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子三天后,陆洵将何婉的狗抱回了家,并吩咐我用母乳喂养它
“小黑食管受伤,人奶最温和。”
“晚上你要陪着小黑睡觉,儿子睡在保姆房。”
“你要是照顾不好它,就带着儿子一起滚出这个家。”
我没说话,提起那条黑狗就扔出了窗外。
第二天何婉来看她的狗时,发现黑狗正躲在垃圾桶边瑟瑟发抖。
她愤怒地掀翻了婴儿床。
宝宝被摔在地上,口吐白沫。
陆洵却漠不关心,反倒安慰何婉以后没人和小黑争抢母乳了。
看向我时他眼睛都没眨一下,目光冷冽如冰。
“怪就怪他从你肚子里生出来,不配被我心疼!”
我笑了,第一次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。
“离婚吧。”
“既然你不懂得如何做一个好爸爸,那我只好给宝宝再找一个爸爸了。”
1.
陆洵恨我用一杯加了料的酒算计他,彻底断了他和白月光的可能。
于是婚后日日与何婉大秀恩爱,打我的脸。
结婚三年。
我们最厌恶彼此的时候,他将我活埋进棺材,我找人绑他进水牢。
最后我差点因为缺氧偏瘫。
而他光是清理水蛭就做了十三个小时的手术。
但谁都没有提过离婚。
于是骤然听到这个陌生的词,陆洵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可置信。
但也只是一瞬,很快又恢复了一贯嘲讽的表情。
他轻嗤一声,目光戏谑:“你用那种下作的手段才如愿以偿嫁给了我,现在舍得离开?”
“还是说,这也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?”
我将宝宝抱入怀中,挑了挑眉:“去民政局溜一圈,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真心的了?”
陆洵却连离婚都要和我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