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什么都没变。
直到吃完饭,周师兄先走后。
我和他并肩走在路上,天阴了下来,他把外套搭在我身上时说。
“乐渝,我决定接许汐的案子。”
“每个委托人都该得到公正的辩护,这是我们作为律师应尽的责任。”
他说的义正言辞,理智上令我没法反驳。
可我的胸口像压着块湿棉,心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难受。
我了解陆斯年。
他是一个将原则刻进骨血里的人,不会为任何人打破规矩,现在却为许汐降低底线。
我的声音有些干涩:“好,最近案子多,你多注意身体。”
陆斯年冷静自持的脸上,牵起一抹松懈的笑。
“没事,我心中有数,不用太担心我。”
看着他的笑,我将外套还给了他,没了再问的想法。
“陆斯年,我们……”
分开的话到了嘴边,陆斯年的手机响了。
他划开手机时,我也瞧到了上面的备注,是来自许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