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黑白无常都被他们的爱情感动。
可就在今天早上,姜芸收到父亲旧部传来的信鸽,
她做梦都想杀死的仇人不仅好好活着,还摇身一变成为骠骑将军,五年前就住进了曾经的忠武侯府。
姜芸揉着眼睛反复查看书信,那一刻,胸口仿佛被石头堵住无法呼吸。
这五年来她费劲心思派人找寻宋双晴的下落,就连别国她都想法子安插细作打听,每当发现有线索时,她的人总会离奇死亡。
她不是没有想过宋双晴的背后有人,可她从来没怀疑过背后之人竟然是上官祺。
整整五年,那个和她同床而睡的人眼睁睁看着她从无数个噩梦中惊醒,看着她因为中毒发作而难受,看着她独自一人被困在过去。
她好恨自己,一次次识人不清,
当初要不是自己将同在军营的宋双晴当成好姐妹,不断地在父亲面前夸赞她、提携她,宋双晴又怎么会偷到布防图?
如果不是自己,那场战争父亲也不会败,将士们更不会惨死!
想到这,姜芸紧紧攥着手中破碎的玉佩。
直到耳边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,
“娘娘,您的手流血了,奴婢去喊太医......”
回过神来的姜芸连忙抓住春菊的手,摇了摇头,心急如火,“上官祺现在在哪儿?”
正当春菊一脸为难犹豫不决时,姜芸一个箭步离开寝宫,畅通无阻的走进养心殿,却没发现上官祺的身影。
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圣旨,手指轻颤,看清上面的名字,姜芸潸然落泪。
此时门外传来声响,她快速躲到帘子后面。
上官祺急不可耐地拉着一道曼妙的身影进来。
看清那张熟悉的面孔,姜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撕碎。
可姜芸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,
她只能忍,
上官祺宽大的手掌握住怀中人的腰肢,将其压在砚台旁亲热,双眼饱含***,
“晴儿,朕好想你。”
下一秒,宋双晴却一把将他推开,嗔怒道:
“是吗?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芸姐姐呢!”
眼看宋双晴要生气,上官祺连忙上前,宠溺地吻了吻红唇,
“怎么会?朕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没感受到?”
“晴儿,五年前要不是朕在回京的路上及时发现你,朕真的不敢想,你落在阿芸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?当时的你能力有限,阿芸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将错全都怪在你身上。”
“幸好朕想法子将你放在忠武侯府,可你却因此失去自由,硬生生的躲了这么多年。”
“现在朕想通了,以后朕会护你周全,不管是谁都休想动你一根汗毛。”
宋双晴一脸感动,仰着头主动索吻,
“祺哥哥,我就知道你对人家最好了,但是我不想让你为难,芸姐姐身子骨一直不好,她要是知道我的存在会不会生气啊!”
她越说越难过,眼角流出两行清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