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晚上,乔茵都在疯狂地给我发消息。
我轻描淡写地回复:
吵了那么多次,这还是乔茵头一次认输:
她当然做不到,她和她老公打小就认识,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,感情一直很好,这么多年不分场合腻歪,看着就烦。
乔茵发来一句「别下死手」,就没了声音。
不到一个小时,江砚舟风风火火地回来了。
他冲进卧室,猛地抓住我的手,眼中喷火:「那本日记呢?」
我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「许清欢,我问你那本日记呢?」
我还是这么看着他,依旧一言不发。
僵持了大约一分钟,他败下阵来,颓然地坐在床上:「许清欢,我敬你爱你,你说什么我做什么,但是今天你让我丢尽了脸,还伤到了一个小姑娘,你还要我怎样才满意?」
「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你搞清楚,我不是一个怨妇,我是你妻子!我今天没有和你说清楚吗?我是不是说过再有下次,那车和酒都只是个开始?」
一阵难堪的沉默,江砚舟终于开口:「她只是刚来实习的大学生,以往刚来的助理我不也是带他们出席吗?为什么到现在你就不相信我了?」
「江砚舟,以前哪次你没有先跟我说清楚?你什么时候给新助理送过几十万的东西?你的行为让我怎么信你?」
「九十几万的东西对我们来说确实只是个小数,顺手送人完全说得过去,但是得看那个人值不值。」
「你今天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快上百万的吊坠送给刚认识不久的女人,还私自带她去参加饭局,我不该生气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