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多子阴笑着:你把着酒壶,你就多喝点,到时候冤大头就是你。
“干!”范志高声大喊,三杯满酒啪的碰在一起。
范,马两人仰头饮尽,嘶,真够劲儿。
李棠也仰头喝完,嘶,咦,水?她又咂吧咂吧几下嘴唇,嘿!苗掌柜,你可真是我亲姐!妙人,妙极了。
李棠又倒了一杯,“范哥,马兄弟,为了咱们朋友情谊,干一杯!”
他俩不情不愿的放下筷子,倒满酒,临喝到嘴边,范志还在瞅着溜肥肠。
酒杯刚落。
李棠又举起酒杯。
“为咱们自个的双亲健康,干杯!”
“你爹娘不是死了吗?”范志端着酒杯说。
“为你们爹娘身体康健,干杯。”
“为各自家族荣耀,干杯!”
“为百越国繁荣昌盛,干杯!”
“为……苗掌柜,再来壶酒,劲儿不大啊!”李棠冲着外面大喊道。
范志眼睛泛红,脸颊脖子爬满红晕,整个人头晕目眩。
马多子已经快晕了,还在撑着。“李唐,好酒量,酒量渐长,渐长。”
苗蓉蓉开门进来,递给李棠酒壶,又风一般走了。
食肆自从推出新菜肴,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。
李棠又斟了一杯,范志赶紧拦住,“好兄弟,好兄弟……让哥吃口菜,吃口菜,缓缓成吗?”
李棠憋得想笑,装醉说着:“范……哥说的哪里的话,吃……吃起来。别说……几口,整个食肆……的菜也都吃得。”
说完,她自己呲溜喝了一杯,嗯,不仅仅是水了,还兑了一点老干白。
有意思,苗掌柜,才说劲儿不大,就给兑了酒。
“范哥,小弟有个烦恼啊!”李棠故作愁容满面。
“说,说出来听听。”范志迷茫的看着李棠,眼睛都不聚焦了。
“我这么大年纪了,找不着媳妇,也没有像范哥一样的本事,范哥,好范哥,教教小弟,怎样笼络女人心,才能像您这样美人入怀阿!”李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赶紧饮了一杯,兑的酒水不多,可是抵不住李棠当水喝。
她的脸颊腾起一丝微红,倒没有不适感。
“嗨,说这个,那可是哥的强项。海老虎不准我去春香院,我偏包个娇小姐给她看看。李唐啊!李唐,你呀,可真没尝过那滋味。”范志说高兴了自己倒提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
两眼***放光:“知道吗?舞姬,人长得娇媚,身材又好又柔软……嗨,你自己琢磨琢磨吧!”说完哈哈一笑。
“范哥,你把舞姬藏哪了,不怕嫂夫人找到?”李棠看着火候够了,赶紧引导着。
“她,她找不到,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,啥叫灯下黑,老子把美人藏在她眼皮底下,她哪能知道……”范志是真醉了,摇摇晃晃,还想呕吐。
“眼皮底下?是哪?范哥。”李棠又问。
马多子早溜到桌子底下,躺在地上打着鼾,衣服胸前片片油渍。
“你附耳过来,我告诉……你。”范志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李棠凑过来,“就在我家旁边,”李棠听后吃惊的瞪大双眼看着他。
“过来,过来,附耳过来,我家隔壁,知道吗?我家东边隔壁小院。每天回家前,先去那边温存温存,谁,,谁能想到,老子……老子偏在她个母夜叉眼皮底下……呕……呕”范志扶桌子干呕两声。
她赶紧过去拍拍他的后背,“范哥,慢点,来,喝点水。”
李棠倒了一茶杯酒,递给范志,他晃晃悠悠的接过茶杯,一口闷了。
“敬你是个汉子。”李棠冷吸口气,心里说着。
“李唐,这儿,茶水怎么这么上头……辣,辣……”一头晕倒在桌上,呼啦一声,把盘子挤到一边。
李棠看了看醉倒的两人,一个趴在桌子上,一个倒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