼻,鼻观心,
尽量降低存在感。这种场合,不出错就是最好的表现。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西域使臣献上贡礼后,抚胸行礼,用略带口音的官话说道:“尊贵的天朝皇帝陛下,
外臣久仰中原文化博大精深,今日得见天颜,倍感荣幸。外臣有一不解之谜,
困扰我国智者多年,想借此良机,请教天朝才俊,不知陛下可否应允?”来了。我心中一动,
知道这是西域诸国惯用的伎俩,名为请教,实为试探。殷承稷眼神微眯,
淡淡道:“使者请讲。”使臣一拍手,随从抬上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大笼子。揭开黑布,
里面竟关着两只体型健硕、毛色油亮的……巨鼠?
它们正在一个结构复杂的木质器械里疯狂奔跑,带动着器械上的几个轮子不停转动,
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声响。“此物名为‘风火鼠笼’。”使臣得意道,“这两只鼠力大无穷,
日夜奔跑,带动此轮。请问陛下与各位,如何才能让它们立刻停止不动,且不伤害鼠性命,
也不损坏器械?”殿内顿时安静下来。大臣们交头接耳,妃嫔们面面相觑。
丽妃皱眉:“用水泼?”使臣摇头:“轮轴特殊处理,不畏水浸。
”梅嫔沉吟:“用食物引诱?”使臣笑道:“此鼠已被特殊训练,奔跑时对外物毫无兴趣。
”几位皇子和大臣也提出了几种方法,皆被使臣一一否决。殷承稷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。
这看似是个趣题,实则关乎国体。若满朝文武后宫佳丽,无一人能解,岂非让西域看了笑话?
【岂有此理!这帮西域蛮子,竟敢在朕的地盘上撒野!工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?
还没看出门道吗?】【唉,要是知雪能解……不行,这题太难了,不能让她涉险。
朕还是想办法强行圆过去……】我垂眸,仔细听着那“咔哒咔哒”的声响,
又观察了一下那器械的结构。核心在于鼠的奔跑带动齿轮,
齿轮联动……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卡榫结构若隐若现。这题的关键,或许不在“力”,
而在“巧”。使臣见无人能答,脸上得意之色更浓。就在这时,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,
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,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我起身,向殷承稷行了一礼,
声音不大却清晰:“皇上,臣妾或许有一法,可试上一试。
”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。有惊讶,有怀疑,有期待,
也有如丽妃梅嫔般的幸灾乐祸。殷承稷看向我,眼神复杂。【知雪!你别冲动!这题不简单!
万一答不上来……】【可是她站出来了,她是为了朕,为了天朝颜面!
朕的老婆果然与众不同!】“讲。”他吐出一个字,带着帝王的威仪。我缓步走到殿中,
对使臣道:“请命人取一小勺清油,一根细长竹签而来。”使臣眼中闪过疑惑,
但还是依言吩咐下去。东西很快取来。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,我用竹签蘸了点清油,
然后走到那“风火鼠笼”旁,看准那两个疯狂奔跑的巨鼠带动的主齿轮交汇处,
那里有一个极其隐蔽的细小卡槽。我将蘸了油的竹签,精准地伸入那个卡槽,轻轻一抹。
“咔……”一声极轻微的摩擦声后,原本疯狂转动的轮子速度骤减,几个呼吸间,
便彻底停了下来。那两只巨鼠依旧在奔跑,却再也无法带动任何机关。殿内一片寂静。
使臣目瞪口呆。殷承稷的瞳孔微缩。【……成了?就这么简单?一抹油?】【哈哈哈哈!
天佑我朝!朕的老婆是天才!看到了吗西域蛮子!这就是我天朝女子的智慧!】“妙啊!
”一位工部老臣率先反应过来,激动得胡子发抖,“静嫔娘娘此法,并非强行阻止,
而是以润滑之利,消除了齿轮间的摩擦阻力,使其空转!巧思,巧思啊!
”使臣脸色变了几变,最终心悦诚服地躬身:“天朝果然能人辈出,
连后宫娘娘都有如此智慧,外臣佩服!”殷承稷龙心大悦,朗声笑道:“爱妃聪慧,
解此难题,扬我国威,当赏!”他看向我,眼中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瞬,“静嫔,
你想要何赏赐?”我重新跪下,低眉顺目:“臣妾不敢居功,不过是偶得灵感。
能为皇上分忧,便是臣妾最大的荣幸。赏赐……但凭皇上心意。”【看看!看看!宠辱不惊,
有功不傲!这是什么神仙妃子!朕何德何能!】【必须赏!重重地赏!封号!对,
给她个封号!】“好!”殷承稷心情极好,“静嫔安氏,性行温良,克娴内则,
今日更展慧质,特赐封号——‘慧’。赐南海东珠一斛,翡翠头面一套,擢升为慧妃,
协理六宫之事!”妃!协理六宫之权!满殿皆惊。我从一个入宫不久的新人,
一跃成为四妃之一,并手握宫权!这是何等惊人的晋升速度!
丽妃和梅嫔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嫉恨。
我叩首谢恩:“臣妾谢皇上隆恩,定当竭尽全力,不负圣望。”表面平静,心中却波澜起伏。
这一步,走得险,但也走得值。我不仅巩固了圣心,
更在朝臣使臣面前立住了“聪慧”的人设,拿到了实实在在的权力。然而,我也深知,
从这一刻起,我将成为后宫所有明枪暗箭的靶心。皇帝的“舔狗”之心是我的盾,
但要想在这深宫长久立足,我必须让自己拥有足够的锋芒和实力。第四章 协理六宫,
暗流汹涌晋封为慧妃,并协理六宫的消息,如同在后宫投下了一颗巨石,激起了千层浪。
表面上来棠梨宫道贺的妃嫔络绎不绝,笑容满面,说着恭维的话。
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笑容背后的嫉妒与算计。协理六宫,意味着要接手部分宫务,
触碰无数人的利益蛋糕。首先发难的,便是之前代掌凤印的丽妃。这日,
内务府送来一批份例用度,我循例查看。
却发现送往几个低位份嫔妃处的布料、炭火明显以次充好,而丽妃宫中的用度却远超规格。
我将内务府总管叫来询问。总管是个圆滑的中年太监,陪着笑脸道:“回慧妃娘娘,
这些都是旧例了。丽妃娘娘协理宫务时定下的章程,奴才们也是按章办事。”【哼,
一个新晋的妃子,就想动丽妃娘娘定下的规矩?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有丽妃娘娘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