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清早的你不睡觉,就去上班,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私自闯入我房间!”昨晚……那么久!他不累她累啊!他不睡她想睡啊!...
第二天,清晨。
厉司淮睁开危险的墨眸,神色深邃晦暗。
脑海蓦然间浮现昨夜梦境之中的那一幕幕。
梦境里,他把苏晚当成“她”,在餐厅各处,一遍一遍的强行占有她。
女孩被迫承受他的狂风暴雨,辗转承合间,苏晚脸蛋绯红,眼泪汪汪。
可怜又让人更想欺负。
厉司淮眸光愈发沉,意识到身体又有反应,眸光一凛,冷峻的俊庞透着戾气。
“苏晚!你该死!”
他低咒一声,把那些荒唐的画面驱赶出脑海。
——叩叩
这时,房门被人敲响。
“淮爷,S洲墨少的夏霄在客厅里,他说墨少有笔重要的交易想和您谈。”
*
厉司淮穿戴整齐的来到楼下,在沙发落座。
“淮爷,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点小心意。”
夏霄恭敬上前寒暄,并将带来的礼物打开,直接先给厉司淮本人过目一下。
“这是我们S洲新出的一批科技,以及从各洲收集来的一些古董,字画宝贝。”
夏霄所带来的盒子,摆放着各式枪支,除开字画,还有整整两箱的金砖。
每一样拿出来,都能引起外界轰动,拼命争抢。
无事献殷勤。
非奸即盗。
厉司淮黑眸深深地盯着夏霄,冰冷的声音带着压迫人威严。
邪佞勾唇,“墨少突然送来这么重的礼……看来是有重要的事要求我。”
夏霄被他眸底那阴霾之色吓得面色一僵。
他压住惧意,尽量平静开口,“不是求淮爷,是想和淮爷做交易。”
厉司淮一言不发。
夏霄只得硬着头皮,继续说,“苏晚是我们云浅小姐很重要的朋友。”
“她前些日子不懂事,不小心惹淮爷您生气。”
“我们墨少的意思,是希望淮爷看在这些礼物,还有墨少的面上别再计较。”
“放过她,放她走。”
话音刚落,周围瞬间着弥漫一股杀戮的气息。
厉司淮凤眸射如刀锋般犀利的幽芒,薄唇勾勒起嘲讽弧度,“呵呵。”
“苏晚倒是很有本事。”
苏晚从未踏足过M洲,夏霄口中的席云浅身份神秘,墨尧泽将她护得很好。
外界之人,对于她的信息知道得不多,只知道S洲血煞盟是她一手创办的。
她原是墨家死士,与墨尧泽关系很好,不轻易在外界露脸。
因为与“她”的相识就在S洲,他对席云浅的事情知道一些,却未见过她本人。
苏晚很有本事,在他眼皮下还能勾搭上墨尧泽。
夏霄解释:“墨少说,希望淮爷权当,那是一件意外的风花雪月之事。”
厉司淮眸光森冷而嗜血,薄唇微掀,嗓音透着诡谲危险,“苏晚!她现在是我厉司淮的人!”
“该如何处理她,我自有打算,不用墨少费心!”
夏霄顿时觉毛骨悚然,比起墨少,厉司淮还要危险,神秘莫测数百倍。
也难怪,因为厉司淮,M洲实力一直凌驾于其它几洲之上。
他努力扯唇,还想要再说些什么,俊美男人已示意保镖收拾他带来的礼物。
将他们连人带礼,毫不客气的全部都赶出去。
厉司淮随意示意一个佣人上前,质问她,“苏晚现在哪?又在做什么?”
佣人小心答:“苏小姐此刻还在次卧里休息。”
“她昨晚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只觉一阵凌厉的冷风吹过,再仔细一看,面前已无男人身影。
佣人无奈口气,默默在心里为席云浅点蜡。
淮爷占有欲极强,绝不容许别人染指他的人。
苏晚除开和淮爷有关系,还和别人有关系,以淮爷性格不可能忍的下去!
*
厉司淮来到次卧,让人拿来备用钥匙打开房门。
门打开,映入眼帘的是熟睡中的席云浅,长发柔顺披散,精致绝伦的侧颜在阳光下白皙如玉,她睡得很沉,像在做很香甜的美梦。ᴊsɢ
没心没肺的死色女!
背着他做出那种事!她竟还有心情睡得这么香!
厉司淮眉峰紧锁,迈步走向席云浅。
高大挺拔的身躯站在床畔,居高临下看着睡梦中的女人,伸手狠揉她的脸。
他嗓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地怒意,“苏晚,你不许睡,赶紧的给我醒来!”
“唔—疼—”
席云浅睡眠浅,被他这么一揉,猛然睁开双眼。
入目便是一张俊美逼人却满是凌厉的脸,阴鸷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……我艹!”席云浅顿时被他吓一跳。
“大清早的你不睡觉,就去上班,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私自闯入我房间!”
昨晚……那么久!
他不累她累啊!
他不睡她想睡啊!
厉司淮语气阴郁:“这是我的别墅,我想进来什么时候还需要你的批准!”
他说得一本正经,理直气壮,丝毫没有客气。
席云浅怒道:“但你之前已把这间房间安排给我,那我就是它的主人。”
“你就是不能擅闯!”
厉司淮伸手将她被窝里一把拽出来,逼迫她对上他幽冷的凤眸,“苏晚!”
“你特么还知道,这房间是老子安排给你的!”
“我供你吃!供你喝!供你住!你却是怎么报答我的!一心只想着逃跑!”
“你跟墨尧泽是什么关系!你怎么勾搭上他的!”
“是不是随便的来一个男人!你都能跟他勾搭!跟他上、床!跟他睡!”
“你以为勾搭上他!就能逃走!少做美梦!”
“没我允许!你哪里别想去!敢逃,打断你的腿!”
厉司淮伸出手抓住席云浅的手臂,一拉一拽间,席云浅身躯跌入柔软的大床。他扣住女孩手腕,牢牢将人钉死在身下,嗓音阴冷至极,“自讨苦吃!”“……”席云浅绝美脸庞上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,眼泪迅速的就噙满眼眶。...
席云浅听着男人满是怒火的话,愣愣地一瞬不瞬盯着那张阴鸷不悦的俊颜。
片刻后。
她满脸愠怒,丝毫不客气的怒怼回去,“我不知道你突然发什么疯!”
“你供我吃!供我住!那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!可以帮你解毒!”
“我要是没用!早被你一枪崩掉!死翘翘!”
“我不认识墨尧泽,也跟他没有一星半点关系!”
“你很闲是不是!一天天就逮着我使劲污蔑!”
她还在孤儿院时,受到墨尧泽的资助,后来还被墨尧泽选中带入墨家训练。
有能力后创立血煞盟。
墨尧泽和她算是青梅竹马,是她兄弟好友,把他当做亲人一样尊敬,哪里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!
“苏晚!都到这个地步!你还在这跟我撒谎!”
厉司淮薄唇紧抿,眼底满是凌厉,似是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撕碎!
“墨尧泽派人送重礼过来,就为换取你的离开!”
“你还说跟他没关系!”
席云浅震诧,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美眸。
她给墨尧泽发的求救信,分明说的是暗中汇合,再找合适机会,联手一起逃跑。
墨尧泽却直接就派人找上门来!让厉司淮放人!
俊美男人阴鸷的眸光狠狠盯剜着她,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,冷冷一笑。
“苏晚,你还有什么话想说!想继续骗我的!”
他伸手一扯,将席云浅扯得离他更近,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炙热结实的胸膛。
“说说,我真想知道!你是如何在我眼皮底下,偷偷地勾搭上墨尧泽的!”
“厉司淮!”席云浅语气不悦。
“我是认识墨少,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!”
墨尧泽已派人直接过来帝古茗,再否认没用。
她直接开门见山,坦白地承认和墨尧泽的关系。
“你说我!我还勉强能忍,但你不能说他!”
“墨少清清白白,尊贵优雅!你少污蔑他!”
厉司淮凤眸森寒可怖。
“你就那么在意他!那么喜欢他!”
“你变心真快!昨晚还在我身下承欢!转头就迫不及待对墨尧泽投怀送抱!”
洗漱、换衣之时,男人便发现身上那些鲜红的指甲印以及深刻而明显的咬痕。
无一不在提醒他,昨晚那些不是梦,他确实强迫苏晚与他发生激烈的性事!
厉司淮还没想好,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,就被夏霄找上门,怒火油然而生!
席云浅想直接打死他,“你、说、什、么!”
厉司淮低沉的嗓音极尽讽刺,“昨晚确实是我强迫你的,但你也很热情!”
“在我身下叫得那么好听,表现得那么妩媚动人!还说没有想勾引我!”
“你分明就很喜欢跟我做!对我有其它非分想法!”
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,席云浅眼底闪烁着怒火,也莫名的有些委屈。
她前23年的人生,都在努力搞事业,赚钱,唯一走得比较近的男人便是墨尧泽。
在感情之事,她是一张白纸,昨晚也是男人酒醉把她当成别人,一直各种强迫她这样,那样的!
现在却这样羞辱她!
不能忍!
“啪——”
她扬起手,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划破房间的空气。
席云浅愤恨至极地瞪着他,“士可杀,不可辱,我今天定要你死得很难看!”
她是下得狠手,厉司淮俊美脸庞微偏,嘴角都不禁渗透出一丝猩红的血迹。
男人却像没察觉到疼,抬手随意擦药嘴角的血渍,薄唇露出残酷至极的笑意。
“你本事是不错,可惜依旧不是我对手!”
“你想要怎么对付我!我倒是真的很好奇!”
席云浅气得想死,再顾不上那么多,毫不犹豫的出手,朝男人狠狠袭击过去。
两人顿时交缠打斗起来,席云浅的身体素质没有厉司淮强悍,加上此时的状态,她逐渐便落下风。
厉司淮伸出手抓住席云浅的手臂,一拉一拽间,席云浅身躯跌入柔软的大床。
他扣住女孩手腕,牢牢将人钉死在身下,嗓音阴冷至极,“自讨苦吃!”
“……”
席云浅绝美脸庞上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,眼泪迅速的就噙满眼眶。
她死咬唇瓣,不让自己哭出声,也不理厉司淮。
“……”
厉司淮深深看着她这委屈巴巴,又倔强的模样,心猛地一颤,剧烈绞痛起来。
他心烦意乱地眯眸,不悦地厉声道,“要哭就哭!”
“不哭就不哭!你到底要不要哭出来的!”
席云浅气得不行,眼眶愈发的酸涩,不想理他。
厉司淮看着身下固执倔强的女人,心口窒息般疼痛,凤眸黯淡到极致。
破天荒的想,他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些太过分……
下意识松开她手腕。
席云浅瞬间挣脱束缚,旋即农奴翻身做主,将他牢牢地压制在身下。
她的巴掌、拳头,毫不客气地往男人身上招呼。
“嗯……”
厉司淮闷哼一声,却没有再还手,任由她厮打。
苏晚早晚会死在他手上,昨晚那事是他不对,这些便当做是,在苏晚给他解毒,死之前给她的点补偿。
也因为苏晚很像“她”,他才会对她多出一分纵容。
席云浅自然是没客气的,对着他是又打又骂,还上嘴不停的嘶咬他身体。
她气极,胡乱中伸手拿起旁边的花瓶要砸下来,厉司淮这才阴沉俊庞制止她。
他一把抓住席云浅手腕,警告她,“我就算真的被你直接砸死,你也不可能走得出帝古茗的。”
席云浅怒瞪他,发泄一通后她已恢复几分理智。
能活着,她当然是不想死的,S洲辛苦打下的江山,她都还没来得及享受。
席云浅忍着怒火从他身上下来,把花瓶放回去。
她扯唇,声音冷冽却坚决,“我们谈笔交易吧。”
“你做那么多,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你解毒。”
“我可以答应你,但解完毒你必须放我离开。”
“我承认,我身手不如你,打不过,但我若真想,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死。”
“若把我逼到那步,我可就顾不上自己的命。”
事已至此,墨尧泽那边不靠谱,一点都指望不上。
大抵墨尧泽依旧不信她的话,没将这事放心上。
她只能靠自己,退一步,和厉司淮做交换。
打不过他,她会用毒。
想无声无息弄死他,精心策划一番也是能做到的。
如今席云浅只想赶紧逃离厉司淮这个危险人物,别再和他牵扯上关系。
“很好,有你一起,我们能走出森林的希望更大。”“我不想死,想好好活下去,活着走出这片森林,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。”厉司淮眯起深邃的双眸,脸上的神情阴沉似水。不知是信还是不信。...
听着她的话,厉司淮紧抿薄唇,眸中是深邃幽寒。
盯着女孩看许久,才冷冷吐出一个字,“好。”
席云浅松口气。
“你的毒治疗流程有点漫长,也还缺少一些特殊的药材,我会努力寻找。”
“或者试试看,能不能用其它药材来代替。”
厉司淮淡漠“嗯”一声,从她床上下来,迈步离开。
男人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绝冷,凄凉的气息,席云浅觉得他答应得有点不情愿。
不管那么多,厉司淮已亲口答应,她再小心点。
应该不会出太大意外。
*
厉司淮离开席云浅房间,回书房叫来医师团。
众人看到俊美男人那狼狈不堪的模样,惊耳骇目。
男人坐在椅子上,俊颜红肿,上面是分明的巴掌印,周身散发着森森寒意。
众人小心给他处理伤口,道,“淮爷。”
“您这些都是些皮外伤,不碍事的,以您的体质,休养两ᴊsɢ天就会好。”
淮爷和苏晚到底是年轻人!还玩SM!玩得真花!苏晚都把淮爷弄成什么样!
苏晚是真有本事,能将这位活阎王给成功拿下!
佣人没明着说,苏晚和厉司淮昨晚在餐厅大do特do之事却传遍整个城堡。
厉司淮除开脸上的巴掌印,身上那些新旧交叉的指甲印、咬痕太引人遐想。
医师团众人成功想歪。
城堡每个人都在偷偷下注,苏晚是几天就会被淮爷玩腻还是翻身成女主人。
哦,对,他们下的注是苏晚早晚会成为女主人。
因为上一次苏晚和淮爷做完,又把淮爷打晕逃走,他们苏晚早晚会死的。
结果,淮爷居然再次强迫苏晚与他做那种事情。
医师团众人觉得有些不对劲,所以大胆压后者。
厉司淮并不在意身上的伤,只是眼底带着冰霜。
他打开书桌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把枪,“回头把这东西送到苏晚那边。”
“这是之前答应,要付给她的一点报酬,之后你们全力配合她的解毒行动。”
书桌上这把枪,便是苏晚当初从他手里抢走,后面他又去苏家夺回来那把。
没有酒店那事,事后他或许真的会放过苏晚。
但那事已发生,且无法挽回,那事是对“她”极大的背叛,放过苏晚,找到她以后,他不知怎么去解释。
因为苏晚,他也一而再的背叛“她”,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,绝对不能再有。
所以不能放过苏晚。
看在苏晚为他解毒,昨晚又受他不少委屈,在苏晚为他解毒、临死之前。
只要苏晚别再触碰他的底线,尽量补偿她一些。
医师团的人忙激动的接过枪,“是,淮爷,我们马上送过去给苏小姐。”
这把枪是淮爷设计定制的,威力巨大,杀伤力极大,用它杀敌,事半功倍。
跟随淮爷已许久,现在却被淮爷亲自送给苏晚。
嗯,他们赢钱概率很大!
待医生团众人离开,厉司淮心烦意乱点燃根烟。
他面色冷峻,脑海蓦然浮现出久远的画面……
十二年前,他15岁,前往S洲去救那他老子还有几个表弟等人,被迫一个人留在S洲某片原始森林内。
森林内野兽横生,危险重重,剧毒遍布四处。
他那里待足半个月也没见到厉家带人回来支援,身上带的食物和水早已用完。
身上血肉模糊,完全没有一块好肉,又被狼群围攻,在他已彻底绝望,打算放弃挣扎,必死无疑之时。
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小少女出现在他面前,少女打扮简单,笑容明媚灿烂。
“哦,真是没想到,除开我还有人被困在这。”
厉司淮再醒来,身在个隐蔽的山洞,身上的伤口被人包扎过,还敷上草药。
小少女蹲在旁边,烤着狼肉,然后递给他。
“吃吧,吃饱才有力气一起走出这片森林。”
厉司淮愣住,却没接过,只阴鸷地看着她,声音满是嗜血寒意,“你是谁——”
“为什么要救我!你的目的又是什么!”
小少女勾起红唇,“你的警惕性和防备心挺高。”
“很好,有你一起,我们能走出森林的希望更大。”
“我不想死,想好好活下去,活着走出这片森林,这就是我救你的原因。”
厉司淮眯起深邃的双眸,脸上的神情阴沉似水。
不知是信还是不信。
见小少女先一步开始进食,补充体力,男人才放松戒备,接过她手里的狼肉。
小少女年龄还小,明媚的五官却已有轮廓,眉眼弯弯,一举一动明媚倨傲。
“我的名字叫十三,被人丢进来的;你的名字是什么,又怎会出现在这里的?”
厉司淮当时只觉小少女在敷衍他,13是什么名字,听起来像个编号还差不多。
冷声回,“我叫十四,也是被人丢进来的。”
小少女,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当年的那些往事历历在目,厉司淮微眯黑沉瞳孔,眸光变得愈发深谙可怖。
他清晰记得和那个小少女在一起两个月,最终两人才伤痕累累走出那片森林。
后来,他回到厉家,有一定权势后,已把S洲掘地三尺寻找那个少女。
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在他濒临绝望,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小少女。
和他一起生不如死,互舔伤口,拼命搏斗度过那两个月也是那个小少女。
照顾他,陪他一起走出森林的还是那个小少女。
他那个冰冷从不轻易被人融化的心早就给她。
他的人,他的一切,也只会给那个明媚小少女。
只是那个小少女后面一直没再问他名字,他也就再没主动的开口告诉她。
想着等他有权有势,再回S洲将她接回去就是。
俊美男人暗沉一口气,厌烦的把烟摁灭,气质冷冽如地狱修罗。
……
此时。
夏霄离开帝古茗后,便将这边事情汇报给墨尧泽。
墨尧泽有些意外,沉声回他,“……无妨。”
“是这样,我亲自来一趟M洲帝京城,跟厉司淮谈谈,让他放过苏晚。”
厉司淮对苏晚的兴趣,倒是有些超出他预料。
但也没什么,他确信厉司淮不可能对苏晚动心。
再没询问过云浅的事情。厉司淮:“我是不爱苏晚,却还没玩腻她!”“在我没ᴊsɢ玩腻之前,她只能是我的,谁敢碰她一下,只能拿命来赔!”男人俊庞冷冽,浑身散发着可怕的狠戾,让人从心底感到惊恐,发毛。...
接下来的几日。
席云浅发现,厉司淮似乎在刻意的躲避着她。
她不在乎,巴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那个狗男人。
这几日,她除开给厉司淮研究缓解蚀骨毒素和最终的解药,就是锻炼。
若她锻炼之时,厉司淮在,便立刻会发现。
席云浅所练习的古武术,与他在那片森林里,与那个小少女所用很是相似。
只可惜,男人因为和“苏晚”发生关系,不想背叛小少女,有意避开席云浅。
生生错过一次机会。
这日下午,是蚀骨定期发作的又一个时间段。
厉司淮迈着修长的大腿,带人回到帝古茗,席云浅将缓解的药端给他。
男人一饮而尽,正要起身回书房处理事务。
“淮爷,S洲墨少带人城堡外,说想和您当面谈谈,关于苏小姐的一些事。”
佣人走进来,神色惊慌地朝他禀报。
厉司淮身体一僵。
下秒,他无比幽沉的眸光朝席云浅看去,带着摄人威压:“苏晚!”
听到佣人的话,席云浅同样露出诧愕的表情。
看着俊美男人脸上那可怕而阴沉的神情,她忙开口替自己解释,“我发誓,这跟我真的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,他为何会突然来S洲帝京城。”
厉司淮薄唇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男人吩咐佣人,“让墨少进来,看他想说什么。”
“是,淮爷。”
佣人领命而去。
厉司淮伸手拽住席云浅手腕,逼迫她坐在他身旁。
声音威严而冰凉:“苏晚,别忘记你我的交易。”
“你敢反悔,我就把你和墨尧泽一起大卸八块。”
这是在威胁她!
厉司淮就会欺负她!威胁她!直接想打死他!
席云浅很是不悦。
很快,佣人就带领人墨尧泽进来客厅,然后退下。
墨尧泽抬眸,淡漠扫一眼厉司淮,随后落到席云浅的身上,眸色瞬间暗沉。
他收到的求救邮件里,是有几张苏晚的照片。
只是与照片相比,苏晚本人却没那么愚蠢,眸底是满满的倨傲,气质凌人。
跟照片和他让人查的资料上不太相符,苏晚本人神情气质却有些像云浅。
墨尧泽敛眉,压下复杂情绪,逼迫自己恢复冷静。
淡漠开口道,“淮爷,已是好久不见。”
“我这次来见你,是希望你能放过苏晚。”
“你若有什么条件,尽管说出来,我们谈谈。”
话音刚落,周围顿时弥漫起一股森寒的狠戾。
厉司淮狠狠挽唇,眼底散发邪魅的狠厉,“墨少说什么条件都可以提,那若是让你拿席云浅来换她——”
“不行!”
墨尧泽立刻声音沉沉打断他,果断的拒绝!
他语气危险,“几年之前,我就跟你说过,云浅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。”
“你也已看过云浅资料,并没问题,再三确认过她不是你想找的那人。”
闻言,厉司淮深邃眸子里闪烁着嗜血杀机,俊庞露出一抹极其残酷的冷笑。
魅惑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既然你舍不得席云浅,墨少还找我做什么。”
墨尧泽直白地道:“你又不爱苏晚,那件事是苏晚的错,也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说起来,还是你占的便宜最大,何必跟一个小姑娘继续斤斤计较这些。”
他很早收到消息,厉司淮一直在S洲寻找,12年前出现在落日原始森林的女孩。
那个女孩特征以及各方面时间与云浅异常的吻合。
从厉司淮态度,也能知晓他深爱着那个女孩,想找到她,永远留在自己身边!
云浅是他的,他怎能容许旁人将她给带走!
所以,他给厉司淮的资料全是假的,以最大的程度将云浅保护得异常的好!
厉司淮从怀疑到确信。
再没询问过云浅的事情。
厉司淮:“我是不爱苏晚,却还没玩腻她!”
“在我没ᴊsɢ玩腻之前,她只能是我的,谁敢碰她一下,只能拿命来赔!”
男人俊庞冷冽,浑身散发着可怕的狠戾,让人从心底感到惊恐,发毛。
墨尧泽眸底闪过一抹阴霾,很是不悦。
一时间,两人冰冷的气场充斥着整个大厅。
谁也不肯让一步。
“…………”
席云浅一脸懵逼。
墨尧泽的每一个字拆开来她都听得懂,合在一起她却是突然不太明白。
厉司淮曾经找过她这事,她为什么不知道,哪怕是一丁丁点的消息也没有!
厉司淮又为什么要去S洲,努力地寻找她!
片刻后。
席云浅暗沉一口气,语气复杂的开口,打圆场。
“墨少,你还是先回去S洲,之前是我和淮爷有些误会,才给您发那封邮件,现我们之间的误会已解除。”
“很抱歉,我一时忘回复您,还让您亲自过来。”
她相信墨尧泽不会害她,厉司淮找她那件事以后再找机会问他。
而对于厉司淮说玩腻她才放她走,席云浅只想骂死他!
他知道,以厉司淮的身份地位,他中毒之事,和为他解毒肯定是要瞒外界。
避免厉氏人心惶惶,乱成一锅粥,让人有机可乘。
但听着男人的话,真是让她气得半死,却只能先解决目前的危机。
墨尧泽眸色沉沉看她,问,“你是认真的?”
席云浅:“当然。”
墨尧泽眸色晦暗不明。
S洲实力是不如M洲的,这又是在M洲,他原本就不太想管苏晚和厉司淮的事。
只是看在云浅面上,不能真不管苏晚的死活。
既然苏晚本人已发话,短期内厉司淮也不会伤她。
他不再多管,只淡漠的最后补充几句话。
“我会在帝京城待上一两个月,这期间你若是改变主意,可以再告诉我。”
“过完这个期限,即便你和云浅关系再好,你的任何事情也再与我没关系。”
席云浅:“…嗯,好。”
墨尧泽带人离去。
厉司淮邪肆舔唇,看着席云浅,笑得一脸邪恶。
“苏晚,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来救你的。”
“不然不会你随便说两句,他就立刻相信离开。”
“他根本不在意你。”
席云浅语气幽幽,“他这样,不是正合你意。”
墨尧泽不知道她身份,愿意出手救她已是不错。
以现在的身份,她可不敢对墨尧泽有过多奢求。
她的表现确实愉悦到厉司淮,俊美男人悠然一笑。
许是心情好,他薄唇轻启,格外开恩道,“今晚帝京城有个盛大的拍卖会。”
“你跟我一起去,可以挑选些你喜欢的东西,作为你还算听话的奖励。”
厉司淮挑眉,勉强地道,“时间已不早,就这样吧。”“自己去傅盛那领钱,每人可以领两千万。”众服装师惊喜,“是。”淮爷到底在特么的装逼什么!说苏小姐穿什么随便,与他没半点关系!...
席云浅听着男人那有用就哄哄,没用就丢弃,仿若对待宠物的话却是很不喜。
她非常果断地开口拒绝,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你爱去就自己去。”
厉司淮:“我说让你去,你就必须跟我去。”
“不去打晕扛过去。”
席云浅气得半死。
晚上,在去拍卖会之前,厉司淮让不少的服装设计过来帝古茗,给席云浅换礼服和各种打扮。
出席的是拍卖会,设计师换的都是礼服,每一种风格席云浅都驾驭得很好。
厉司淮寒着俊庞在那等着,却总是有不怎么满意。
为首服装设计师偷偷叹气,无奈询问,“淮爷,您是想把苏小姐打扮成什么样的风格,陪您过去拍卖会?”
厉司淮厉声,“随便,她穿成什么样与我关。”
众设计师:“……”
席云浅:“……”
她再忍不下去,朝他吼道,“你既然都说随便,我觉得我这套就特别好。”
“那就这套吧,不要再浪费时间,早去早回。”
厉司淮眸色阴寒,走过去,修长的手指玩味勾着她小礼服肩带,“啧,你穿成这样出去,是想勾引谁。”
她穿的是低胸小礼服,从他的角度,完全将里面的风光尽收眼底。
或许是因为苏晚那时在他眼中就是“她”,他醉酒那晚之时…………
男人眸色顿时愈发晦暗,声音却冷然。
“苏晚,你年龄不大,一天天却总想那些不该有的花心思,觉得我前两次没满足你。”
“所以,你想借这个机会出去,勾搭其它男人。”
席云浅心里升腾起无数的怒火,“你脑子是真有病!礼服不都长这样!”
“只有心思龌龊之人才会把别人想得那么龌龊!”
“不想让我出去你就直说,我压根不愿去!”
厉司淮很不悦:“什么叫做礼服都是这样的!露胳膊露腿半露胸、部的!”
“只要我想,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的!把你全部遮挡起来的礼服也能有!”
席云浅:“……”
众服装师:“……”
他们瞬间有些明白,到底是哪里让淮爷不满意。
为首服装设计小心开口,说道,“淮爷,我们马上重新给苏小姐换一套。”
“这次,保证让您和苏小姐都能满意,出门。”
说完,便示意其它服装师带着席云浅去换礼服。
席云浅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穿的是黑白条纹的礼服裙,她身形本就高挑,此刻更衬托得凹凸有致。
黑发披散,配合她那明媚倨傲的气质,漂亮迷人。
这一次,虽然是露肩的小礼服,设计师却给她搭配上漂亮的小披肩外套,再没露一丝不该露的肉在外面。
厉司淮挑眉,勉强地道,“时间已不早,就这样吧。”
“自己去傅盛那领钱,每人可以领两千万。”
众服装师惊喜,“是。”
淮爷到底在特么的装逼什么!说苏小姐穿什么随便,与他没半点关系!
分明就在意得很!就没差把人藏起来不给谁看!
*
席云浅坐的车,依旧是厉司淮私车的后座。
他是这么说的:“在没解毒前,你别想逃。”
“也别想耍花样,老老实实一点,跟紧我。”
席云浅,“………”
很快,她被男人带到帝京城最大地下娱乐场,味道混杂,男男女女疯狂摇摆。
很多甚至忍不住,不顾场合的就开干,男女,男男,女女,场面混乱不堪。
不少人在见到厉司淮和席云浅之时,不禁露出惊艳和看待猎物的异样目光。
转瞬,却又神色惊恐的慌忙收回,面色惊恐。
厉司淮伸手扯过席云浅,将她拉到身旁三步内。
他薄唇蓄着肆意,深眸恶劣诡异,“都让你跟紧一点,不跟紧点。”
“万一不小心,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,你可别又找我麻烦,说我没提醒你。”
男人炙热的气息,近乎喷洒在席云浅的脸庞。
席云浅身体一僵,不知是这个原因,还是第一次直视这样的混乱,心猛颤。
以前在S洲,她虽也见过不少黑暗,但有墨家身份和墨尧泽护着,不至于见到这些。
第一次见,难免心惊。
听到厉司淮的话语,她无语地扯唇角,“我自然会努力的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我也看得出来,他们很是怕你,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禽兽,变态。”
厉司淮,“………”
他没好气的抬手,狠狠敲下女孩脑门,“再骂一句,就真把你丢出去。”
“唔…小气鬼。”
席云浅吃痛,揉着脑门不满地随口抱怨一句。
厉司淮不觉深深一笑。
傅盛和其余保镖紧跟在他们身旁,牢牢护着两人。
傅盛看着自家主人与苏晚的相处,看着他对苏晚一系列的话语,动作。
他觉得……淮爷对苏晚还是有点不一样的……
淮爷嘴上在责怪苏晚,眸底却盛着无可奈何的笑意,他心情似乎也很好。
他的举动也无疑是在向周围人,宣布苏晚主权。
没人再敢看苏晚一眼。
一行人,穿过一楼大厅,乘坐电梯来到三楼,来到一装修古朴却奢华的大门。
这里与一楼不同,很是安静,格调高端上档次。
门口侍者,在看到傅盛拿出的至尊VIP黑卡,忙恭腰打开门,放他们进去。
厉司淮和席云浅进入里面,找个安静角落坐下。
现场人山人海,哪一城,哪一洲的穿着打扮都有,唯一相同的是每人穿着不凡。
看起来皆是身处高位,非富即贵的那种。
厉司淮性感的嗓音幽幽开口:“这里的拍卖名是从各洲收集的。”
“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他们弄不到,不敢拍的。”
“你待会看中什么,就直接说,不用担忧价格。”
席云浅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一声,“我先看看吧。”
厉司淮都已这么说,不狠狠坑他一笔,都对不起她之前受的委屈和欺负。
也对不起她来这一趟。
厉司淮几乎是从胸膛发出一声“嗯”。
她眸底那狡黠、算计的精光没逃过厉司淮的凤眸。
男人倒不在意,只是饶有兴趣的想着,苏晚又在想玩什么古灵精怪的花样。
不管她想玩什么,他都奉陪到底,她玩不过他的。
“嗨,淮,可是难得见你来一次这种地方。”
有个金发俊美的男人,走过来,跟厉司淮打招呼。
男人大概二十三左右,虽比不上厉司淮,却也五官俊朗,气质矜贵,ᴊsɢ不凡。
他看到席云浅,脸庞露出玩味惊讶之色,“咦,这不是苏家那位苏晚。”
“给你下药,逼你开荤、破你处男身的苏大小姐。”
“谁敢伤你一下,我让他全家都给你陪葬。”席云浅嘴角抽搐,“我对你这话,实在说不出来夸奖和一句感谢的话语。”厉司淮冷瞪她一眼,“没心没肺的死色女。”多少人想求他的保护都求不来,她这没良心的只会气他。...
厉司淮没理他,席云浅神色略有些尴尬,也没说话。
金发男人在他们旁边坐下,邪笑着朝席云浅竖大拇指,“苏小姐,佩服。”
“勾引他的女人,数不胜数,你却是唯一成功,并且还全须全尾的活着。”
“都说苏小姐胆小懦弱,一无是处,在这事上却是出奇的胆大包天啊。”
席云浅:“……”
原主能成功,是因为药是厉老老子亲自下的,连原主的那杯茶也没有放过。
厉司淮或许是没想到原主会竟敢对他这样,也或许是没想到两杯都有药的。
“说半天,还没自我介绍,苏小姐不认识我。”
“我叫姬慕宇,如果他愿意,有空可以带你去我的地盘,B洲玩一玩。”
席云浅无奈:“…这个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原主确实没资格认识姬慕宇,她却是认识的。
也不算真正的见过,就是一番暗中较量中,姬慕宇落败,哭着喊着她是他心目中的神,求她见他一面。
算是她的死忠迷弟。
姬慕宇笑笑,“苏小姐和传言有些不同。”
他在苏晚眼里,并没有看到一丝愚蠢和懦弱,气质冷傲,格外的出挑。
席云浅解释: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人是最容易发生变化的动物。”
姬慕宇:“说的是,苏小姐这样确实比较好。”
“你和淮爷之事,在上面圈子传开不小的范围,估计会被有心人给盯上。”
“以你以前的性格,估计会被撕得成碎渣。”
席云浅疑惑:“当时知道这事人不多,怎么会?”
姬慕宇解释:“厉老爷子现在逢人就说这事,证明淮爷没有不能人道。”
大概三年前,海城上官家的上官霜看上厉司淮,对他展开一系列强烈追求。
甚至不惜在厉司淮面前脱光自己勾引他,却被厉司淮让保镖直接楼上丢下去。
上官霜侥幸捡回一条命,却是从此双腿残疾,名声受损,成为一份谈资。
厉司淮却没放过上官家,对上官家斩开一系列的追杀,最后上官家的人求到厉老爷子这里,付出不少的代价,这事才到此为止。
从那时起,外界渐渐有厉司淮不能人道的话语。
众人认为。
上官霜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,那种情况下,是男人都不会放过的。
席云浅还没说什么,厉司淮冷“啧”一声。
“看来,老爷子的日子过得还是太清闲安逸。”
姬慕宇没回话,他只想安全的吃瓜,不想参与厉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。
他更加不想去得罪厉司淮,引火烧身,男人疯起来,那是什么都不管不顾。
厉司淮凤眸瞥一眼席云浅,“你放心,在你答应我的事没做完之前。”
“谁敢伤你一下,我让他全家都给你陪葬。”
席云浅嘴角抽搐,“我对你这话,实在说不出来夸奖和一句感谢的话语。”
厉司淮冷瞪她一眼,“没心没肺的死色女。”
多少人想求他的保护都求不来,她这没良心的只会气他。
“我怎么是色女!你才是流氓!”
“以前天天想睡我!还下药!你不是大色女谁是!”
席云浅:“…………”
拍卖会正常开始,前面都是一些普通的珠宝首饰,字画古玩。
席云浅没看到中意的,中途起身往卫生间而去。
当然,厉司淮没忘记,只派傅盛跟着她过去。
在走廊上,她与几个陌生男人匆匆地擦肩而过,意外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。
“那人怎么到这附近,就没见到任何踪影。”
“一定要找到他,若让他逃走,我们的任务失败,主人不会放过我们的。”
“他也不会放过我们。”
席云浅并没有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,她从小,有记忆的那一刻明白个规矩。
在这世上,不公平、危险之事很多,规矩都是强者和有权有势之人定制的。
不想为人鱼肉,便只能够强大自己,没有人能够随时随地出现,保护好你。
席云浅踏入洗手间,察觉到不对,瞬间警惕地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。
从最后隔间传来的。
她刚警惕防备,隔间的人许是听到脚步声,打开门来,黑色枪管对准席云浅。
四目相对,双方看清对方的容貌,皆是一愣。
席云浅错愕地看着对面胸膛受伤的男人,那声“墨尧泽”差点脱口而出。
她压着情绪,担忧开口:“墨少,你的伤很重,需要立刻处理。”
“这里并不是绝对的安全,你跟我来,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,处理伤口。”
墨尧泽深幽的眸光一瞬不瞬紧盯着她,神色阴鸷,似在犹豫要不要相信她。
席云浅:“厉司淮的人就在门口,我想让你死,只需要对外喊一声便是。”
“以厉司淮身份,在这里肯定有专属房间,他的房间没几个人敢去搜查,那是目前这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墨尧泽眸色沉沉看她一会,最终将枪支收起来,席云浅连忙上前去扶着他。
墨尧泽面色冷峻,眸底快速闪过一抹惊讶和复杂。
他并不习惯云浅以外的女人离自己这么近,但苏晚靠近他,他并没不习惯。
而且在苏晚身上,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。
那也是云浅从小就比较喜欢的一种香水类型。
席云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扶着他往外走。
守在门口的傅盛见状,心猛地一颤,露出惊讶和不解,“苏小姐,这……”
“他受伤很重,我需要带他去淮爷专属的包房,给他仔细包扎、处理一下。”
傅盛为难道:“苏小姐,淮爷私人领域,一向都不允许外人踏入的。”
“在这的包房,也只是怕淮爷有时事情太多,可以在这里随时的去休息。”
“而且他的伤不简单,我们还是别管闲事吧。”
席云浅语气果断,目光冰寒地看他,“他的事情,对我来说并不是闲事。”
“先带我过去,我们又不做什么,只借用一下。”
“就当是我欠厉司淮一个人情,他的事,以后我会更加的上心,有机会,我会努力还他这一个人情的。”
傅盛震诧不已。
她对墨尧泽那过于的担忧和在意太明显,傅盛都能察觉她对墨尧泽不一般。
拗不过她,他只能上前从席云浅手中接过墨尧泽,带领着他们前往淮爷包房。
抵达包房,在席云浅给墨尧泽处理伤口的同时,傅盛默默给厉司淮发消息。
淮爷对苏晚不一样,不管什么原因,苏晚对墨尧泽如此在意,定会惹怒他。
淮爷的占有欲是不会允许苏晚对墨尧泽这么的好。
苏小姐,你自求多福吧。