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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被派去攻略贺家继承人贺寻的攻略者。可我失败了,不仅没能让他爱上我,

反而被他知道了系统的存在。贺寻大怒,身为贺家继承人,最恨的就是自己的人生**控。

他开始处处与我作对,将女秘书宠上了天,试图反抗系统的安排。

系统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:在一年内怀上他的孩子,并且死于“意外”。只要任务完成,

我就能脱离世界,重获新生。我欣然接受。可在任务途中,我却真的查出了癌症,时日无多。

我开始真心实意地对他好,想在最后的时间里感受一丝温暖。贺寻却以为,

我的“深情”是新一轮的攻略手段。当我拿着孕检单给他看时,

他搂着女秘书笑了:“终于到最后一步了?”他将我锁起来,

说要亲眼看看我怎么“死于意外”。“想借口产检然后制造事故假死?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。

”任务的最后一天,我在剧痛中生下孩子,然后缓缓闭上了眼。

耳边是系统冰冷的提示音:【恭喜宿主,任务完成。】而贺寻,正隔着一扇门,

等着看我任务失败。1.【新任务已发布:一年内,怀上贺寻的孩子,并死于一场“意外”。

】【任务完成后,宿主可脱离当前世界,重获新生。】脑海里的机械音响起时,

我正跪在地上,收拾被贺寻砸碎的玻璃杯。锋利的碎片划破指尖,血珠涌了出来。

贺寻坐在沙发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眼神满是嘲弄。“路渺,收起你那套博取同情的把戏,

我腻了。”我抬头看他,他俊美的脸上结着一层寒冰。

自从他发现我是个带着系统来攻略他的任务者后,他就变成了这样。

他知道了我的每一个步骤,每一次“偶遇”,每一次“深情告白”,都是系统设计好的剧本。

他觉得我像个小丑,而他,是被戏耍的观众。我垂下眼:“好。”接受新任务,

是我唯一的出路。毕竟,他对我的身体,从不拒绝。那晚,我换上他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裙,

走进了他的书房。他正在处理文件,看到我,眉头皱起。“出去。”我没有动,

只是走到他面前,解开了睡裙的带子。他眼眸一沉,呼吸重了几分。他厌恶我,

却又贪恋我的身体。这是我唯一的机会。第二天醒来,身边空无一人。
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医院做了检查,然后拿到了那张确诊胃癌晚期的诊断书。

医生看着我的眼神充满同情:“路**,你这个情况……已经没有手术的必要了。

剩下的时间,想做什么就去做吧。”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,站在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上,

突然就笑了。真是天助我也。连“意外”的死法,都帮我安排好了。我回到别墅,

贺寻正和他的女秘书许念在客厅里***。许念靠在贺寻怀里,看到我,眼神里满是挑衅。

“路**回来了?贺总正说你昨晚辛苦了,让我给你准备点补品呢。”我没理她,

径直走到贺寻面前,将那张诊断书递给他。“贺寻,我生病了,很严重。”我想,

或许可以从他这里,汲取到一丝怜悯。哪怕是假的。贺寻接过那张纸,扫了一眼,

然后轻笑出声。他将那张纸递给许念,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笑话。“看看,

我们路**的新剧本。”许念笑得花枝乱颤:“胃癌晚期?路**,

你为了给自己制造‘意外’,还真是下了血本啊。这道具,做得跟真的一样。”我的心,

沉入了谷底。2.我试图解释:“是真的,医生说我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。”贺寻站起身,

走到我面前,捏住我的下巴。“路渺,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一个字吗?

”“从你带着系统出现的那一刻起,你说的每一句话,做的每一件事,

在我眼里都只是一场表演。”他松开我,力道大得让我后退了两步。“收起你的新剧本,

别再来烦我。”说完,他搂着笑意盈盈的许念,转身离开。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,

可心还是会痛。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再次响起:【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。】我深吸一口气,

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。路渺,别再妄想了。完成任务,重获新生,才是你唯一的目的。

从那天起,我不再解释。我开始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,照顾他的起居。他早上出门,

我为他准备好早餐,熨烫好他要穿的西装。他晚上回来,无论多晚,我都会为他留一盏灯,

一碗热汤。我的身体日渐消瘦,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。贺寻看在眼里,

只觉得我的演技越发精湛。他会在吃饭时,突然将我精心准备的饭菜扫落在地。“路渺,

别演了,你不累我都看累了。”他会看着我因为剧痛而蜷缩在沙发上,冷冷地问:“怎么?

这么快就要演到病发身亡的戏码了?”我从不反驳,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一切。后来,

他不再只是冷眼旁观。他开始亲自命令佣人,

每天准备我最爱吃、但胃癌病人绝对不能碰的辛辣油腻的食物。亲自监督我吃下去。“吃。

”他把一盘水煮鱼推到我面前,里面飘满了红油和辣椒。我看着那盘菜,胃里一阵抽搐。

“怎么,不合胃口?”他挑眉,“这不都是你以前最爱吃的吗?”我拿起筷子,

沉默地夹起一块鱼肉,放进嘴里。辛辣**了我的肠胃,剧痛让我几乎握不住筷子。

我强忍着,咽了下去。“演得不错。”他看着我苍白的脸,冷冷地说,

“连生理反应都模仿得这么逼真。你的系统道具用心了。”我吃完,冲进浴室,

吐得天昏地暗。我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样,否则他会以为我在演戏。我必须将这场“戏”,

演到最后。两个月后,验孕棒上出现了清晰的两条红杠。我怀孕了。我拿着验孕棒去找贺寻,

他正在书房和许念视频会议。看到我闯进来,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。

许念在视频那头娇笑:“贺总,路**又有什么新花样了?”我将验孕棒放到他面前。

贺寻的目光落在上面,愣了一瞬。随即,他笑了。他对着视频里的许念说:“你看,

我说的没错吧,终于到最后一步了。”许念的笑声更加得意:“恭喜贺总,

好戏终于要开场了。”我的手,在身侧悄悄握紧。是啊,好戏开场了。一场,

以我的生命为代价的戏。3.贺寻挂断了视频。他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

像在审视一件玩具。“路渺,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,就是你所谓的‘意外’?

”我垂下眼睑:“是你的孩子。”“我的孩子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站起身,

一步步向我逼近,“一个为了任务而存在的工具,也配生我的孩子?

”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,带着恶意。“我倒是很好奇,你打算怎么演下去。

找个机会假装孕期抑郁跳楼?还是产前大出血?”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。

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,将我抵在墙上。“说话!你的剧本呢?”窒息感传来,

我艰难地开口:“没有……剧本……”“没有剧本?”他冷笑,“那就是即兴表演了?更好,

我喜欢惊喜。”他松开我,我扶着墙剧烈地咳嗽。“从今天起,你哪儿也不许去。

”“我会让人把这里所有的窗户都封死,断掉你所有的通讯。”“路渺,我想亲眼看看,

你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‘意外死亡’。”他真的这么做了。别墅的门窗被焊上了铁条,

我的手机、电脑全被收走。我成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唯一的观众,只有贺寻。

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,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来“欣赏”我的表演。

他会故意在我面前和许念亲热,观察我的反应。许念会挽着他的手臂,娇滴滴地说:“贺寻,

你看她,装得多像啊,眼睛都红了。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她爱你爱得发狂呢。

”贺寻会勾起嘴角看着我:“她的演技,一向很好。”我麻木地看着这一切。有时候,

我会坐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一方天空。我想,等任务完成,我就自由了。

再也不用被困在这里,再也不用面对贺寻这张冷漠的脸。4.随着孕期反应越来越严重,

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。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。

贺寻请来的家庭医生每次给我做完检查,都会欲言又止地看着贺寻。贺寻只是挥挥手,

让他离开。他从不看那些检查报告,因为他认定,那都是我利用系统伪造的道具。那天半夜,

癌痛和妊娠反应并发,我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热流。血。我痛得蜷缩在床上,冷汗湿透了头发。

贺寻被我的动静吵醒。家庭医生被紧急叫来,看到我的情况,惊慌失措。“贺先生!

必须马上送医院!再不送,会一尸两命的!”贺寻站在门口,拦住了他。“让她演。

”“这是她策划的假死预演,想借口就医逃跑。”医生快急疯了:“这不是演戏!

你看她的血氧和心率!是真的!”贺寻完全不听,他甚至走过去,

亲自将急救箱“砰”地一声锁上。然后,他就站在一旁,抱着臂,冷眼看我在血泊中挣扎。

“路渺,没有我的允许,你死不了。”剧痛和绝望淹没了我,我终于痛晕了过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醒了过来。命保住了,但孩子也差点没了。我躺在床上,了无生气。

贺寻就坐在床边,静静地看着我。“不疼了?”我虚弱地点点头。他伸出手,

似乎想碰碰我的脸,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。“路渺,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

”他突然问。我愣住了。我想得到什么?一开始,我想得到他的爱,完成系统的攻略任务。

后来,我想得到一个孩子,完成系统的死亡任务。现在呢?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

这张我爱过也恨过的脸。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我只想得到一点温暖。可我知道,这是奢望。

“我想……完成任务。”我轻声说。这是实话,也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。果然,他笑了。

“很好。”他站起身,恢复了往日的冷漠,“那就好好演,别让我失望。”他离开了房间。

我知道,我的时间不多了。我开始利用白天的时间,用一枚胸针,在床头柜的背面,

悄悄地刻字。我想留下一些东西,证明我曾经真实地存在过。

“贺寻……我没有骗你……”5.许念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。她总是带着胜利者的姿态,

向我炫耀贺寻对她的宠爱。“路渺,你知道吗?贺寻说,等你这场戏演完了,他就会娶我。

”她坐在我对面,优雅地喝着燕窝。“到时候,我会成为贺家名正言顺的太太。而你,

只会成为一个笑话。”我没有理她,只是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。许念见我不为所动,

恼怒地站起身,伸手就要来推我。“你装什么清高!”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,侧身躲开。

她扑了个空,高跟鞋一崴,狼狈地摔倒在地。“啊!”她尖叫起来。贺寻正好从楼上下来,

看到这一幕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他快步扶起许念,紧张地检查她。“怎么回事?

”许念立刻哭得梨花带雨,指着我告状:“贺寻,我好心来看她,她却故意推我!

”贺寻的目光,像刀子一样射向我。“路渺,你敢动她?

”我扶着桌子站起来:“我没有推她。”“你还敢狡辩!”贺寻甩手给了我一巴掌。

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。我的脸颊**辣地疼,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。我看着他,

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不是因为疼,是绝望。贺寻看到我的眼泪,更加厌恶。“又来了,

又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,甩在我脸上。纸张散落一地。

最上面的一张,标题是几个加粗的大字。《精神状况鉴定报告》。委托人,贺寻。被鉴定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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